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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辭行,君不應

請求一戰(zhàn)

與君辭行,君不應 餃子蘸白糖 1957 2022-08-05 23:40:00

  “元姑娘喜歡這把劍?”張玉問道。

  元易溪:“可以嗎?”

  “劍遇有緣人,既然喜歡那就送你了?!?p>  元易溪將劍插進劍鞘,“謝謝!”她走到李賜跟前挑釁道:“怎么樣?要不要比試比試?”

  李賜正眼都沒看元易溪只道:“就憑你?你想自尋死路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李賜,我,關元國安公主,要求和建安太子比試?!痹紫肿昼H鏘有力,就連張玉也停下?lián)u扇,目光變得莊重起來。

  李賜不由得看向元易溪,這種震懾力不該出自于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公主。

  柳其震驚之余嘴角笑意閃現(xiàn),果然她是這般與眾不同,她是一個公主,她又不僅僅是一個公主。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被元易溪的這種堅毅而變得激情澎湃。

  李賜雖對關元國有一萬種恨,但是他尊重這個對手,哪怕知道她與自己實力懸殊,他也無法拒絕元易溪的這個請求。

  兩人就這樣對視須臾,李賜緩緩抽出了身后的刀。

  雙方各自亮出兵器,拿劍的原易溪輕盈多了,如一只輕盈的飛燕,而李賜則像一只矯健的雄鷹,剛開始兩人博弈各有所長,誰也占不到誰的便宜。

  張玉站在一邊看著兩人,像是觀賞一場皮影,時而笑著點頭時而皺眉。

  柳其看到兩人刀光劍影的搏斗,劍和刀碰撞出零星的火花,他知道元易溪根本不是李賜的對手,多次想上前阻止卻被張玉阻攔。

  “堂主,你就讓他們兩個這樣打下去不怕出事嗎?公主身上還有傷…”

  “想打就打唄,反正兩人心里都不痛快,何不爽快打一架,他們倆這一架早晚都要打的。更何況年輕人就應該多打架,老了就打不動了,告訴他們打累了過來吃飯。”張玉搖著扇子朝前廳走去。

  柳其全程看著元易溪,她出劍“快”“準”“狠”,隨著博弈時間的延長,差距逐漸拉開,李賜身上的力量仿佛用之不竭,越戰(zhàn)越猛,可元易溪不一樣,她體力即將耗盡,如果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戰(zhàn)勝李賜,那她必死無疑。

  柳其也看出了元易溪的目的,明知道自己不是李賜的對手還要求與他一戰(zhàn)。建安被滅國,她想替自己的父皇贖罪,但是又不甘心做李賜囚徒,只有光明正大的去戰(zhàn)斗,就算是死也不失自己的尊嚴。

  元易溪身上的這種氣魄讓柳其深深折服,也讓李賜開始動搖。

  隨著兩人的角斗越來猛烈腹部傷口裂開,鮮紅的血浸出來了,逐漸向衣服四周擴散。

  柳其焦急道:“李公子手下留情,她身上還有傷”柳其喊了一聲。”

  李賜看了一下被血浸染的元易溪,她看起來很疼,疼得臉色發(fā)白,但她沒有停手,她還在全力以赴。李賜收起了手中的刀冷聲道:

  “罷了,不打了……”李賜的刀收放自如,很就調勻氣息,仿佛剛才只是玩了個簡單的游戲,可元易溪還在氣喘吁吁,她用劍支撐著身體,汗珠順臉頰流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又抬頭看了看李賜,咬了咬牙。

  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勝之不武,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打”,說罷看都不看元易溪一眼,抗著刀往前廳走去。

  柳其趕緊向前扶住元易溪,“元姑娘,你還好吧…”

  元易溪勉強用劍支撐起聲艱難道:“無礙…”

  柳其元易溪扶到偏廳,趕緊跑出去尋找柳婉兒。

  柳婉兒自幼跟著苗疆蠱王楊宗澤學醫(yī),她年紀雖輕可醫(yī)術卻相當了得。

  聽說元易溪受傷了,柳婉兒在來偏廳的路上一路小跑,一進門便看到元易溪虛弱的椅靠在床欄上。

  “這……怎么會這樣?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李公子怎么下手沒個輕重,再有氣也不能往你身上撒呀?!?p>  柳婉兒都快要急哭出聲了。

  元易溪捂住傷口勉強起身安慰柳婉兒。

  “婉兒,是我自己要跟他比的?!?p>  柳婉兒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元易溪,“為什么???元姑娘?你明知道你父皇滅了他建安國,你不但不躲著他,你還招惹他干嘛呀?”

  “婉兒,父皇犯了錯,我這個為人臣女的能袖手旁觀嗎?父皇年年征戰(zhàn),為了他的統(tǒng)一大業(yè)而濫殺無辜,害得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二哥的母妃如此,李賜亦是如此。

  曾經,我覺得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當我大哥要殺我的時候,當我流落在外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實際上我的罪孽不比父皇少,我沒能阻止父皇反而享受著父皇用鮮血為我堆砌建的榮華富貴,常以一句生性灑脫便將自己的責任推得干干凈凈,我對不住李賜,對不住他建安的百姓,今天若是死在他刀下,我也毫無怨言?!?p>  柳婉兒一邊聽元易溪說,一邊捯飭著自己的藥包。

  門外的李賜捏緊了拳頭,元易溪的話讓他更恨,關元國若是一塊爛透了的肉,他李賜將它連骨一起砍碎便是,偏偏這坨爛肉還有一處沒壞,可這坨肉氣味讓人惡心不已。

  李賜咽下所有的憤怒轉身離去,該死的人就得死。

  柳婉兒藥粉撒在元易溪傷口按壓了許久才將血止住。

  “元姑娘,婉兒不如你,家國天下的事婉兒不懂,但是婉兒知道不該發(fā)生的事已經發(fā)生了,愧疚,自責都沒有用,死也不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活著更多時候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那個最關心你的人他想讓你好好活著?!?p>  “最關心自己的人?”元易溪不禁想起自己的二哥元詞,“沒錯,最關心我的人是二哥,他拼死也要保護我,那么多追兵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樣了…”一想到元詞,元易溪心口就抓疼。

  那可是一直保護著她長大的哥哥,雖然大家對元詞的身份有所懷疑,但元易溪相信她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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