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介還未來得及詳詢,酋長指著清嫵對旁邊的漁民說了什么。
漁民領(lǐng)命下去,不一會就搬來一大壇的酒,放在清嫵身前。
李大娘大喜道:“清嫵丫頭,你可真是走了運道了,這是酋長看上你了呢,你快把這壇酒全喝下去,日后你就是酋長的女人了?!?p> 清嫵看著眼前加了料的酒,再看看了周圍虎視眈眈的漁民,和各種看戲的玩家,面無表情道:“哦?這還真是榮幸啊,可惜……我不喝又如何?”
漁民們立刻怒喝的站了起來,手里拿著弓箭對準(zhǔn)清嫵,大罵清嫵不識好歹。
酋長眼里閃過暗光,很好,這就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用了這能力,對他限制頗多,島上不能親自出手,更何況她身邊還有白介,如今利用島民除掉他們最好不過。
薛琳看的提心吊膽:“艸,那個酋長怎么回事,長成那個樣子,也配肖想我家清嫵嗎?這是打算強(qiáng)逼清嫵了,這么多島民,清嫵要如何應(yīng)對?”
就在大家安耐不住想要動手的時候,白介站了出來,拿起壇子笑道:“別誤會啊,我妹妹只是對酒精過敏而已,喝了會死人的,這酒…………我這個哥哥替她喝了就是,多謝酋長愛重我妹了?!?p> 說完仰頭把酒灌了下去。
曼瑤尖叫道:“這是什么禁忌之愛,要上演兄妹骨科嗎?這樣的哥哥給我來一沓。”
卓七陰冷的眼光掃過去,曼瑤立刻閉上嘴。
北幽見此情形笑了:“忻宿,這個白介還挺會憐香惜玉,該說這個清嫵人格魅力非凡呢,還是說白介定力不夠呢,居然管別人的事?”
“嗯……我覺得是前者呢,這個女孩天生就像是發(fā)光體一般,總是在吸引別人,先是眼……再入心…………白介會被動搖,我并無意外?!?p> 白介喝完了水酒,漁民也就沒再說什么,在酋長的示意下回到原位,清嫵靠近白介低聲道:“你傻了,那酒里必然有料,你不是說丟掉憐憫才能活的長久嗎,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白介笑了:“我事先吃了光腦的解毒丹,應(yīng)該無事,至于我說的話…………我依舊是這樣認(rèn)為的,不過你并不在此例之中哦,畢竟你現(xiàn)在對我來說并不是事不關(guān)己的人呢!”
清嫵笑了:“吶,白介,我是入了你的心嗎?那你要不要嘗試一下,把你心里的信仰挖出來,把我放進(jìn)去呢?
讓你信仰神明不太現(xiàn)實,那就信仰我也是一樣的,你是我看中的副隊長哦,所以你的信仰必須是神明和我,二選一?!?p> 白介愣住了,用手一拍清嫵額頭:“丫頭,你這說話也太不要臉了吧,什么叫入了我的心,要不是知道你沒那方面意思,我都要誤會了?!?p> “嗤……誤會我愛上你啦,安心,情愛于我什么都不是,我要的是你信仰我,把我種進(jìn)骨髓埋進(jìn)心間?!?p> 白介氣笑了:“你可真夠得寸進(jìn)尺的,嗯……我該說什么,哦……那你加油吧?!?p> 清嫵點頭:“好啊,我會加油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身為神明代行,我所言,我所行,即為真理。”
南琛看了眼卓七,詢問道:“這,你和清嫵沒在一起?這情愛對她什么都不是,那你?”
言喻低聲和淮卿說道:“這下七爺被打臉打的有點狠啊,你看七爺臉色黑的?!?p> “你剛才話還沒說完,你說飛云基地王級在哪?”
清嫵冷笑:“剛才誰針對我就是誰了唄?”
“嘶……酋長,不可能,這要是冒充的漁民怎么會……等等……莫非?”
“察覺到了是吧,我猜那個飛云的,應(yīng)該是會那種技能,寄生,幻化,或者是控制,總之具體不清楚,但一定是其中之一?!?p> “這下我們要慘了,在這幸島技能不能用的情況下,誰的人手多,誰就是勝者,這家伙怕是不會浪費酋長這么好的身份?!?p> 話音剛落,很多玩家已經(jīng)驚呼出聲,渾身無力癱軟在地。
白介也臉色一寒,癱軟了身體:“怎么會,我明明吃了解毒丹?!?p> 清嫵環(huán)顧四周所有,最后目標(biāo)定在篝火上:“是我們大意了,那酒就是一個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噱頭,篝火里焚燒的是人類的骨頭,這不是毒,是骨香隨著煙霧入體?!?p> 酋長站了起來哈哈大笑:“來,進(jìn)行我們幸島水葬前的狂歡,外來人,你們隨意挑選。”
漁民一窩蜂的把外來人,拽到一邊,男人們圍著女玩家,沒有懷孕的女人們圍著男玩家,接下來的畫面,讓清嫵面色其寒,這種污穢的生靈……真是讓人……。
那些懷孕的女子,因為自身原因做不了什么,竟然代替繩子,按住女玩家和男玩家,任由他們被漁民肆意侮辱欺凌…………
李大娘看著清嫵嘿嘿笑著:“是不是有些不適應(yīng),但我勸你最好乖乖的,那些外來者不聽話的,或者是島上沒有生育能力的,都被喂了…………”
清嫵靈光一閃,打斷道:“你們該不會把不聽話反抗的,還有老邁不能生育的,都折磨一番做成人彘,水葬時去喂葬生魚了嗎?”
“咦,你居然知道葬生魚?你是什么人……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盡快懷上我幸島的下一代,你長得這么出色,你的孩子必然是極美的。
水葬儀式是使我們幸島人民獲得幸福的一種方式,那些人能被葬生魚食用,那是他們的榮耀?!?p> 清嫵:“…………屁的榮耀,你怎么不自己跳進(jìn)去榮耀一下呢?”
話音落下,就有一群漁民過來,打算扒了清嫵的衣服,先給他們酋長享用,而此時白介已經(jīng)被一群女人拖到一邊,白介滿眼都是狠戾,可他此時真的全身無力,別說技能了,就是站起來都做不到。
這種無力感,仿佛又讓他回到了那時妹妹死的時候,呵…………他好像永遠(yuǎn)都是這么廢物和弱小。
衣服被撕碎了,白介都能感覺到那漁民黏膩惡心的手在自己身上流連,苦笑一聲,閉上了眼眸,突然驚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血腥的味道灌入鼻腔,白介睜開眼睛,就看到清嫵手持染血的月輪,一臉戲謔:“呦!哥哥這是打算好好享受了,那我救你豈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