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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之神寨沒落

第二十七章:家族之爭

荒城之神寨沒落 老紅孩兒 4251 2022-10-03 22:23:03

  取沐紅亭里。

  玻璃屋門已經被打開,草地上扔著擰斷的鎖頭和小撬棍。

  “一定是自己人干的”。

  高護法臉氣的發(fā)紫:“查,挨個問,看誰剛才不在禪房”。

  一個瘦子走上前:“是謹齊和尚,都止靜了,他卻說肚子疼,去了就沒回來”。

  旁邊幾個人摩拳擦掌,分頭去找。

  小妹本來就沒睡,拿著我手機給陶木春打電話,出來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么多人跑來跑去的在干嗎,后來聽說有人放走了白靈猴,很生氣。

  “這是誰呀?手這么快,我早就想放它走了,都怪姐姐,嘮叨個沒完”。

  “不能放,不能放”。

  高護法直晃腦袋:“白靈猴不是一般的猴子,陌生人硬要靠近它,會出大事的”。

  是個人就能撬開玻璃門,但要解開猴身上的鐵鏈,必須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所以他才這么肯定有內鬼。

  一群人押著個光頭吆五喝六的來到面前,那和尚雖然形容狼狽,臉上卻毫不慌張,高護法盯著他,他就盯著高護法,眼睛瞪的比他還大。

  “瞧這小子,賊橫,準是他干的”。

  “一定是想偷靈猴,沒留神讓它鉆了空子”。

  “報警,報警”。

  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警察來了,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

  胡小鈴小聲對高護法說:“這人是咱們會里的,我見過,跟過我爹一段時間,也算半個徒弟,姓鄭,叫鄭漁”。

  金猴寺里的僧人有真和尚,有假和尚,這個鄭漁卻是半真半假,他是三年前主動要求過來的,說自己剛離了婚,看誰都別扭,即使不出家當和尚,早晚也得進監(jiān)獄。

  于是拜了當時的主持禧明大法師,受了戒,在禧明大法師被迫離開后,胡大志本來想讓他頂替,可這家伙說什么也不干,這才臨時找了高玉田。

  高護法打量了他半天,突然獨自把他帶進了墨池靈生閣,十分鐘后出來,讓剩下的人都上山去找白靈猴。

  “小心,一定要小心,發(fā)現了它,千萬別亂動,趕緊通知我,都帶上手機,快,快……”。

  “他們不會弄傷白靈猴吧?”。

  小妹不放心。

  “那水家妹妹,勞煩你也跟著去”。

  高護法擠出一絲笑容:“你可是它選中的法緣人呢,興許你一叫它就回來了”。

  “好啊”。

  沒等我阻攔,小妹一口答應,拉著我去追那幫和尚。

  后院有扇小門,出去就是黑漆漆的密林,石頭路只往前鋪了十幾米,腳踩在草地上,又濕又滑。

  還有夜貓子在叫,嗷嗷的,很急促,象是嬰兒的啼哭聲。

  小妹絕對是后悔了,拽著我,不敢往前走。

  我心里也害怕,一有點動靜,就恨不得往她身上蹦。

  “水小川,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掐我:“你是個男的”。

  害怕不分男女,只分真假。

  “你不害怕?那你走前面”。

  “走……,走就走”。

  位置是變了,效果還一樣,只是從拉著她,變成推著她,更費勁。

  高護法一聲不響的從后面趕上來,幾步超過我們,用手電筒在樹枝和灌木叢中搜索。

  翻過一個山頭,他突然站住,轉身問小妹:“你知道水紋靜嗎?”。

  小妹看我:“好象,好象……”。

  “好象咱爸沒說過”。

  我連忙遮過來:“這人是誰呀?你提個醒,讓我們也好回憶回憶”。

  “是是,畢竟過去了幾百年”。

  他想了想:“你們先說自己是哪家的,水孟池還是水源濟?”。

  “水孟池”。

  我張嘴蒙了一個。

  高護法“哦”了聲,緩緩點頭,臉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那你媳婦兒是水鑒的后代,和沈自舟離的真不遠,他祖上是從你們這支分出去的,原名叫水開方,水鑒的大兒子,后來回到同益城把沈家原來的人都趕了出去,自己改回了沈姓”。

  胡小鈴肯定把我是上門女婿的事情告訴了他,否則不會張嘴就說我媳婦兒,其它的,我們聽不懂,但也得假裝聽懂。

  高護法看出來了,微微搖頭,仿佛是在嘲笑,你們算什么子孫后代,連自己的老祖宗都弄不清楚:“咱們一個個來,水復機總應該聽說過吧?”。

  我立刻點頭。

  如果早一天問我,還得裝糊涂。

  “他投水自盡后,留有兩子一女,大哥就是水孟池,你媳婦兒的老祖,二姐叫水紋靜,三弟水源濟,水真理是他這一支的后代”。

  水家好象沒人知道水復機在無梁寺,高護法顯然也不想讓我們知道。

  “因為山南農場的事情,水真理這幾天應該會去同益古鎮(zhèn),你們到了那兒就聯系她,說水紋靜的后人找到了”。

  小妹嘴張了張,我急中生智,一指遠處的樹:“白靈猴”。

  真的有影子在動。

  高護法迅速帶人沖了過去,驚起一群鳥。

  “你是不是想說水真理在寺院里?”。

  我一拽小妹:“傻丫頭,你怎么知道哪句話說的對,哪句話說的不對,給我閉上嘴,把自己當啞巴”。

  自從砸暈了老和尚,就沒再見過水真理,也許已經離開了。

  “咱倆小點聲,不讓他聽見,好不好?”。

  小妹央求我:“水紋靜的后人是馮漁嗎?”。

  “不是”。

  我氣呼呼的,平靜的水里沒有魚,魚都愛撲騰。

  “跟你說正經的呢”。

  她板著臉:“難道你就沒想過,這么龐大的沈氏家族里,為什么只有水家是五趾,他爸爸可是剛變了身的?”。

  眼下考慮這個問題還太早,我關心的是水真理來金猴寺的目的。

  十幾個人在林子里地毯式向前推進,已經進入了大山深處,天邊逐漸露出曙光,散發(fā)著清香的露珠從樹葉上劃落,打在肩頭。

  肩頭還趴著一個亂蓬蓬的小腦袋,兩只胳膊筆直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高護法打了個哈欠,扭頭看見我:“睡著了?”

  “嗯”。

  我把小妹往上托了托,她比我想像中的輕,比半扇豬肉重不了多少,最初我還不愿意背她,高護法便讓我們留在原地等,黑咕隆咚的,我不敢,走回去?更害怕。

  最要命的是,小妹屬于那種說睡就睡的人,前腳跟你搭著話,后腳就能倒在你懷里,英雄就義似的,你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前面有個湖,咱們坐下來歇會兒,攢攢勁,然后我叫人送你們回去”。

  天雖然快亮了,但他擔心我會迷失方向。

  湖不大,是個死水湖,綠盈盈的水面上飄著浮萍和氣泡,看著有點臟。

  高護法脫掉外衣,鋪在潮濕的大石頭上,我把小妹放下,用肩膀抵著她:“水開方回到同益城,是不是為了替水復機報仇?那水鑒老爺子干嗎不跟著去?”。

  “水孟池的后代很爭氣,前后出了不少大官,水鑒是文職,兒子水開方一直做到兩省都監(jiān)軍,封萬郎將,娶的是相國千金,不敢說權勢有多大,但身份地位上去了,有人便要為他寫書立傳”。

  這傳怎么寫呢?。

  除了他自個兒,家世來歷也是濃墨重彩的一筆,可數到頭,竟然是個死不見尸的水復機,想再往上不行了,那是同益城沈家的事,人家不樂意呀,什么是勾名沒籍,就是不管你是要飯的、還是皇帝,永遠不能沾姓沈的邊。

  水開方十分郁悶,無論如何也要證明自己才是正兒八經的沈氏血脈,終于求著老泰山把自己調回了同益城。

  “我不以天之法待你,以你待我之法待你”。

  高護法莫名的嘆了口氣:“都說兄弟姐妹之間是砸斷骨頭連著筋,可水開方不但要把筋砸斷,還要把那一半遠遠的扔出去”。

  他象當年沈家驅逐沈如斯一樣,將沈家人統(tǒng)統(tǒng)趕出了城,命令他們更名換姓,不許再提一個沈字。

  “都說富不過三代,沈家那時候已經開始衰敗了,小胳膊怎么能擰得過大腿,只能遠走他鄉(xiāng),延用了雪山郎母親吳女的姓氏”。

  水開方立即上報地方官,改回沈姓,成為同益城沈家的新主人。

  沈自舟就是這個惡霸的子孫。

  以德修身的水鑒卻看不慣兒子這種強盜行徑,多次勸說未果,氣的抽出他的腰刀割斷自己衣袖,你不聽我的,我就不跟你玩了,從此恩斷意絕。

  “那幫姓吳的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誰能咽得下去,因為錯一開始就是沈如斯犯下的,水開方如果披荊戴棘,跪在沈家后墳前好好磕幾個頭,也許沈家會網開一面,允許他重新入冊,沒想到他卻反咬一口,欺人太甚”。

  那倒是,身后有相國撐腰,放個屁也得比別人聲音大些。

  從此,吳家人效仿勾踐,臥薪嘗膽,將族中最美的一位姑娘吳女子嫁給了大將軍威赫武,兩家之間開始了漫長的名譽之爭。

  “這可又違反了祖訓?”。

  “祖訓?”。

  高護法冷笑:“違反祖訓的,吳家也不是頭一個”。

  “那水家?guī)驼l?”。

  水鑒與沈開方老死不相往來,水源濟則是事不關己,樂得逍遙自在,而水紋靜最慘,因為沈氏家族向來看不起外婿所生的孩子,哪怕是親兄弟也是不管不問,寒了二姐的心,最后一賭氣,自己把自己勾名沒藉,從了夫姓,馮。

  馮漁!

  水復機的三個兒女,真是青出于藍,比他們爸爸強多了,為所欲為,那還要訓碑有什么用,立在那兒丟人現眼嗎?。

  “所以,訓碑被人砸了”。

  “砸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誰這么大膽?。

  高護法輕輕搖頭:“你沒去過沈家祠堂,里面有兩塊碑,一塊是斷碑,也就是原碑,另一塊是沈自舟立的新碑,他倒是個敢想敢做的人,打算挽救這個四分五裂的沈氏家族”。

  振興家族的第一步,是要摒棄前嫌,化干戈為玉帛。

  林子里猛的響起刷刷的奔跑聲,有人剛問了句誰,就整個飛了出來,臉都被踢變了形。

  樹后似乎有不少人影在晃動,高護法招呼大家圍成扇形,包抄過去。

  最先露面的是個大高個,白靈猴就蹲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他好象沒看到前方有人,一邊吹口哨逗猴子,一邊跟身后的人說話:“要是白靈猴都找不到,咱們就別費這個勁了,直接去找水真理,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馮漁說有三塊僧袍,馮家有一塊,水家有兩塊”。

  第二個人個子也不低,胳膊粗的象大力水手:“他只知道水真理得了一塊,最后一塊在哪兒,水鑒傳給了沈開方,還是別人?”。

  第三個人低著頭,幾次險些被樹根絆倒:“……我,我一直在想,馮漁為啥要把這個秘密告訴咱們,水源濟當年的事情除了水家以外,沒人知道”。

  “沈自舟和水真理都在找他,說不定威家的人也想插一腳,這小子是害怕了,那東西拿著燙手,扔了又舍不得”。

  高護法打手勢讓大家后退。

  “要是我就給他們,反正都是一家人”。

  “你把他們當一家人,他們可不管你是誰,十年前馮家老太太病的要死,說只有原石藥業(yè)的余量海余主任能救,馮漁到處托人找關系,想求沈自舟幫忙聯系一下,第一次說不認識,第二次抬出了水紋靜,總算見了面”。

  “這不就行了嗎?”。

  “行個犢子”。

  第二個人沒好氣的說:“拿著化驗單看了看,連老太太都不去見,扔給了一張卡,讓準備后事”。

  “嗐,馮漁也忒較真,生老病死,老天爺當家,誰也沒轍”。

  三人說著話,來到湖邊,白靈猴突然跳了下來,沖著湖水左看右看,一伸爪子撈出一個東西。

  活蹦亂跳的,一條小魚。

  大高個踢了它一腳:“這個猢猻”。

  白靈猴受了驚,站起來,頭上的毛炸開,瞳孔中的紅點瞬間擴張,雙眼一片血紅。

  高護法飛奔過去,擋在猴子面前,雙手比劃著,嘴里發(fā)出“呵呵”的聲音。

  白靈猴急躁的轉著圈子,“唧唧”的叫,那嚇人的紅光終于慢慢褪去,“呼”的撲進他懷里。

  高護法吁出一口氣,轉身握住大高個的手腕,一捋袖子,小臂上赫然紋著個沈字。

  “你們是吳家人”。

  他仰起頭,望著晨曦中那人的臉:“四大家族終于湊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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