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教我做事兒?”明越鋒利的眉眼一沉,壓得周邊的人呼吸一窒。
“不敢?!惫芗抑烂髟蕉ㄊ羌蓱劽髦逻@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的,但她同樣聰明,懂得給對方臺階下,以此達到暫時消除矛盾的目的。
明越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低眉順眼的管家,最后還是冷哼一聲揭過這事不再提及。
管家松了一口氣,在抬頭時便看到明家老爺子平靜的神色。
“爺爺,我們進去吧!”小明殊歪著腦袋,干凈的眼睛亮晶晶的,躲在姐姐身后的小明覺也一臉期待地看著老人。
老人神色微暖,擺了擺手:“你們先進去吧!我有點事情想與管家說?!?p> 小明殊與小明覺察覺到氣氛不對,磨磨蹭蹭著不肯離開。
老人神色一厲:“怎么?連爺爺?shù)脑捯膊宦犃???p> 兩小只見爺爺機會少,少有的幾次機會爺爺也總是和藹的,現(xiàn)下乍然看到爺爺嚇得不敢吱聲,搖著頭一副很是沮喪的模樣。
“既然沒有,那就乖乖聽話?!崩蠣斪臃啪徚松裆?,對著兩小只又變回了剛開始和藹的模樣。
管家正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想著怎么應(yīng)付老爺子一會兒的談話,忽然覺得手上一暖,一顆堅硬的物品便被塞入手中。
她的眼角瞧見了兩小只快速撤離的背影,眼底浮現(xiàn)出淺淺的笑意。
“小丫頭與你感情倒是挺好的?!袄先怂剖请S口一提。
“承蒙小姐厚愛?!惫芗沂智逍?,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更何況她看不透這個上任明家家主,就算有其他想法也不會對這種人坦白。
”小田,我知道你是為了維護兩個小的,但這是我們家的家事兒,淪不到外人插手你懂嗎?”老人意味深長地說著。
那一刻,管家只覺得渾身一冷。
*
黑漆漆的房間蜷縮著一個十四歲大的女孩,她的面前是一只奄奄一息的波斯貓,波斯貓的后腿骨折,斷口撐破血肉外露著,有鮮血向外汩汩地冒著血,在貓的身下已淌成了小血泊,沿著小血汨往前看還到看到被拖出的長長的血痕,血腥味彌漫著整個房間。
“吱——”
房間被人打開,鋪進了外面的燈光。
“小茉?!币坏乐心昴凶虞p聲喚到。
被叫作小茉的女孩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聲源,一雙眼睛灰蒙蒙的,不見一絲亮光。
中年男子打開了燈,他面不改色地看了眼地上的慘烈的狀況,小心翼翼地問:“小茉你不喜歡這只貓嗎?我再讓人送一只來好不好?”
“你不必送了?!迸⒑鋈簧驳亻_口,“再送也是這個結(jié)果?!?p> “小茉,我們看一看醫(yī)生好不好?”中年男子祈求道。
“醫(yī)生?是又想把我囚禁起來在我身上注射不知明液體的惡魔?還是宣布我的眼睛永久性失明且再無治愈可能的庸醫(yī)?”
女孩突然歇斯底里起來,她表情猙獰,用手重重地垂打了一下地板,手立刻紅腫了起來,疼痛也沒讓她冷靜下來,她依舊覺得內(nèi)心暴燥想要破壞點什么。
中年男子心里一慌:“小茉!小茉!冷靜點!你不想我們就不看了!冷靜點……”
中年男子想摟著女孩安撫她,換來的卻是女孩更激烈的反抗。
但女孩力氣遠不及中年男子,無論她如何掙扎,始終被人箍在懷里。
這讓她越發(fā)惱火,直接上口狠狠地咬了中年男子的手臂,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終于冷靜下來了,心里卻滋生出了一股奇異的快感。
中年男子并沒有此因而惱怒,他疼得皺眉,卻一聲不吭任憑女孩啃咬。
女孩見他這副態(tài)度,頓時覺得沒意思,松了口,同時趁機遠離了中年男子,直到離他三四米遠才停下來,歪頭笑著問:“你怎么不打我?”
“小茉,你是爸爸的骨血,我不……”看著女孩臉上的冷笑,中年男子剩下的話卡在了喉嚨里再也吐不出來了。
“你配嗎?我這雙眼是怎么瞎的,我為什么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不清楚嗎?再讓我聽到那個稱呼從你嘴里吐出來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里。你滾吧!滾吶!”
眼看女孩的病又要發(fā)作了,中年男子再不甘沒能與女兒和解這件事也只能退出房間。
才關(guān)上房間門,中年男子的臉就沉了下來。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幾聲。
他解鎖手機屏后就看到了下屬的消息。
k:那小子身上真沒貨,我們把他堵巷子里了,搜過全身了都沒有。
k:老伏說他可能是把貨藏到來時的路上了,我們追得那么緊,他怎么可能有時間做手腳,就像他做了手腳,我們也都把他走過的路都來來回回地搜過了,是真沒有。
k:老伏那人又說許是放路過人那了。你說老伏他是不是有病?
k:放路人那里且不說還拿不拿得回來,旦凡人認出貨舉報出來那人就會進入條子的視線。所以這根本就沒可能嘛!真是沒事找事。
中年男子蹙起了眉毛,他不自覺地點了一支煙,在一片煙霧中打出了幾句話:
聽老伏的,我們這一行還是小心點為好。
對久久不回消息了。
中年男子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手機的消息,嘆了口氣,離開了。
*
程柯近來很是春風(fēng)得意,他不僅期末成績超呼他預(yù)料,連直播重考的成績也很不錯。老師為此還特意在班群里公開表揚了他,讓他自豪感滿滿。
這種依靠自己努力獲得他人認可的感覺真不錯。
寒假的這天,他的父母因為臨近年關(guān)忙碌地更是不見人影。今天的午餐又沒了著落,他不會下廚,只好又像往常一樣去了附近的餐館。
酒足…不…是湯足飯飽之后,他揉著圓圓的肚子在回家的路上遛遛達達。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今天格外不同,好像有雙眼睛一直盯著他。
這種想法讓他覺得毛骨悚然,好像連平日回家的路都變得危機四伏起來。
被自己想驚嚇到的程柯立刻調(diào)整路線往人群多的地方鉆。
這時,從身后斜后方搭來一只手。
賣桃人
卡文了,順了下思路,兩天沒更,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