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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紀(jì)魂

第二十三章: 佯裝醉意力破夜襲

刺客紀(jì)魂 單儂 5569 2022-08-29 08:34:11

  “老鄉(xiāng),這城里張燈結(jié)彩的,可有什么喜事?”

  一個莊稼漢打扮,兩眼卻暗藏狡詐之光的中年男子,打眼眺望著高崗城,或者說是已經(jīng)更名的天佑城,只見里里外外都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頗為喜慶。

  “這年關(guān)不是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嗎?”他伸手?jǐn)r住一位準(zhǔn)備入城的百姓,一臉笑意地帶著少許鄉(xiāng)音問道。

  “你不知道?”百姓卻是滿臉疑惑。

  “前些日子義軍趕走了作惡多端的拓跋戍狗徒,此城便更名為天佑國,此真是我高崗城……不對,是我天佑城之幸也!連這些都不知道,你是從哪而來的?”百姓心里直犯嘀咕。

  聽到昔日拓跋戍竟被稱作是狗徒,莊稼漢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怒意,但轉(zhuǎn)眼間又兀自按捺住,強忍著憤概笑道:

  “這不是難民潮,一直躲在山里不敢出來嗎?沒想到我才待了幾天,這城里就改換門庭了?那些……作惡多端的守軍是如何敗退的,可否給我說來?”

  自我饑貶作惡多端,莊稼漢只覺得心里一陣膩歪,但有要務(wù)在身,又不好表露于臉,只得強迫自己代入到莊稼漢的身份,正視著眼前的百姓,不被情緒所擾亂。

  他這副模樣,反倒讓百姓察覺不到任何端倪,當(dāng)即興致勃勃地說道:

  “還不是我天佑城出了個神秘英雄!”

  “那日,義軍兵臨城下,然而這里城墻高厚、護城河寬闊,義軍難以攻城!嘿,你猜怎么著?一個神秘英雄居然直接將兀頓那狗賊給刺殺了!而后又在城墻上,于上千守軍之中,直接陣前斬了辛巴虎那憨貨!”百姓越說越情緒激昂。

  “這兩賊徒魚肉百姓慣了,你是不知道,以前兀辛二人強搶了我們多少財物,我恨不能親手殺之,當(dāng)日我在城墻下親眼目睹著神秘英雄將辛巴虎首級砍下來時,我激動得幾乎快要跳起來!”回想起那日的場面,百姓依舊是熱血沸騰,說得唾沫橫飛。

  莊稼漢聽著眼前的百姓控訴昔日守軍,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可百姓卻是絲毫不覺,依舊激動得面色通紅、兀自感慨道:

  “義軍不費吹灰之力奪下此城后,那得神秘英雄之神助,真是義軍一大幸事也!”

  百姓對其連番稱贊,莊稼漢暗自腹誹不已,故作不經(jīng)意間問道:“哦?聽你此言,這神秘英雄可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誅殺兀大人……兀頓、辛巴虎兩個惡賊,實乃我民之幸,那神秘英雄是否在城中?我也想當(dāng)面見識下,以表達我的感謝之意!”

  恍惚將似乎聽到一聲兀大人,百姓卻并未多想,只當(dāng)是自己聽錯了,他遺憾地?fù)u著頭:

  “神秘英雄早已不再此城中,聽說天佑成王曾有意招攬于他,不過被他婉拒。想來也是,神秘英雄辦事不留影,遠(yuǎn)非常人也,又怎會在此久留呢?”

  “哦......?”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莊稼漢心中大喜,面上卻滿是憂愁。

  “神秘英雄不在城中,那他又往何處?神秘英雄于我等有恩,若是不能當(dāng)面謝之,實在是遺憾?。 ?p>  “你倒也是個知恩圖報之人!”百姓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方才有些不確定地道,“聽說,神秘英雄朝高崗山方向而去,奪下此城不久之后便離開了!”

  高崗山……?莊稼漢低喃兩聲,此前他也曾在這高崗城中,對附近的山川河流并不陌生,他將此情報一一記在心里,從行囊里掏出一壺好酒,遞給了百姓當(dāng)做問話的謝禮。

  百姓壓根沒意識到難民之人還隨身帶著好酒,感覺是件多么奇怪的事,他只覺得眼前這個莊稼漢還挺竭誠,便多提點他一句:

  “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神秘英雄去留無蹤!”

  莊稼漢聞言,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卻是連連應(yīng)是。

  與百姓辭別后,他的表情暗黑,臉色陡然間冷了下來,眼中精芒吐露,仿佛一條隨時擇人而噬的毒蛇。

  他并未進城,反倒是在一處寂靜偏僻的山林中躲藏了下來,微瞇著雙眸,靜靜潛伏著。

  時間滴答,很快就日下西山,皓月當(dāng)空,皎潔的月光灑滿了大地,僻靜的山林里亮如白晝。

  也正是此時,原本空無一人的山林間突然間開始人影攢動,數(shù)十道打扮成不同模樣的身影從各個方向匯聚而來,靜靜等候于林間。

  莊稼漢也在此時睜開了雙眼,翻身而起,先是掃視了一圈,見并未減員,也沒有多出一人,都是些熟悉的面孔,他點了點頭,輕聲道:“核對各自的情報!”

  “此子已不在城中!”

  “有可能在高崗山、矮峰、道觀山三座山中!”

  “高崗山,我這邊聽聞的是高崗山無疑!”

  “我聽聞此處偶然有人出沒,有八成可能就是文剛等眾躲在此山上!”

  “文剛與葛溫他們關(guān)系密切,他們有可能也在高崗山中,如此一來,定能一箭雙雕!”

  “山上有其他人駐守,但實力一般?!?p>  …………

  數(shù)十人井然有序地匯報著彼此從各處獲取的情報,與莊稼漢的聽聞大徑相同,莊稼漢心里又有了定計,他轉(zhuǎn)頭看向高崗山的方向,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

  “臨行前,拓跋將軍曾對我說,此神秘英雄極有可能是當(dāng)時菊澤村的漏網(wǎng)之魚,吩咐我若有可能定要將他生擒,如此定然能找回昔日失竊的那批貨物,以彌補罪過?!?p>  “而文剛、葛溫二人,你等心中亦知,他們乃是鎮(zhèn)南王的心頭大患,今夜誰能擒得此子,又或是誅殺文剛二人,都是大功一件,到時候?qū)⒐龠M爵、榮華富貴可都不在話下!”

  聽聞此言,數(shù)十人雖依舊巍然不動,然各自的眼神中貪婪的目光卻格外清晰,莊稼漢不怕他們貪婪,畢竟貪婪才是動力!一切都當(dāng)以任務(wù)為首要目標(biāo)!

  他不再多說,只輕喝二字:“換裝,出發(fā)!”

  數(shù)十人的身影全部迅速換上隱秘的黑袍短裝,然后頓時四散而開,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叢林之中......

  高崗山上的眾人,對此皆是一無所知。

  馬羽結(jié)束了一天的操練,已是接近傍晚。

  馬羽坐在剛冒芽的青草地上,吹著徐徐的回暖微風(fēng),與左超樹下對飲,他們先是說起馬羽此次協(xié)助艾仕成奪城,反倒成了高崗山最受眾人矚目一事,繼而又聊起彼此過往的種種事跡,二人皆是談興大起,明明只有二人,但彼此推杯換盞之間,氣氛亦是十分熱烈。

  可突然間,不知為何,左超卻是看著馬羽一聲長嘆:“唉!春風(fēng)沁人、一片盎然,自天下義軍四起,中原大亂之后,已經(jīng)是許久沒有過如此閑意的時刻,昔日的舊友皆都為了斗爭而死,如今回想起過去種種,竟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一般,真是令人感慨!”

  左超對著樹影,遙舉手中酒樽,接著一飲而盡,眼神有些迷離,也不知是因為這酒,還是因為腦海中的回憶。

  馬羽聞言眨了眨眼,原本的笑意收斂,酒樽停在嘴邊片刻,方才仰著頭一飲而盡,繼而表情亦是變得有些傷悲,他回想起父母尚在之時,他們一家三口也曾有過溫馨歡聚的時刻,父母生前的音容笑貌浮現(xiàn)在眼前,亦使馬羽哀思難忘,心有戚然。

  這萬物復(fù)蘇的春色,沒想到卻引起了二人心中的哀愁,而可謂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心情苦悶之下,二人便漸漸地醉意涌頭,身子左右打晃,搖擺不定。

  左超更是率先不勝酒力,毫無形象地仰頭躺倒在草地上,呼嚕聲陣陣。

  “哈!”馬羽亦是面頰微紅,臉上的疤痕如同充血了一般赤紅著,更顯幾分邪魅,他醉醺醺地指了指左超,似乎想要嘲笑兩句左超的酒量,可話還沒出口,他卻是打了酒嗝,咕噥了幾句,兩個完整的字節(jié)都沒能說得出來,接著亦是就地躺倒,塌在地上睡著了。

  山腰上一時間安靜下來,唯有二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天上淡淡薄云略掠過明月,地上皎潔的月光也顯得忽明忽暗,卻也就是在此時,山上不起眼的陰影處突然一陣詭異地蠕動,接著數(shù)十道身著短黑袍夜行衣的身影從各個方位的陰影中走出,全程都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響,閉上雙眼還以為此地除了馬羽、左超之外就再無他人一般。

  地上兩個酒蒙子睡得正香,刺鼻的酒味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得到。

  數(shù)十人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嘴里不說,心里都是非常不屑:“如此沒有警惕心的反賊,居然能斬殺兀頓、辛巴虎二人?要么就是兀辛二人弱得可憐,要么就是那些愚民們以訛傳訛罷了,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今夜的任務(wù)可真是簡單,都不必冒著生命危險打打殺殺,只要能將眼前的馬羽他倆生擒,再斬下文剛等人的頭顱,將官進爵、榮華富貴就在眼前!這可真是送上門的好事??!

  數(shù)十人心思各異,看著地上的馬羽,貪婪的眼神就像是餓狼看到了肥羊。

  他們各自加快腳下步伐,向著馬羽、左超圍攏過去,其中一人速度快些,當(dāng)他靠今左超跟前時,其余人尚有四五個身位之遙。

  此人心中得意,一直被嘲笑沒有用處的速度此時終于是發(fā)揮了該有的作用,他先是得意地看向其他人,雖然在朦朧月下看不清他們的神情,但想來定是面色十分難看!

  接著他又看向依舊呼呼大睡的左超,抽刀在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很是貪心,還準(zhǔn)備在殺死左超之后,再抽出手來生擒馬羽,如此一來那便是大功兩件,不敢求能有多高的官位,至少能得不少的賞錢。他打定主意,不愿拖沓,一邊幻想著日后的富貴生活,一邊猛地一刀就對準(zhǔn)左超的脖頸薄弱之處砍了下去,若是這一刀能夠砍實,左超即便是神仙也難救。

  然而,預(yù)想之中頭顱滾滾落地、鮮血噴涌的場面并未出現(xiàn),反倒是只聽“?!钡囊宦暯痂F碰撞之聲,一種酸麻之感頓時從刀劍蔓延至整個右臂,此人不明所以,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神來,卻是一眼就看到了本該昏睡著的左超一臉冷笑地與他對視,手上一把匕首正正攔住了他的進攻。

  “怎么可能?!”

  此人頓時渾身寒毛炸起,一聲驚呼,身形后撤,還想出聲提醒同伴這二人是在裝醉,可沒等他的身子有所動作,就見左超猛一拍地板,整個身子橫躺著凌空而起,接著腳尖點向此人的喉嚨,未見左超如何發(fā)力,此人的咽喉便已扭曲成了麻花狀,七孔流血,倒地氣絕,想象中榮華富貴的生活,終究是化作了泡影。

  電光火石之間,左超如此快,便已擊殺一人,而此時其余人甚至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見馬羽同樣精神奕奕地翻身而立,腳尖輕點高高躍起,手中匕首寒光畢現(xiàn),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流星一般沒入最近一人的胸膛之內(nèi),直接將其捅了個對穿。

  直到兩人的尸首搖搖晃晃地倒地,其余的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馬羽二人是在裝醉。

  數(shù)十道人影殺手強忍住心中驚駭堂皇的情緒,下意識按照日常操練那般井然有序地將馬羽二人圍攏在中,相互掩護著隨時準(zhǔn)備發(fā)動進攻。

  左超渾身肌肉緊繃,臉上神情淡定自若,輕聲道:“潛行這本領(lǐng)要做到神出鬼沒、靈動縹緲的才能立身殺手之列,爾等如此拙劣的潛行之術(shù),可真是班門弄斧,自鬧笑話!”

  實際上,這些拓跋戍派出的殺手能夠悄無聲息地繞過山道上駐守的義軍,摸到著山腰之上,自然證明他們的身法并非是不值一文的,然而也正如左超所說,潛行這本領(lǐng),在他們二人面前賣弄身法,確實是班門弄斧!

  早在這群殺手剛登上山腰的那一刻,還在對飲的馬羽和左超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但因為不知敵方究竟有多少人,因此也沒有輕舉妄動,反倒是將計就計,彼此默契配合,裝作被勾起了哀思,借酒消愁,假扮出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將躲藏在暗處的殺手們給誘騙了出來。

  如今在馬羽、左超的感知里,所有躲藏在暗處的殺手們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那便是時候讓這群殺手知道,高崗山并非是他們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倆人對視一眼,互相微微頷首,緊接著馬羽飛躍、左超直沖,各自用著最熟悉的方式闖入殺手陣中。

  山上的動靜可不小,不僅山道上的高崗山兄弟們被吸引了過來,就連早早睡下的文剛、葛溫都被驚醒,彼此身披長袍走了出來,在旁邊駐足觀看。

  文剛昔日在王仁浦將軍麾下效力之時,也是一名資深的殺手刺客,作為最尖銳的利刃,為固托托親王、王仁浦將軍暗中不知掃平了多少敵人,如今他居然反過來被殺手摸上山來準(zhǔn)備行刺,心中也是頗為不屑、冷笑連連。

  他觀察了一陣這群殺手的戰(zhàn)力,發(fā)現(xiàn)他們遠(yuǎn)非左超、馬羽二人的敵手,因而也就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只是淡淡地朝馬羽二人吩咐道:

  “可別全都?xì)⒘耍粢粌蓚€活口下來拷打一下,問問看是誰派他們來的?!?p>  在戰(zhàn)場中輾轉(zhuǎn)騰挪的二人,還頗有余力的恭然應(yīng)諾,手上凌厲的殺招絲毫沒有因此而有半點褪色。

  左超的身影昂立在殺手的包圍圈中,面對殺手們訓(xùn)練有素、密不透風(fēng)的攻勢,他卻兀自不動,如同海岸邊的一顆巨石,任憑海浪沖涮,卻是始終巍然不動。

  而馬羽則借著左超在其中吸引殺手們的攻勢,身形靈活如同水中游魚一般,游刃有余地在眾多殺手身邊穿行,身影每每掠過,都能在殺手們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今次與左超對飲,他并未身著神翼鏢,全身上下都只有這么一把防身的匕首,但這已然足夠!

  二人配合默契得仿佛迅疾的龍卷風(fēng)和安穩(wěn)的風(fēng)眼,將殺手們拖入無邊的風(fēng)暴之中,沒有任何脫離的辦法,隨著陣陣血霧噴涌而出,殺手們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此時別說是完成任務(wù)后的榮華富貴了,能不能保住一命,似乎都成了一種奢望。

  以陶老四,成武他們?yōu)槭椎囊槐姼邖徤叫值鼙臼菫榱笋Y援而來,如今卻發(fā)現(xiàn)他們壓根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個個看得是目眩神迷,忘乎所以。

  成武駐足觀望許久,突然間大喝一聲:“我來!”

  馬羽、左超同時停手,場中唯一還存活著的殺手還在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對著空氣反擊,卻見成武踏出一步,右手袖中輕抖,一枚勾繩頓時拖出長長的殘影,揮舞如黑夜游龍,只眨眼間就精準(zhǔn)地沒入殺手的右肩,接著還余勢未消地帶著殺手的身子飛出,將其狠狠地釘在身后一顆大樹之上。

  “大半夜擾人清夢,著實是可恨,若非是要留一活口拷問,我這一擊要得就是你的腦袋!”

  一旁的馬羽看的目瞪口呆,成武的勾繩確是出神入化,“火影”沒譽并非浪得虛名。

  “成武兄弟,把此人帶到我們室內(nèi),我會讓他把該說的不該說,統(tǒng)統(tǒng)都吐出來!”

  一切塵埃落定,只有一旁的葛溫咬牙切齒的聲音還在罵個不停,成武自無不可,快步上前來到那人身前,正準(zhǔn)備將其擒住,卻突然見到原本昏厥的那人,猛地睜開了雙眸,拼盡全身力氣朝著成武甩出袖中一柄飛刀。

  居然還有余力偷襲?葛溫目光一凜,心中卻是沒有絲毫慌張,他腳下微動,身子迅速橫移開來,可他剛做完這一舉動,卻又立即疑惑頓生。

  這把飛刀的準(zhǔn)頭差得著實有些多,是此人已經(jīng)力竭,還是他有意而為之?飛刀從眼前劃過,葛溫眼尖地瞥見,飛刀的尾端赫然纏著一塊帶血的布條。

  “不好!此人還有同伴,他此舉并非是為了攻擊,而是為了給同伙傳遞信息!”

  想到這一點,成武咬牙強行止住躲避的身形,伸手試圖抓住那一把飛刀,可終究是晚了一些,他眼睜睜地看著飛刀落入山下林中,消失不見,即便是有著月色照耀,他也沒能看清飛刀究竟落在何方。

  “混賬!”成武大怒,接連兩拳將這名殺手徹底打暈,接著將他從樹干上拔了下來,拖入葛溫室內(nèi)。

  山下林中,莊稼漢接住落下的飛刀,打開系于其上的布條,只見上面只歪歪扭扭地用鮮血寫了一個大字:“逃”。

  莊稼漢心底發(fā)涼,知道山上的殺手同黨們皆已身亡,他大氣也不敢出,只是深深地望了山上一眼,如履薄冰地轉(zhuǎn)身隱入林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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