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對面那人連忙伸出手制止道“村長!村長!這話可不能亂說!”
劉今貝卻滿不在乎而說“怕什么,難道你忘記自己做了什么嗎。”
聽了劉今貝的話,對方也沉默了下來,他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好啦,這件事情沒有那么好查,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薄澳侨f一另外那個抖露出去了···”
劉今貝被這句話激怒了,他拉起那人,往門口一推罵道“滾!他媽的這也怕那也怕,當初犯事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怕,滾出去!”
被劉今貝下了逐客令,對方也不敢再停留,向劉今貝說了聲晚安后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孬種,真他媽的膽小”望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劉今貝罵了一句,轉(zhuǎn)身繼續(xù)收拾桌子了。
剛收拾沒多久,門外又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
“誰啊”手上的工作被打斷兩次,劉今貝有些惱了。
“開門,是我”門外傳來的聲音令他臉色一變,他趕緊打開了門質(zhì)問道“這么晚了你過來干什么。”
敲門的是一個中年人,看到劉今貝開了門,他直挺挺的就走了進來“怎么,村長的家我不能進來嗎?喲,在吃大餐呢。”中年人做到餐桌邊,抓起盤子里的羊肉大快朵頤了起來,四五塊羊肉下肚,他還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將酒直接倒入自己的口中。
“好酒!”中年人感嘆一聲“老劉頭,你可真會享受啊?!?p> “你來干什么”劉今貝黑著臉有問了一遍
“不要那么緊張”中年人擦了擦手“那個我手機壞了,想要去買一臺新的,但是這個這個····”一邊說,中年人一遍伸出右手,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的指尖。
“你說吧,多少錢”劉今貝不想再和他廢話。
“三萬”中年人直接報出了價。
劉今貝走進房間,過了一會從里面拿了三疊錢出來扔到了桌上“拿著,滾出去?!?p> 被如此惡劣的對待,中年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將錢塞進了上衣口袋里,接著他站起身,順手拿起剛剛喝的那壇酒,笑著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休息了?;匾??!闭f完,就準備要走。
“等等”劉今貝突然叫住了他“明天新來的駐村干警要走訪,你知道給說什么不該說什么把?!?p> “知道,你放心”中年人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它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哈?!?p> 說完,沒等劉今貝發(fā)作,中年人就慢悠悠的推開門走了。
劉今貝坐在椅子山,眼睛被氣得充血,他舉起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遲早有一點要殺了你。”
第二天一早,饒樹剛穿好衣服,開始了第一次的七四非村走訪。
他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屋子旁邊的那戶人家。
“左月先生你好,我是新來的駐村干警饒警官,請開一下門”饒樹一邊敲門一邊自我介紹到。
根據(jù)村長的描述,饒樹旁邊住著的人名叫賴左月,原本是村子里面的一名老師,后來村子的小學由于年久失修被拆除了,孩子們也去了鎮(zhèn)上上學,賴左月也就失去了工作。從此他就常年把自己關(guān)在房子里不出來,就連村里面的人都很少見到他,也不知道是靠哪里來的錢生活的。
在連續(xù)敲了幾分鐘后,屋內(nèi)才傳出有人走動的聲音,又過了好一會,門緩緩的打開,從里面探出一個頭問道“你是誰?”
面對這個滿面憔悴、滿臉胡渣還一身酒氣的中年人,饒樹依舊展現(xiàn)出了極高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拿出自己的警員證說到“您好,我是新來的駐村干警饒樹,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之前的任慢傲警員失蹤的案子,方便進去談一下嗎?”
聽到饒樹的身份,賴左月點了點頭,將大門拉開讓饒樹進來。
走進屋內(nèi),饒樹立刻皺起了眉頭,左月的屋子里面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所謂的床已經(jīng)簡單到只是把一個兩米長的席夢思扔在了地上而已,在席夢思旁邊還散落了七八個空的啤酒瓶子,看來昨晚他沒少喝酒。
左月不知道從哪搬來了一張塑料凳子,招呼饒樹坐下,不好意思地說“家里有些簡陋,饒警官辛苦?!?p> “沒事,讓我們快點進入正題把”饒樹從懷里掏出了筆記本“關(guān)于任警官的失蹤,你這里有什么線索嗎?”
“任警官啊”左月眼珠轉(zhuǎn)動,“他我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畢竟他到這也才幾個月,而且我和他也沒有什么交集,他失蹤的事還是村長告訴我的呢?!?p> “那村里面有沒有什么人和任警官的關(guān)系不好呢?”
“關(guān)系不好···”左月一邊重復,身體一邊有規(guī)律的搖擺著
“對了!”他突然驚叫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