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出名的一些美食,菜單上幾乎都有,這點讓永井有些驚喜。
沒想到看起來名不經(jīng)傳的一家店鋪,老板竟然是隱藏的美食專家,除了這個季節(jié)吃不到的菜以外,竟然都能做。
“老板,給我來一份海膽蓋飯,一份螃蟹鍋,還有一碗拉面?!庇谰舐暫暗?。
日本的菜量都很小,永井餓了幾個小時,現(xiàn)在只想大吃一頓,所以直接點了兩份主食。
“好的,一份海膽蓋飯,一份螃蟹鍋,一碗拉面。”
廚師手上沒停,轉(zhuǎn)過身來復(fù)述了一遍永井點的菜,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清介跟美和兩人。
“兩位想吃點什么?只要北海道有的,我都能做?!?p> “我和他一樣就好了。”清介笑道,雖然他不覺得餓,但他也想嘗嘗當?shù)爻雒拿朗场?p> “一碗拉面,一份牛奶冰淇淋?!?p> 見廚師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美和也完成了點菜,她的飯量比較小,一份拉面基本就吃飽了。
“好的,三碗拉面,兩份螃蟹鍋,兩份海膽蓋飯,一份牛奶冰淇淋,請稍等片刻?!?p> 廚師點完三人的菜后,就騰出手來開始為他們準備拉面。
“沒想到隨便找的一家小店,竟然也臥虎藏龍?!鼻褰樾闹邪档馈?p> 小小的一家料理店內(nèi),竟然有著一名C級的修行者,清介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他,直到點餐時,才發(fā)現(xiàn)店內(nèi)似乎有著不太平常的氣息。
清介三人坐在回字形最靠內(nèi)的一排,面對著小店的門口。
而一排坐的正是清介等人進門時,所看到的一行外國人,一共有五人,坐在中間的那名白人,隱隱讓清介感覺到了威脅。
雖然清介并不清楚他的修煉體系是什么,但隱隱傳來的威脅感提醒著他,面前這個人的實力恐怕不弱于他。
坐在對面的白人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清介的存在,笑著舉起酒杯點頭示意,表示自己并沒有惡意。
清介舉起手中的果汁,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隨后喝了口果汁。
搖頭的意思是他還未成年,不能喝酒,而點頭則是回應(yīng)他的招呼。
那名白人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清介的意思,笑著舉起酒杯喝了口酒,開始與身邊的人交談。
“清介,你認識他嗎?”永井好奇的看著點頭的清介,他可不記得清介有外國朋友。
而且那個白人看起來年紀不小了,至少也比他們大十歲,看起來可不像是能和他們玩在一起的朋友。
“不認識,我也是第一次見?!鼻褰閾u了搖頭,他也沒想到隨便找的一家店,竟然就能碰到個C級。
“但他應(yīng)該最少也是C級以上的強者。”
“C級?!”永井有些吃驚,這里可不是東京,東京以外的地方,C級的含金量都是很高的,就算沒有身居高位,在當?shù)匾捕加兄欢ǖ牡匚弧?p> “客人,您的拉面?!崩习鍖⑷肜娑肆诉^來,打斷了永井的話。
清介伸手接過拉面,拿了一雙筷子。札幌拉面可以說是當?shù)氐囊唤^了,清介也是頭一回吃。
永井接過拉面后,依舊有些好奇的看著坐在對面的一行人,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外國的修行者,而且還是C級的修行者。
“清介,外國人修煉的體系是什么?”永井嗦了口拉面,轉(zhuǎn)頭問道。
“呲溜~”清介也嗦了口面條。
“我也不太清楚,還要看他是哪個國家的人?!?p> 清介搖了搖頭,他沒有特意去查過國外的修行者體系資料,只有在一些卷宗中見到過只言片語的描寫。
“大概應(yīng)該是獵魔人,或者教堂神父一類的吧,每個國家的體系都不太一樣,但是西方的似乎都是以宗教為主的體系。”
“獵魔人什么的...聽起來好帥啊清介。”
聽到這個永井就想起了西方的電影,沒想到那些冒險奇幻電影并不是虛構(gòu)的,竟然全都是寫實的真實故事。
誰能想到大熒幕上放映的獵魔人和吸血鬼,竟然是真實事件改編的呢。
“您的螃蟹鍋?!?p> 清介伸手接過了廚師手中的螃蟹鍋,放在了自己和學(xué)姐的中間。
正在默默吃面的美和一怔,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清介。
“一起吃吧學(xué)姐,我一個人也吃不完?!鼻褰樾Φ?。
“吃不下下次就不要點那么多了。”美和白了一眼清介,但是她并沒有拒絕清介的好意。
“學(xué)姐心情不好嗎?”
清介夾了個蟹腿到碗里,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從酒店出來后,學(xué)姐似乎就有些低落,來到料理店后她也基本沒說話,清介有些擔心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美和愣了一下,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紅潤。
“沒什么,快吃飯吧。”
“別問了,真的沒事?!泵篮痛驍嗔饲褰橄胍^續(xù)詢問的動作。
“如果心情不好的話,學(xué)姐可以和我說下,或許我能幫得上忙。”
美和白了一眼清介,夾了個蟹腿到碗里,并沒有回應(yīng)清介的話,只是臉上的紅潤變得更明顯了一些。
她并不是心情不好,只是生理期來了身體有些不舒服,見到清介擔心的臉色,美和也有些開心,最起碼這個木頭還是很關(guān)心她的。
“我沒事,只是身體不太舒服,你放心吧后輩君。”
“可...”清介剛想說自己可以帶學(xué)姐去小隊的醫(yī)院看看,就被永井一把拉了過來,打斷了他想說的話。
永井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學(xué)姐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女孩子紅著臉說身體不舒服,還能是哪里不舒服?
如果讓清介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兩人有些曖昧的氛圍恐怕就直接冷場了。
永井掏出手機,在備忘錄寫下了‘生理です’,將屏幕轉(zhuǎn)向了清介。
“懂?”永井皺著眉頭瞪了眼清介。
“懂!”清介微微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難怪學(xué)姐不好意思說,原來是生理期來了。
“快吃吧,吃完早點回酒店休息,外面好冷?!?p> 永井收回手機,開始繼續(xù)嗦拉面,剛下大雨的札幌,現(xiàn)在確實很冷,溫度恐怕已經(jīng)接近個位數(shù)了。
二十分鐘后,等三人吃完飯時,對面的一行白人依舊在喝著酒。
出門時,清介和那名白人又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拉開隔簾帶著學(xué)姐和永井就走出了了料理店。
回酒店的路上時,三輛警車從清介一行人身旁經(jīng)過,停在了遠處的一個工地面前,那似乎是個廢棄工地,看起來已經(jīng)停工很久了。
拉好警戒線后,清介看到警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便服的男子。
“那是...”清介微微皺著眉,看來是當?shù)氐男£犜谵k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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