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太太擰著眉頭:“南語怎么可能會招惹她?”
“向來不是只有她招惹南語的份上?”
池慎北淡聲地道:“那倒也未必?!?p> 池老太太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就是因?yàn)樗退恢笔菍欀匮郧淠撬姥绢^才寵得她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
她正準(zhǔn)備說什么,大夫急匆久后的從屋內(nèi)出來,一臉歡喜地道:“大少爺,大少爺,候夫人醒了?!?p> 話剛說完,看到了池老太太,趕緊行了一個禮:“草民見過老太太?!?p> 池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夫人沒事吧?”
大夫道:“回老太太的話,夫人無事!”
池老太太扭過頭看向了池慎北:“看到了吧,你娘沒事,你就別計(jì)較那么多事了,行了,走,我們進(jìn)去看看你娘。”
“是。”
池言卿一聽說娘親醒了,滿腔的怒氣和滿腹的委屈瞬間消失,立馬沖到了屋內(nèi),池慎北微怔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如此著急,隨后就也跟著進(jìn)來。
池言卿跑的最快,看到床榻之上斜靠著的貌美女子,她眼淚熱淚一涌,立馬撲了過來:“娘,娘親,你醒了,你終于醒了?!?p> 蘇向晚看到池言卿,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卿卿……”
“卿卿,你沒事吧?”
說完,立馬看向了她的脖頸:“我聽你二妽和你三姐說你上吊自殺了,你這傻孩子,你怎么這么傻,有什么事情是想不開的,我和你爹爹都還在,你怎么能想著自殺?”
池言卿一聽她提及起來此事,就直接朝她跪了下來:“對不起,娘親,卿卿錯了,卿卿以后再也不犯傻了?!?p> 沒有任何的辯解,直接就是跪下來認(rèn)錯。
這讓跟著一起進(jìn)來的人都怔在那里,就連蘇向晚也是一愣,隨后立馬心疼的扶起來自己的寶貝女兒:“傻孩子,跪什么,這地上涼,快起來說話?!?p> 池言卿聽著更是心酸不已,母親身子骨不好,屋內(nèi)常年鋪著厚厚地毯,這地上跪著怎么會涼,哪怕是睡在上面也不礙事的。
可她知道母親這么說只是心疼她罷了。
偏她前世不識好歹,不識誰是財狼,誰是虎豹,氣得本就身體孱弱的母親一病不起,很快就離開了人世,她卻偏還不自知。
她抓著蘇向晚的手臂起來,不忍讓她擔(dān)心:“娘親,對不起,之前是卿卿錯了,是卿卿不好,卿卿以后再也不會犯傻了。”
蘇向晚哪還怎么舍得苛責(zé)?
“好好好,知道錯了就好,知道不會再犯傻了就好?!?p> 說完看著她脖子上的痕跡,雖然用粉遮掩的看不出來,但她是看得出來上面有粉的,她伸手摸了一把,能露出來上面的痕跡,不過過了一夜消散了許多,但還是讓她心疼不已:“你這傻孩子,疼嗎?”
池言卿抱著蘇向晚的手:“不疼了,娘親,真的不疼了?!?p> 蘇向晚還是心疼的要死:“那當(dāng)時呢,疼不疼?”
池言卿不想說謊,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時是有點(diǎn)點(diǎn)疼的,所以我立馬就后悔了,對不起,娘親,卿卿讓你擔(dān)心了!”
蘇向晚看著此時突然變得如此乖巧懂事的懂事,只是更心疼,看樣子是真的嚇到了,她說:“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以后別犯傻就行了!”
池言卿乖巧地點(diǎn)頭:“嗯!”
這樣聽話的池言卿讓池老太太擰起來了眉頭,不知為何,看著母女二人和諧的樣子她心底莫名的厭惡,甚至是有些懷疑這池言卿之前處處頂撞著生母,惹惱生母的樣子。
不過這個想法斷斷是不能說出來的。
她只是回過神來冷冷的訓(xùn)斥:“現(xiàn)在你是知道自己的錯了,怎么之前不是還推到你姐姐和你二嬸的身上嗎?”
池言卿眼眸泛著一抹涼氣,直接就是抬起頭來:“所以祖母是覺得池南語給我出上吊自殺的主意,是極好的主意?”
她前世今生都不喜歡祖母,倒是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她當(dāng)真真是偏心沒邊了。
二房膽敢如此作死,也是仗著她的勢。
蘇向晚臉色一變:“什么,你上吊自殺的主意是南語出的?”
說完立馬抬頭看向了池南語,眉眼間透著幾分凌厲:“南語,你可是姐姐,卿卿向來信任于你,為何要給卿卿出這么一個餿主意?”
池南語頓時臉上多了一抹委屈之色,心底恨得要死:“大伯母,我,我沒有辦法,當(dāng)時卿卿一直求我替她想想辦法,我就,我就只好想了這么一個法子?!?p> 說完又道:“不過我一直是讓丫環(huán)盯著的。”
池言卿譏諷一笑:“你說的丫環(huán)是春香那個賤婢嗎?”
“也是因?yàn)樗⒄`了時間,害得我差一點(diǎn)真的死了!”
“而且,若我記得沒錯,那個賤婢,是二嬸送我院中的吧?”
江玉芝臉色有幾分難看:“是我送的不假,但送了之后就一直是在你院中伺候你,你沒有管好下人,約束好奴才,又怨得了誰?”
蘇向晚臉色一沉:“卿卿還小,我將后院中的庶務(wù)交給弟妹,弟妹理當(dāng)該管教好下人,教好下人再送到卿卿的院中?!?p> 江玉芝臉色一僵,正欲想要辯解,池老太太厲聲地道:“夠了!”
說完冷冷的盯著蘇向晚:“你自己身體不好,不能好好管教女兒,還要怪得了玉芝嗎,誰不知道五丫頭囂張跋扈,玉芝哪敢替她管教下人?”
“況且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沒事嗎?”
“還沒完沒了了?”
蘇向晚臉色白了幾分,卻冷冷地抬頭:“娘,昨天晚上卿卿是命大,沒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呢,弟妹要如何給我一個交代,南語又打算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池老太太不耐煩地道:“那你想如何?”
“池言卿那個死丫頭已經(jīng)打過南語了,而且這事不是她自己鬧得要死要活的要退婚的嗎,要不是她自己鬧,南語就算是想要幫她主出意也沒有機(jī)會啊!”
“你倒好,管不好自己的女兒,還要怪到玉芝和南語的頭上,你有什么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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