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直到本座不需要人型為止
別看蝴蝶雄性筆直站在那里,說話也悠揚動聽。
但實際他傷的很重。
從酷刑外傷到烈魔尾巴抽打得內(nèi)傷,再到幾次對那么多人施毒消耗的精神力。
都使得他內(nèi)里空虛,原型時隱時現(xiàn),根本維持不住定在一個狀態(tài)。
“你,你你你居然是陰陽蝶?已經(jīng)成年啦?那你選擇好……”
錦司看著他身后四片漂亮到玄幻的蝶翼,錯愕震驚到舌頭都打結(jié)。
壞了!
這瘋母雞居然知道他的種族秘密。
“漂亮姐姐,我……”
蝴蝶雄性一把握住錦司的手腕,好像再也撐不住的求救。
“魔主,人命關(guān)天,我要先救他?!?p> 錦司一把抱住蝴蝶雄性,根本不給烈魔拒絕機會就往外走。
“我沒什么大礙,累了,你陪我躺下睡吧。”
姜慕今撲過去抱住烈魔肌肉緊實的楚腰,阻止他要大開殺戒的腳步。
“一起睡嗎?你可不要后悔?!?p> 烈魔陰冷的俊顏覆蓋著濃濃殺意,垂眸看向她,血紅色的豎瞳中翻涌著嫉妒與欲念。
他右手虛虛搭在她的肩膀上,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脖頸上的青紫痕跡。
危險指數(shù)爆表,紅色驚嘆號比心跳都快到閃爍,提醒姜慕今要小心選擇。
“咕嚕。”
她用力吞吞口水,把心一橫:
“睡?!?p> 又不是沒有過關(guān)系,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區(qū)別?
蝴蝶雄性情況危險。
烈魔這一去,可能會親手殺死他,可能會捉回錦司被動殺死他。
她還沒弄明白露嵐和蝴蝶雄性的關(guān)系,他剛善心救過她一命,所以她不能讓他死。
“本座成全你。”
烈魔冷笑一聲,旋即就將她撲倒在床,死死的壓在身下。
姜慕今以為烈魔即便生猛不知情事步驟,也應(yīng)該明白這種事是要溫存相對的。
然而烈魔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預(yù)料。
他的尖牙一瞬咬開她脖頸的嫩肉,她甚至來不及喊疼,就聽到他大口吞咽她血液的聲音。
“你個混蛋在干什么?好疼,好暈?!?p> 姜慕今雙拳使勁捶打他的后背,雙腳也在拼命的反抗。
想要把吃人的巨蟒踹離自己身上。
然而她那點力氣,連給烈魔撓癢癢都不夠。
“別怕,很快就行了。”
烈魔的頭還埋在她頸窩,語氣也有掩蓋不住的焦急和緊張。
“很快?你還要繼續(xù)喝我的血?你個沒有人性的冷血動物,你拿開你的臭腿,放我起來。老娘不跟你睡了!”
姜慕今使勁掙扎踢著同樣垂在床下,他那雙又直又長又光滑的雙腿。
直到這番話喊完了,她就主動停止掙扎。
“不是……你讓我想想……你沒吃到斷毒,不是應(yīng)該永遠都無法變回全部的人身嗎?這雙腿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失血過多昏了頭夢到的?!?p> 姜慕今邊整理亂糟糟的腦子,邊伸手將這雙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美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個遍。
烈魔一把抓住她差點摸上第三條的小手,無可奈何的嘆氣,語氣帶著些許憤怒,斥道:
“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禍,還不安分些?知道本座非要喝你血干什么嗎?”
姜慕今眨眨眼睛,突然有覺悟:
“我……”
“算你識相。聽話乖乖的,否則時間不夠,中途就變回蛇身,本座還會咬穿你的脖子吸血,直到本座不需要人型為止?!?p> 冷血動物的霸道,真的很可怖。
姜慕今緩緩放下抵抗的雙手,徹底躺平不動。
現(xiàn)在兩條命捏在烈魔手中,無論為了蝴蝶雄性還是自己,她都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真的很疼嗎?”
見她使勁閉眼,全身肌肉緊繃到好像在迎接毒打,烈魔斂眉問。
他的話說完了,滑溜冰涼的蛇信就探出,輕輕的,一下下的舔舐她脖頸傷口。
這動作不會引起疼痛,但是她會覺得無比驚悚。
無論這個世界認為她是什么,她都認為自己是人類。
哪怕烈魔幻化的人型再俊美,身材再一級棒,也無法改變他的本質(zhì)。
他就是一條吃人無數(shù),嗜血無情陰晴不定的冷血動物。
她做了三十年的正常人類,突然要和一條巨蟒……
姜慕今全身每根汗毛都在顫栗,卻咬牙違心道:
“不疼了?!_始吧?!?p> 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
這句話現(xiàn)在用在她身上,特別貼切。
烈魔聽到這話,幫她緩解疼痛的舔舐停止。
他收回蛇信,肉白色的薄唇勾起不屑猖獗的冷笑。
“疼痛,厭惡,恨意,敷衍。無論你此刻用什么表情回應(yīng)本座,本座都不可能放過你。如果把你留在本座身邊,只能用恨,那么本座不介意你更恨本座?!?p> 烈魔只是用食指輕輕一劃,她獸皮裙上彈性十足的獸筋就斷裂。
只要他想,她從來都是毫無反抗的余地。
她不是一直誣陷他強迫了她嗎?
那么現(xiàn)在他就把這誣陷做實,真真正正的結(jié)侶擁有她。
這一刻,烈魔真的被她逼瘋了!
姜慕今以為自己足夠成熟,足夠有理智判斷處于下風(fēng)時,為保命應(yīng)該做些什么。
可是事到臨頭,隨著獸筋斷裂的聲音,她腦海中的那根弦崩了!
她上輩子活到三十歲,都沒和許安逸做成夫妻。
她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才沒有判斷出,那日烈魔根本沒有真的強迫她。
此刻被逼上絕路,姜慕今本能的劇烈反抗,也就被烈魔輕易控制住四肢。
她就像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魚,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松口!”
烈魔掐住她已經(jīng)溢滿鮮血的下頜,滿臉陰鷙到仿若臺風(fēng)過境。
這小雌性倒是真剛烈。
對付不了他,就發(fā)狠對自己下嘴,也不知道出這么多血,她是不是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了。
姜慕今根本不理會他的任何動作,緊緊閉上的眼瞼將淚水?dāng)D出,順著她光滑美麗的臉頰滑落,將唇畔的鮮血都沖淡成粉紅色。
“呼~~姜慕今,你真是好樣的!”
烈魔憤怒的從她身上起來,速度極快的沖到暗洞。
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條淡紫色的長獸筋。
他三兩下將姜慕今的右腳腳踝捆住,又將獸筋的另一頭栓在石柱上。
“從今以后,本座都不會碰你。情期熬不過去,本座帶著你一起死。生,同穴。死,同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