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羽聽到那些話,直接氣哭了。
“我要去撕爛那些人的嘴!”
“明明是那個不要臉的壞女人想要勾引王爺,勾引不成陷害下毒,還想要王妃的命,怎么就變成是王妃嫉妒她,搶了她的婚事?!?p> “這些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看著素羽氣的臉都紅了,蘇清悅輕聲勸慰:“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故意推動,若不然外面的人怎么會知道王府發(fā)生的事情。你也別氣了,你越生氣越如了她們的意?!?p> 素羽聞言紅著眼眶:“那也不能讓她們就這么惡意污蔑王妃的清譽啊?!?p> 蘇清悅聞言笑容很有些苦澀:“我什么時候有過清譽?!?p> 無論是以前蘇清純對原主的污蔑,還是火燒景仁宮的陷害,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清譽可言。
眼下隱忍,不過是自己還沒有能力,但不代表這些事就過去了。
這件事明顯是定北侯府和長孫婉婉布好的局,為的就是以輿論的手法,讓蒼亟不得尋蘇清純的麻煩。
為了護住一個蘇清純,他們用如此惡毒的言論想要將自己推向深淵。
這個仇,她記下了,日后一定會一筆一筆的算回來。
素羽不知道蘇清悅的心思,只是聽著她的話,越發(fā)心疼。
忍不住抱著蘇清悅:“王妃不怕,素羽相信你?!?p> 松風(fēng)苑,蒼亟聽到胡叔回稟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好一個蘇崇文,竟然用這種法子,想要堵住我的嘴?!?p> “他真以為,我就沒有辦法,要他定北侯府上下的命不成!”
說著讓胡叔去尋天邑。
天邑早因為外界的傳言怒不可遏,見胡叔胡叔傳達了蒼亟的吩咐,當(dāng)即應(yīng)聲離開。
不過兩日功夫,京中便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定北侯府世子蘇懷興,在飄香院跟人搶姑娘,被人一腳從二樓踢下來,當(dāng)場去掉半天命不說,命根子還被人給踢折了。
這定北侯年過五十只有這一個兒子,這一下算是絕了侯府的代了。
多少人明里暗里譏諷,說定北侯這是做了多少孽才會遭了斷子絕孫的報應(yīng)。
蒼亟聽到消息的時候,正由著蘇清悅換藥。
等蘇清悅換好,這才躺在床上看著她眉眼中藏著笑意。
“這次定北侯府算是絕后了,這件事你怎么看?”
蘇清悅抬眼瞧見蒼亟眼中的狡黠,知道他是故意的。
并未多言,只留了句:“二叔身子不錯,按著他的本事,再納妾生個兒子也不是不可能?!?p> 蒼亟聞言當(dāng)即眉梢微挑:“你到底提醒了我,水有源樹有根,總該讓作惡的人付出代價?!?p> 蘇清悅聞言看著蒼亟,著實有些想不明白。
當(dāng)初他不是那般心悅蘇清純,甚至因為蘇清純的一句話,極盡所能的諷刺她。
眼下怎么有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去對付蘇清純的兄長父親。
難道一個人的喜歡可以如此隨意,喜歡了便護著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歡了,轉(zhuǎn)手也可以要你的命?
蒼亟不知道蘇清悅的心思,見她看著自己怔楞的不說話。
只以為是自己的報復(fù)還不夠,眸中的笑意冷了下來。
“清悅,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但是我答應(yīng)你,欠你的我一定會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