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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幸福里七號

第四十二章 精神病我也能審

詭異的幸福里七號 福爾摩擦 4638 2024-05-09 10:40:31

  “我跟你們說,前天圍捕的那個是跨省要犯,相當(dāng)厲害了,在繞城高架橋上都起飛了……。”

  方澤一進辦公室就聽到丁小輝扯著大嗓門在白話,他靠著門框掏出一根玉溪磕了磕叼在嘴里點燃,面帶笑意的看著丁小輝在吹噓。

  劉大能所長從樓上下來,看到門旁的方澤連忙把他叫到一邊,說道:

  “我正找你呢,剛才刑偵支隊的領(lǐng)導(dǎo)給分局打電話請你去支援呢?!?p>  方澤一頭霧水的回道:

  “支援?我能支援他們什么???”

  劉大能詫異的說道:“你不知道呀?因為你破獲了前一陣的四尸連環(huán)案,尤其審下了刑偵支隊專家們都無可奈何的口供,你現(xiàn)在可是出名了,要不是市局領(lǐng)導(dǎo)點名讓你參與,你當(dāng)刑偵支隊愿意丟人找下面支援啊?”

  方澤點點頭表示明白,其實他心里清楚,上面找他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而刑偵支隊也不愿意自己部門擔(dān)著無能和案子砸在手里的結(jié)果,有其他單位參與,一是盡力盡責(zé)了,二是審下來能減輕壓力,審不下來這證明也不是自己部門無能。所以這次方澤前來就是共同擔(dān)責(zé)任的,不過心里清楚歸清楚,他也沒辦法拒絕。

  方澤來到刑偵支隊的時候,曾經(jīng)因參與四尸連環(huán)案有過一面之緣的曾隊長親自下來迎接,一邊迎過來一邊客氣的說道:

  “你好方警長,感謝兄弟單位的支持,辛苦兄弟了!”

  方澤連忙回禮說道:

  “大哥您別客氣,我就是來為支隊提供服務(wù)的,有什么需要您盡管吩咐?!?p>  “好好,咱們自己人不客氣,走咱們進屋說?!?p>  刑偵支隊的會議室內(nèi),以曾隊長為主的刑偵專家們?yōu)榉綕山榻B案情:

  “想來方警長已經(jīng)聽說了,如果前天晚上你值班的話應(yīng)該也參加了圍捕的工作?!?p>  方澤搖搖頭說道:

  “前天周六我串休了,可能這幾天比較忙所里也沒叫我加班?!?p>  曾隊長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那好,我就說的盡量詳細,前天下午接警中心接到報警,西天路114號一家公司有人行兇,而且這個報警人就是行兇者,行兇者叫陳家洛,是這家公司的員工,目前作案動機還不明確,同一天他又回到暫住地造成其房東墜樓……對其追捕時造成多起交通事故和人員受傷……最后抓捕時他正用啤酒瓶砸人,目前主要受害者四人死亡七人重傷,大部分還在昏想要認定嫌疑人的犯罪行為是沒問題的迷中?!?p>  聽到嫌疑人姓名叫做陳家洛方澤心中一頓“怎么也叫陳家洛?不會和幸福里7號102房間的陳家洛是一個人吧?”

  但是想歸想,方澤只是沒有一點面部表情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清楚了,看到方澤點了點頭后,曾隊長繼續(xù)說道:

  “其實,這個案子的性質(zhì)確實是非常惡劣,但是并不疑難,甚至可以說是事實清楚,證據(jù)確鑿。

  不過據(jù)我們調(diào)查,嫌疑人案發(fā)前剛剛?cè)ミ^??漆t(yī)院檢查,醫(yī)生初步認定其有精神分裂癥狀?!?p>  緩了一緩后曾隊長繼續(xù)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最后鑒定其確實為精神疾病患者,那么他將免于刑事處罰,而按照目前他所犯罪行,肯定是死刑,所以我們必須慎重。目前根據(jù)其作案的手段和我們調(diào)查的情況,他手段殘忍并且非常的變態(tài),但如果只是心理扭曲變態(tài)的話,那可算不上精神病人,是要依法處理最后判死刑的。”

  “所以嫌疑人陳家洛的口供是非常重要的,不過目前陳家洛拒絕配合始終以沉默對抗,現(xiàn)在距離其被捕已經(jīng)有一天兩宿的時間,我們的審訊人員輪番上陣,但是陳家洛一直沒開口說話。并且這種不配合的狀態(tài)也無法進行精神病鑒定?!?p>  “所以,為了慎重起見,上面的領(lǐng)導(dǎo)指示要盡一切方法使其開口,并從各個部門抽調(diào)預(yù)審專家對其進行訊問,不但要拿下他的口供,還要他能配合進行精神檢測,最后依法處理,基本上就是這些,這里是全部卷宗材料,兄弟看看還需要些什么。”說完曾隊長拿出一摞案卷材料放到方澤面前。

  方澤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案卷,最上面的是嫌疑犯的正面照片,方澤瞬間瞳孔放大,心中一緊,陳家洛!做出這種大案的竟然真是那個幸福里7號的陳家洛!

  一旁等待回答的曾隊長見方澤看著嫌疑人的照片有點出神,不解的問:“方警長,你認識這個人?”

  方澤點了點頭:

  “之前這人也住在四尸案的那個旅館?!?p>  想了一想他又說道:

  “曾隊長,鑒于這個人的特殊情況,我需要到陳家洛做精神檢查的醫(yī)院走訪一下,還有調(diào)我自己專屬的陪審員過來?!?p>  走訪陳家洛做檢查的醫(yī)生曾隊長理解,但是專屬陪審員是什么鬼?現(xiàn)在派出所辦案子都這么制式了么?

  方澤沒管曾隊怎么想,在前往??漆t(yī)院的路上給丁小輝打了電話,讓其二小時后到達刑偵支隊。

  大概在每個城市的每一天,醫(yī)院都是人頭攢動的地方,人們忐忑不安的來到這里,希望解決身體上的憂患,卻不知精神上的貧瘠更加的嚴(yán)重。

  那名精神科專家王慶輝正在出診,給方澤的答復(fù)是下班后才有時間,方澤沒有糾結(jié),看準(zhǔn)了姓名掛了個專家號,很快的他就見到了這位專家王慶輝。

  王慶輝看到方澤后明顯一愣。

  “你們警察辦事還真是簡單直接啊?!?p>  “沒辦法,事情比較急,您見諒?!?p>  “那好吧,有什么要問的?開始吧?!?p>  在醫(yī)院耽擱了兩個多小時后,方澤拿著寫有“該患者具有多重人格,內(nèi)含暴戾扭曲性格,如病情爆發(fā)極度危險!”的隨診單返回刑偵支隊。

  第六十九章再見陳家洛

  不久后,帶著等了有一會的丁小輝,在曾隊長的引導(dǎo)下,方澤走進了刑偵支隊的審訊室。

  在此之前,方澤跟丁小輝明確了審訊要求,還是不要出聲不能亂動,沉浸在以審訊專家方澤專屬配審員身份參與大案喜悅中的丁小輝自然同意。

  審訊室內(nèi)的空間狹小而封閉,锃明瓦亮的大燈照在陳家洛身上,而陳家洛面無表情的坐在審訊椅上閉目養(yǎng)神,方澤進屋時,他已經(jīng)知道有人進來了,但是沒有任何動作和表示。

  方澤進屋后搬了把椅子,坐在陳家洛對面一米的地方,就這么樣靜靜的瞅著他。表面上看著很平靜。

  足足三分鐘過后,方澤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完美的一天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陳家洛突然睜開了眼睛,面色復(fù)雜的瞅著對面的方澤。

  方澤仍然自顧自的說道:

  “其實,你只不過做了很多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那天一定過的非常的痛快,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聽到方澤的話,陳家洛好像回想起什么的樣子,嘴角竟然露出了笑容。

  但是方澤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用輕緩的語氣說道: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有話我就直說了,你覺得這樣真的自由嗎?真的就是你自己想要的或者想要去做的嗎?難道不是冥冥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安排著這一切?”

  看了看默默沉思的陳家洛,方澤既像自言自語,又像跟多年老朋友聊天的說道:

  “其實,我們的人生軌跡從出生便已經(jīng)注定了,從小的時候開始,我們的成長環(huán)境、家庭教育,都在逐漸暗示我們的心理成長,逐漸在我們的潛意識里種下今天發(fā)生這一切的種子。然后生活中的自卑,不干墮落的掙扎,還有種種情緒,包括成長時期同學(xué)的嘲笑,老師的譏諷,父母的不理解,還有成年后經(jīng)歷的一切,比如說同事們的鄙視、上司的壓榨,還有整個人生中無所不在的剝削,都是灌溉種子成長的雨水和陽光,最后導(dǎo)致這必然結(jié)果的發(fā)生?!?p>  方澤看了看沉默不語的陳家洛,用更輕更緩的聲音問道:

  “難道說不是這樣嗎?難道這就是你要的自由嗎?被早就設(shè)計好的自由?或者由于這種既定結(jié)果的發(fā)生,產(chǎn)生的因果關(guān)系,你還要承擔(dān)后續(xù)的結(jié)果,這些都是你想要的自由嗎?

  聽到方澤的話,陳家洛的眼皮劇烈的跳動起來,最后從嘴角擠出一句話: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嗎?真的不是嗎?方澤又用調(diào)侃的語氣反問道:

  “我們不過都是在滾滾紅塵中掙扎的蠕蟲罷了。差別只是多喘了幾口氣或者少喘了幾口。而你的做法只是把那幾口氣早早喘完而已,所獲得的爽快也不過是透支一生的點滴快樂?!?p>  “不是,不是這樣的?!?p>  陳家洛的反應(yīng)更加的劇烈了。

  第七十章彈你個腦瓜崩

  審訊室里,陳家洛幾乎尖聲的吼叫道:

  “你是誰?你憑什么質(zhì)問我?你憑什么否定我?我就在你面前,你連看都看不到我有什么資格來說教。”

  方澤停下來想了一想后,掏出一根陰間專供香煙點燃,有了香煙的加持,方澤再看向陳家洛時,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陳家洛左右肩頭上各有一個半透明體的腦袋,仔細瞅了瞅,原來這個陳家洛的魂魄竟然有著三個腦袋。

  于是方澤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到你?”

  陳家洛右側(cè)的腦袋鄙夷的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不是我用身體的嘴說話,你連我說什么都聽不到,又怎么可能看得到我?!?p>  這句話他并沒有控制陳家樂的嘴,而是右側(cè)頭顱說的話,卻沒想到被方澤聽得一清二楚。

  方澤接口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聽不到你說什么?”

  右側(cè)頭顱頓時驚訝的愣住了,左側(cè)頭顱也鄭重的凝視著方澤,說道:

  “你竟然真能看到我們,還能聽到我們說話!”

  右側(cè)頭顱馬上接口說道:

  “他是在騙我們的,這是他們審問的慣用伎倆,是在詐我們?!?p>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方澤抬手在右側(cè)頭顱的腦門上“啪”的一聲彈了個腦瓜崩兒。

  然后說道:

  “看不到你嗎?”

  被彈了腦瓜崩的右惡卻呆在了當(dāng)場,因為這個腦瓜崩可是實打?qū)嵉膹椩诹怂幕牦w頭上。

  方澤看到這個長了三個腦袋的魂體在愣神兒,緩緩的繼續(xù)說道:

  “這回你能說說了么?說說吧,說出來會輕松許多的。”

  陳家洛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停,時而猙獰扭曲,時而悲哀凄涼,又時而呆滯憐憫,最后只剩下平靜和憐憫的表情,最后說道:

  “他也只是個可憐人,你不要再刺激他了?!?p>  方澤平靜的說道:

  “你說的他是誰?陳家洛嗎?”

  陳家洛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是的,我說的就是陳家洛,整個事情跟他沒有關(guān)系,是右惡做的?!?p>  “右惡是誰?”

  方澤問道。

  “你也看到了,中間的是陳家洛,右面的頭顱是右惡,我是左面的,我叫左善,我們兩個和陳家洛是一體的。”

  方澤感興趣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陳家洛的意識分裂出了你和右惡兩個獨立人格?那還有他其的人格嗎?”

  左善回答道:

  “不,不是的,我們不是人格分裂,雖然我們的行為和表現(xiàn)看上去跟人格分裂沒什么區(qū)別,但是我們不是?!?p>  方澤輕緩的問道:

  “那能說說嗎?就當(dāng)我們探討一下,打發(fā)這無聊的時間?!?p>  陳家洛瞅了瞅方澤說道:

  “我不知道能控制這個身體多長時間?我只能告訴你,我和右惡跟陳家洛都是共生的,我們不分彼此,并且我們有獨立的意識和自我。”

  停頓后看到方澤理解了,左善繼續(xù)說道:“事發(fā)那天陳家洛受到了很大的屈辱和刺激,也許對正常人來說生活在底層這些是時有發(fā)生的,不過日復(fù)一日的疊加,總會出現(xiàn)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再加上那天服用了精神類藥物,致使他對身體的控制出現(xiàn)了問題,我一個壓不住右惡,最后右惡徹底占有和控制了陳家洛的身體。”

  左善抬頭看著方澤說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右惡做的,他不是陳家洛負面情緒分裂出的獨立人格,他就是我們?nèi)艘惑w中一個惡劣的,暴力的,變態(tài)的人,當(dāng)然他自己是不同意這種說法的。現(xiàn)在陳家洛本人非常的悲傷和自閉,他已經(jīng)失去了活下去的想法,也不打算和任何人交流。右惡前一天占據(jù)了身體,精力也有些透支,所以現(xiàn)在由我主導(dǎo)代替他們兩個人說話?!?p>  聽完左善的話,方澤想了一想,說道: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或者說大概也不太明白,不過并沒有多大關(guān)系,只要我們可以交流就好?,F(xiàn)在我需要你幫忙解決的有兩個,第一個是希望你配合我們做一下筆錄,把當(dāng)時的動機和經(jīng)過說一下。第二個就是配合我們做一下相關(guān)機構(gòu)的檢測?!?p>  左善回答:

  “我個體是可以配合的,但我們?nèi)齻€是一體的,我沒有權(quán)利替他們決定些什么?!?p>  方澤一笑說道,你不是說他倆一個自閉了,一個虛弱了,那么現(xiàn)在你就是這身體的主人,有什么事我們可以溝通的。”

  左善猶豫了一下說道:

  “好吧,你需要知道些什么?我會如實陳述的?!?p>  于是方澤詳細問了案發(fā)當(dāng)天的經(jīng)過,還有陳家洛的主觀意識及想法,左善一一的回答。

  但是當(dāng)方澤和左善約定做精神病鑒定事情的時候,陳家洛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半晌過后左善說道:“這個事情我沒法做主,我雖然可以配合,但是陳家洛卻不想配合?!?p>  “哦?”

  方澤疑惑的問道:

  “陳家洛不是自閉了嗎?他為什么不想配合?

  左善苦笑了一下回答道:

  “陳家洛現(xiàn)在只想死,他不想被鑒定為精神病后活下來?!?p>  方澤點了點頭,示意丁小輝照顧好左善后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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