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記得前段時間他和韋哥打飛的去深城暴揍的色狼就在那間可愛房里,怪不得他剛才覺得跟那咸濕佬一起來的女人有點眼熟,這下他總算想起來了,那女人就是這個林頌嫻的朋友,那晚報警的人就是她。
呵,竟然找了個色狼當(dāng)男友,真不知該夸她眼光好還是運氣好。
想到那個林頌嫻不僅認(rèn)識咸濕佬,自己的朋友還跟色狼在一起,她卻誣賴韋哥是流氓,白胖只能說這女人腦子進(jìn)水了。
他撇撇嘴角,轉(zhuǎn)身走回前臺。
旺哥和品妍來之前頂了一間小包間,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品妍不想再在外面大廳跟別桌擠來擠去,干脆訂了個包間,圖個清靜。
頌嫻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旺哥跟品妍在吵著什么,門忽然被推開,兩人看向頌嫻,同時閉了嘴。
“怎么了?”頌嫻看看品妍,又轉(zhuǎn)頭看旺哥。
旺哥有些尷尬的笑笑:“沒什么,情侶間的日常拌嘴。來,快坐?!?p> 品妍拍開旺哥的手,起身拉著頌嫻在自己另一側(cè)坐下:“誰讓他這段時間一直忙,都沒時間陪我?!?p> 頌嫻知道品妍偶爾耍小性子,淡淡說:“異地戀是這樣的,你要有空,去深城陪陪他也行?!?p> 旺哥趕緊說:“去深城就不用了,我每天都加班,去了也是自己在房里待著,沒意思。這樣吧,我請三天,從明天開始好好陪陪你行了吧?”
“真的?”品妍聞言,臉上才有了笑意。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旺哥說完摸了摸她的頭。
頌嫻不咸不淡的看了旺哥一眼。
感覺到頌嫻的眼神,坐對桌的旺哥轉(zhuǎn)過頭笑說:“不好意思啊小嫻,我出差這么多天,拖了這么久的接風(fēng)宴,現(xiàn)在才吃上。”
頌嫻笑笑:“多虧了你出差,我多吃了好幾頓的接風(fēng)宴呢,這邊的特色菜我基本都嘗遍了?!?p> “今晚我定的這個你肯定沒吃過,這邊的特色菜——烤乳豬。這老板會吃,用來烤的小豬都是三四公斤左右的,乳豬從小就用糯米和大米喂養(yǎng)大的,豬皮Q彈,豬肉細(xì)嫩,每天都是限量供應(yīng),我是提前訂了才有的?!?p> 品妍也一臉興奮:“這個我也是第一次吃,據(jù)說很好吃。”
“托你們的福,今晚我有口福了?!表瀷剐π?。
今晚宋阿姨給她夾了不少菜,現(xiàn)在的她就是個飽客,對這個菜并沒有太多想法。反倒是品妍更迫不及待些,畢竟她為了減肥,連晚飯都沒吃,聞著包間里的香味,她的饞蟲早就被勾起來了。
頌嫻看到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東西,一頭烤得外焦里嫩的小乳豬放在正中間,炭火還在繼續(xù)烤??炯苁亲詣臃娴模朴频囊幻婵疽幻鎸⑵鋬擅娣D(zhuǎn)。
乳豬上已經(jīng)抹上了醬油和蜂蜜等香料,皮已經(jīng)成了金黃色,旺哥用小刀子給品妍和頌嫻把豬肉切下來,敲擊豬皮時,發(fā)出咔咔的清脆聲音。
“哇,我感覺自己都能吃下一整頭豬?!逼峰手谒f。
“不怕長胖你就吃啊?!蓖邕f了一小塊給她。
“人家就是說說而已嘛?!逼峰舆^來,眼睛都亮了。
頌嫻雖然不餓,但也不想掃了旺哥和品妍的興致,接過旺哥給她切下來的大半碟烤豬肉。
她把豬肉切成小塊,再按著這邊的吃法,拌上邕城特有的黃皮醬,撒上白糖,本以為會膩,沒想到黃皮的酸甜加上細(xì)細(xì)的糖粒讓放進(jìn)嘴里的豬皮格外酥脆,豬肉也出乎意料的細(xì)軟爽口,不但沒有油膩感覺,咽下去后口腔里竟然還留有余香,不得不說,這個烤乳豬真是意外的好吃。
同桌的品妍也吃得不亦樂乎,她一向愛美怕胖,吃肉都是算著卡路里的,今晚的烤肉是真合她胃口,直嚷嚷今天先吃,明天再減肥。
三人吃到一半,旺哥的手機(jī)響,他看了眼號碼,說是公司電話,就匆匆出包廂去接電話了。
白胖剛給另一間包房送了烤乳豬出來,轉(zhuǎn)頭進(jìn)了廁所。
男廁小便池那有個男人背對著門口在打電話,白胖一眼就看出這貨就是那個咸濕佬。
此時旺哥不知道背后已經(jīng)有人盯上他了,正柔聲細(xì)語的安慰電話那頭的女人:“寶貝我也想你啊,可我不是剛從你那回來嘛,現(xiàn)在也不能馬上飛去看你啊。什么,還想上我的床啊?上了我的床,走路你可要扶墻的哦。是不是你不清楚?乖,好好在家等著我,我周末去給你摸腹肌……
白胖在小便池斜后面的廁所里,門虛掩著,手機(jī)一直在錄,看那咸濕佬出去了,這才把錄好的視頻發(fā)給韋桀。
那頭的韋桀正百無聊賴的在床上打游戲,看到白胖發(fā)來的視頻,一臉懵逼,剛要問這貨為什么發(fā)條男人聊騷視頻給他看,就看到白胖發(fā)來的語言:“韋哥,認(rèn)出這笨戳是誰了嗎?是我們之前揍過的那個咸濕佬,他今晚竟然帶人來我店里吃飯?!?p> 韋桀又看了一遍,還真是那個笨戳。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白胖要再揍那咸濕佬。想到這店白胖剛開,加上他不在,他怕白胖吃虧,所以立馬回道:“他不動手,你千萬別先動手。他動手你就報警,收醫(yī)藥費和砸店費。”
白胖秒回:“我好不容易才裝修好的店怎么可能讓他砸,我讓他回家再挨打?!?p> 韋桀不懂白胖的意思:“你要尾隨他回家?”
白胖腦門三根黑線:“我打算把這視頻發(fā)給他女朋友,這樣不用我們出手,也有人幫我們收拾他了?!?p> 韋桀疑惑:“你認(rèn)識他女朋友?”
“不止我認(rèn)識,你也認(rèn)識。你猜他女朋友是誰?”
“我認(rèn)識?誰啊?”韋桀一頭霧水。
“那個叫林頌嫻的你還記得嗎?”
“是她?”韋桀莫名皺起眉頭。
“不是她,是陪她一起去警局的那個一點就炸的女人。今晚那咸濕佬就是帶著這兩女人來吃的飯。這貨趁著上廁所的的空檔還在聊騷,只要我們這視頻要是發(fā)給那個易燃易爆的土“炸彈”,咸濕佬今晚不死也得掉層皮?!?p> 白胖說得飛快,順嘴就給品妍起了個“土炸彈”的綽號。
看來那女人還沒那么瞎,他眼眸一挑,皺起的眉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