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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辭行,君不應

我當然是你親生的

與君辭行,君不應 餃子蘸白糖 2989 2022-09-10 23:08:44

  一夜瘋狂暴雨后,茶城被洗凈,朝陽在遠處的山間躍躍上升,元易溪站在城樓上俯視著茶城,這片土地即將是她的,她不再受困于任何人。

  宮娥們和殿前司的人找遍了王宮才在城樓上找到她,元易溪發(fā)絲都還在流著水,背著手立于城樓上,將明良以為她要跳樓,連忙讓手下輕手輕腳的繞到城樓下。

  “將督衛(wèi)這是干嘛呢?”元易溪頭也不回聲色極其冷清的問。

  將明良半跪,“王…王后切莫想不開,您這是跳下去了,王上會瘋的?!?p>  元易溪回過頭冷笑道:“將督衛(wèi)覺得我會從這里跳下去?”元易溪繼續(xù)嘲笑道:“放心吧,就算是真跳下去了,我也不一定會死,那清源涯比這里還高呢…”

  將明良有些聽不懂元易溪的話,但知道元易溪不是跳樓,他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王后,我出來尋您的時候王上又暈過去了,您要不要回去看看?!?p>  “不必了,你去通知祿丞相,我們即刻動身去關元。

  將明良似乎還有話要說,元易溪問“將督衛(wèi)還有何事?”

  “王后,祿丞相之女祿芊芊吵著要見王上,說她有法子給王上治病,您看…”

  元易溪心想,“這個祿為生這么急著將自己女兒安排到李賜身邊難道是察覺到什么了?”

  “這祿丞相之女什么時候還會治病了?不過既然她說能治病就讓她治,最好能治一治他那眼疾,免得他是敵是友都分不清。”

  將明良一頭霧水的點點頭。

  半月之余,元易溪在使臣和其他幾個首領的護送下進了關元,踏進皇宮大門,元易溪覺得甚是好笑,皇宮倒是什么都沒變,和小時候一樣莊嚴肅穆,一座座大殿層巒疊嶂,一不小心就會讓你迷失方向。

  這里的規(guī)矩總比水西和桑塔還要多,宮人們更是一絲不茍,小時候元易溪步子走大了些都要被嬤嬤們訓斥,也只有在太和宮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愛往哪兒跑就往哪兒跑,一天想吃幾頓就吃幾頓。

  穆景和元賦同坐朝堂之上,金碧輝煌的國安殿上文武大臣站得井然有序,巋然如松,殿外禁軍更是精神抖擻。

  民間奇聞雜志,說書唱戲的劇本都將元易溪的故事更新了好幾個版本,究竟是什么傾國傾城的長相能一國之君不為江山后繼有人也要獨寵她一人,別說普通百姓,就是關元的王公大臣乃至穆景都對此好奇不已。

  元易溪踏進國安殿,大臣們不敢扭頭去看,只是余光偷瞟,明堂上的穆景和元賦便有些坐不住了,就連穆泰也有些驚慌。

  元易溪目光拂過穆景和元賦,穆景心中一緊,元賦做賊心虛,就憑元易溪身形和聲音就足以讓他坐立不安,不過都是經(jīng)歷大風大浪的人,這么多人看著,就算這個人真的是元易溪,那也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

  元易溪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對穆景的那種又敬又怕,倆人之間也沒有所謂的母女情深,畢竟相處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可就算是再次相見,生死重逢,穆景對元易溪的那種冷漠卻未減絲毫,元易溪輕揚了面具下的嘴角,還是禮貌的給穆景和元賦行了禮。

  穆景實在忍無可忍,強忍著憤怒說道:“王后千里迢迢來到關元,舟車勞頓,想必辛苦了,這兩國交好的事早一日晚一日商議都是一樣的,不如先隨我去壽仁宮歇息怎么樣。”穆景說話間頭輕輕晃動,頭上的翡翠珠子碰出了輕響,浸泡在權利的溫泉里,她整個人年輕的十歲不止,面部薄施粉黛,容光煥發(fā)。

  元賦隨即說,“既然這樣,那就先退朝吧?!?p>  元易溪既然敢來,定然是做了充分準備,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母后和大哥這么按耐不住,她笑笑道:“多謝皇后體貼?!?p>  去仁壽宮的路上,穆景一路步子都走得很急,元易溪著背著手,隨意的跟在她后面,才進仁壽宮的大門,穆景怒道:“跪下…”

  元易溪也不遮掩,取下面具掀開衣袍跪下,“臣女給母后請安?!?p>  穆景氣得全身發(fā)抖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元易溪臉上,“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你都干了什么?居然去做了他的王后,你怎么這么不爭氣,你讓關元的臉往哪兒放?!?p>  元易溪摸了摸臉,輕笑道:“一點點生存手段罷了,母后怎么就放在心上了,您和大哥若是肯給我留條生路,我何至于此?”

  穆景也一下跪在了地上,含淚看著元易溪說道:“為什么你從小到大就是不讓我省心?你究竟是我生的,還是那個賤人生的?”

  “我當然是母后生的,不然也不會日日夜夜都惦記著母后對我的好食不能安,夜不能寐,母后那血淋淋諄諄教誨易溪可都是刻在心里的?!?p>  穆景神色一驚,她能感受到元易溪每個字里面的冷意,她是皇后,但也是個母親,沒有母親會真不愛自己孩子。

  元易溪見穆景身上的氣焰全消,起身踱步,手指撫摸過桌椅板凳,指尖揉搓著桌案上一盆開得真艷的荷花葉子,和她小時候的記憶差不多,仁壽宮還是沒什么變化,她柔聲道:“母后,小時候您要是肯多對我笑一笑那該多好啊,您知道嗎,在我眼里,您一直高高在上,就像天上的月亮我想夠也夠不著,您問我是不是您親生的?這句話該是我來問您,您為何要將對別人的恨強加在我身上?”

  穆景也站起了身,現(xiàn)在的她不像是朝堂上那般讓人望而生畏,單純的是一個只想好好愛自己女兒的母親,她伸手去碰元易溪,元易溪移步躲了過去,穆景的手懸在空中停滯了須臾。

  “易溪,事已至此,你我母女間的嫌隙也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既然你還活著,只要你乖乖聽話,母后也不會為難你,李賜遲早是要死的,你跟著他無非也只是個死字,這次回來就別回去了,回你的恒王府去吧,那里我讓人留著,你住著便是了。”

  “母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已經(jīng)嫁了他,他生我便生,他死我也不茍活,母后的好意我心領了,既然恒王府那邊我還能住,那我就不叨擾母后了。”

  穆景慍怒“你………非要和我作對是不是?”

  元易溪沒再說話,心懷憤恨的離開了。

  穆景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椅子上,手肘靠在桌案上,手指柔著太陽穴,見元易溪走了,芳華這才走了進來,“皇后,公主…還還活著?”

  穆景還沒緩過神,繼續(xù)揉著太陽穴,不說話。

  芳華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后,給穆景輕輕的按著頭,“皇后您也別生氣了,公主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鬧一鬧也就沒事了,只要那女人一死,您還怕公主不與您親近嗎?她不過是年紀尚小,受了那對母子的蠱惑罷了?!?p>  穆景輕輕搖了搖頭幾分無奈的說道:“不,芳華,她變了,以前我想親近她,她看我的眼神是害怕躲閃,可今天卻不一樣了…,易溪這次回來絕不會是為了水西這么簡單,她明知道他父皇是怎么死的,卻還敢回來,說明她已經(jīng)有所準備,先找?guī)讉€人盯住她,再讓太子過來見我。”

  “是,皇后?!?p>  長信殿這邊,元賦終于坐不住了,在殿里來回走動,不停的重復著,“她還活著,她還活著……”

  福海也聽說了元易溪還活著,跟著著急起來。

  “去,快去把王世杰給我找來?!?p>  福海連連點頭,“是,主子?!?p>  在等王世杰的途中元賦坐立不安,端起茶杯又啪的一聲放下,終于熬到王世杰到來。

  “參見………”王世杰正要行禮。

  “行了,行了,別做這些沒用的,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她然還活著?!?p>  王世杰抖了抖衣袖,全身都不自在,在朝堂上的時候他就嚇得丟了魂,小聲道:“我都看到了?!?p>  元賦問,“顧子域那邊還是沒有問出東西嗎?”

  王世杰搖了搖頭。

  元賦一拳錘在了桌案上,茶杯蓋跳動了一下,杯里的茶濺到了桌子上,王世杰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有沒有想過去找找穆丞相,看他有沒有什么更好的法子?雖說您和穆丞相僵了這么久,可丞相肯定是向著太子這邊的,公主這次定是有備而來,況且他背后現(xiàn)在是水西,我們斷然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將她殺害,也不是說太子您會怕了水西,只是如今這個局勢緊張,您又還沒坐上皇位,如今開戰(zhàn)對您來說百害而無一利?!?p>  元賦終于冷靜了下來,關鍵時候還得靠穆家,雖然自己心里一百個不愿意,不過既然還有價值,那就得利用利用,“行了,你起來吧,想必穆丞相已經(jīng)去了母后那里,我先過去瞧瞧,你加派兩個人手查一查這個李賜究竟病到什么程度,為何沒一道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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