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等到了這一刻。如花妹妹笑得十分甜美,這一笑是愜意的,也是放松的,更是發(fā)自內心的。當陳一凡取出暴雨梨花針后,這個小黑匣子由于其內賦能法陣的能量是充盈的,所以其外表看上去越發(fā)的沉穩(wěn)內斂,渾身散發(fā)著一陣陣獨屬于自己的流光溢彩了。
如花妹妹目不轉睛的,問道:“陳一凡哥哥,這個小黑匣子難道就是暴雨梨花針嘛?”
接著,如花妹妹評價道:“看上去果真不凡!”
陳一凡疑惑道:“你沒見過暴雨梨花針?”
如花妹妹說道:“哈哈,見過,第一次見,還聽說過儲物戒指呢?!?p> 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陳一凡不禁多了個心眼了,心中暗道:“難不成,如花妹妹這個小妮子還惦記上了我的儲物戒指了?”
暴雨梨花針作為抵押用的奇珍異寶,被陳一凡放在了兩者之間,這個距離如花妹妹和陳一凡兩者之間的位置,更是不偏不倚的了,既不靠近陳一凡,又不偏近如花妹妹。原本,兩人說好的互動小游戲,也因抵押上了暴雨梨花針這個奇珍異寶,而漸漸走向了賭博的不歸路了。
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這一而再再而三地輸?shù)袅吮仍?,讓陳一凡越發(fā)的謹小慎微了,并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至于,儲物戒指當然也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奇珍異寶,也是可以用來作為抵押的,但是這是原則問題和底線問題了,陳一凡可是不會,甚至是不能將其拿來做抵押的了。原因也十分簡單,那就是儲物戒指是老父親陳進平送的,它的意義是非凡的,更是代表和見證了一個男孩到一個男人的成長!
如果說,陳一凡是連續(xù)輸了三把比試,才沒有了任何的退路。那么,如花妹妹從一開始就沒給自己留任何的退路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如花妹妹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不成功則成仁的打算了。這么多年過去了,如花妹妹常在河邊走,卻未曾有過敗績,數(shù)以千計的男人都在她手上吃虧吃癟,才讓她變得越發(fā)的自信了!哪有不濕鞋,變成了就是不濕鞋,可見其博彩實力的雄厚了。
無敵是多么的寂寞。如花妹妹有時候是會感到寂寞的,這種寂寞就是源于自己在博彩方面的天資稟賦了吧,她感覺自己都快贏麻了,也漸漸地失去了贏錢時的喜悅了。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能贏錢就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能讓身心得到巨大的滿足,如花妹妹則是不然,能輸錢又何嘗不是一種快樂呢。
如花妹妹甜美一笑,問道:“陳一凡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陳一凡說道:“我在想你到底有沒有騙我啊,你真的是第一次玩骰子嘛?你給我的感覺特別像是一個熟練的老手,感覺像是玩了很多年骰子了,還有為啥我每次搖完骰子,你總是能搖出相鄰的骰子呢,就是很巧妙地取得了游戲勝利...歐不,應該是博彩的勝利!”
如花妹妹笑道:“陳一凡哥哥,你干嘛去糾結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問題,你不應該想著怎么取得下一場比試的勝利嘛?只要你贏了我,我可就全部走光了呢......到時候,我可就任你處置哦,陳一凡哥哥......”
陳一凡詫異道:“你確定?你確定這只是細枝末節(jié)的問題?”
如花妹妹把握住了陳一凡的命門,再次甜美一笑,說道:“確定啊,可不就是些細枝末節(jié)的問題了,何必在意那些細節(jié)呢,陳一凡哥哥,你應該想的是怎么贏了我啊,我可就任你處置哦......”
陳一凡呵笑道:“細節(jié)決定成??!”
經(jīng)過了這接連幾番的試探以及試錯,陳一凡對如花妹妹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了,也算是勉為其難地摸清了底線。如花妹妹的底牌可能就僅僅是一件吊帶裙,以及十分精湛的博彩技巧了,而陳一凡也和其他男人一樣,成為了一個任打任罰的冤大頭了。
漂亮女人都是會騙人的。如花妹妹哄騙和敲詐了許多男人了,從未失手過,也從未有過任何的羞愧心理,可謂是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可以說,如花妹妹從一開始就欺騙了陳一凡,她不僅不是第一次玩骰子,還經(jīng)常玩,玩得相當厲害!如花妹妹就像是一個綠茶婊,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只能說,陳一凡確實是初出茅廬,經(jīng)驗不足了,中了如花妹妹的美人計了,如花妹妹利用以自身為誘餌的美人計,以及一套奇淫巧技,即將成功達到了她的目的了。在如花妹妹看來,暴雨梨花針本就是賭館的東西,被她贏了回去也是理所應當?shù)牧耍俚玫疥愐环彩稚系膬ξ锝渲福艜幸恍┏删透邪桑?p> 如花妹妹保持著甜美一笑,笑道:“陳一凡哥哥,你一個大男人的,怎么扭扭捏捏的,人家可都說了任你處置了,你怎么一點都不上心呢!快點搖骰子啊,陳一凡哥哥,你不會是怕輸了吧,這有啥好怕的,輸了大不了脫小內內嘛...陳一凡哥哥你大可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你的變態(tài)的,更不會嘲笑你的哈哈......”
貪婪是人的本性。如花妹妹不僅想得到暴雨梨花針,還想將陳一凡手上的儲物戒指一并收入囊中,這也可以說是她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了。畢竟,如花妹妹常在河邊走,卻是一直未濕鞋呢,所以儲物戒指也是勢在必得的。
陳一凡當然是明白的,如花妹妹這下子又打算了儲物戒指的主意了。作為一個國服玩家,陳一凡是有著較高的眼力勁的,也是能夠預判出對方的行動路線的,玩骰子又何嘗不是游戲呢,更或是帶有博彩性質的互動小游戲了。
萬事萬物的規(guī)律果然是相通的,陳一凡覺得自己是有必要打擊一下,如花妹妹囂張的氣焰了,如花妹妹也無愧為一個強大而又丑惡的對手了,也必須嘗一嘗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