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啤酒肚鼓鼓的西裝男士,帶著宗百匆匆趕到,見此情形大怒道:“保安,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無關人等清場?!?p> 一群保安立刻趕走其他學生,宗百站在那應該是校長的啤酒肚男子身后,看著清嫵,眉眼帶著驚訝。
清嫵心里一沉,驚訝什么?驚訝她還活著嗎?宗百也知道那床鋪的事,他果然不是普通人?為何她看不出來?
中午休息時間,幾人按照昨晚的分工開始行動起來,清嫵帶著胥痕找到吳瑤。
吳瑤聽說他們想了解學院關于那個學姐的靈異事件,十分驚訝。
”我知道的不多,不過你去問你的同桌柳元啊,據(jù)我所知那個學姐和他是親戚關系吧,開學時聽大家說的。“
清嫵訝異的看了一眼柳元,她的同桌居然和那個厲有關?
清嫵回到作為給柳元遞了一張紙條,就帶著胥痕離開。
柳元看見紙條內容:“天臺見,我有話想和你說。”
頓時臉紅心跳起來,天,清嫵該不會是喜歡他,想要告白?
連忙沖進衛(wèi)生間打理了一下自己,這才滿臉期待的上了天臺,可……看見胥痕也在含笑看著自己時,柳元知道自己誤會了,有些落寞的低下了頭。
“清嫵……你……找我什么事嗎?”
清嫵笑道:“柳元,你知道嗎?我被分配的寢室是444房間靠門的床位!”
劉元臉色一白:“什么?誰給你分的,那個床不能住人的?!?p> 清嫵笑了:“你果然知道,你能說一說那個床位主人的事嗎?”
柳元低頭不語,胥痕見此語氣一變,焦急道:“柳元,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說出來好不好,清嫵其實是我妹妹。
昨夜,夢見了一個無臉的女孩一直追殺她,醒來后背全是傷口,我們懷疑遇見了靈異事件,所以……事關我妹妹的命,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說出來吧?!?p> 柳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們……說真的?”
清嫵扯開領結,漏出半個肩膀,后背上沾滿血跡的繃帶漏了出來,柳元瞳孔一縮:“她竟然還在,竟然還在?”
柳元坐在地上抱住頭,聲音縹緲道:“她叫柳雨,是我的遠房堂姐,比我高出兩屆。
她剛上高三的時候,高二轉來了一個轉校生,就是現(xiàn)在的宗百會長…………“
胥痕驚訝:“學生會長居然是轉校生擔任,一般不會允許吧?“
“是啊,一般不會,可宗百會長不是一般的人,學科幾乎科科滿分,為人處事更是深得學校各個老師們的愛戴,而且還很友愛同學,對所有人都很溫和。
只要有困難,宗百會長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人又長的那么帥,在整個新星學院的人氣太高了,所以會長之位,自然而然落在宗百會長頭上?!?p> 胥痕意味深長道:“真的會有這么完美的人嗎?”
柳元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是在學院我真的沒見過有人說宗百學長不好。
那時我剛上高一,柳雨她經常會來找我一起吃午飯,我堂姐她……成績很差,是因為家庭背景很高很高這才進了新星,高三了也破罐子破摔,從不好好聽課
胥痕眉心微蹙:“這樣的話,大家”
“是啊,,她也崩潰的打電話回家求助,可她家里一直就嫌棄她成績不好丟人,怎么會管她。
我雖然偶爾能幫她一點,可到底是不在一個年紀,夠不上多少,而且我的班主任也不允許我和她經常來往,說是怕我被帶壞了。
我以為事情就會這樣,誰知道一次她來找我,卻是精神狀態(tài)很好,說是……遇見了喜歡的人,有了追逐的目標,打算好好學習了。
我很為她開心,后來才知道是了!“
清嫵面色微變:“你說清楚點,為什么?”
柳元眼睛含淚道:“我一開始見她精神狀態(tài)還是很好的,后來……有一次她神情恍惚的跟我說,自己被詛咒了……
我只是以為她壓力太大,開玩笑的,可她的身上開始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刀割的血字,我本以為是她自己自殘,可我曾親眼見過,她皮膚上突然破裂出現(xiàn)血字,都是……賤貨,賤人之類侮辱的文字。
她的情況越來越遭,怕人看見那些字,。
學校下了封口令,柳雨的家里也不想這事鬧出去影響家族,就一起把此事壓了下來,我雖然知道真相,可……我的爸媽都被警告過了,高壓之下無人敢說什么,我……我……也無能為力?!?p> 胥痕道:“后來呢?關于那張床……”
“后來……我聽說關于那張床睡上去就會做噩夢的事,有一天我偷偷溜了進去,也許是出于愧疚吧,我就是想看看那張床……
我……不知道是不是做夢,我真的見到她了,那時……她還是死時候的樣子,她對我大喊大叫讓我快走,還說永遠不要再去找她,不然她會殺了我。
然后我就沒有意識了,明明我記著自己是進入女寢了,可醒來的時候我就在男寢,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可你們說的話…………“
清嫵連忙道:“你看見她的時候,她是死時候的樣子,周身霧氣是什么顏色的?霧氣濃厚到什么程度?”
柳元驚呼:“你怎么知道有霧氣的?”
清嫵不耐道:“快說?!?p> 柳元喃喃道:“是……黑色的,只是……淡淡的一層,并不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