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步游走在每個人心里。
甄真在花開的時候,對二良說“我們?nèi)ド介g散散步吧!”
太陽花滿山遍野的展露素麗俊俏的美姿,隨著微風擺動,好像在對人們招手,招惹人們對它們無限的憐愛。
二良用太陽花為甄真編了一個美麗的花環(huán)。
甄真美滋滋的戴在頭上,對二良說道“我們就約定三年后的今天結(jié)婚吧!”
希望三年后的那天跟今天一樣,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微風不燥,太陽花朵朵開。
甄真又特別感性的對天對地,對周圍的一切說道“今天老樹山花為我們作證,我甄真和二良在這里訂婚了?!?p> 二良癡迷的看著眼前比鮮花還要光彩照人的奇女子。
甄真走到二良身邊偷親一口,微笑道“二良先生你愿意娶甄真小姐為妻嗎?”
二良洋溢著滿臉的幸福喊道“俺愿意”
“以后不管下雨打雷還是下雪吹風都愿意在她身邊安慰她保護她嗎?”甄真覺得這誓言太輕了,又一本正經(jīng)的接著大聲說道“愿意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嗎?”
“俺愿意,只要是她讓俺做的事,俺一定會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二良肯定的回道。
“你以后心里眼里只能有你的妻子甄真女士,萬事要以你的妻子甄真女士為中心,妻子的話永遠都是對的,妻子的秘密不許打聽,不能兇妻子,不能打妻子,不能惹妻子,聽清楚了嗎??!?p> 二良認真的記下甄真說的每一個字,鄭重其聲發(fā)誓道“俺不會兇你,更不會打你,俺也不會惹你,俺一定會對你好的?!?p> 甄真跳上二良的背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的預(yù)備妻子。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只給你三個數(shù)的時間可以選擇后悔。”說完甄真馬上數(shù)起數(shù)“一二三,后悔通道關(guān)閉。”
甄真雙手環(huán)抱著二良的脖子,歪著腦袋說道“恭喜你,我是你的了”然后很自然的蓋了一個印章。
二良甜蜜的也對甄真說道“恭喜我,我是你的了。”
嘻嘻嘻嘻嘻嘻!訂婚成功。
當兩個人正一步三搖不舍進村時,發(fā)現(xiàn)前面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甄真興奮的扒到二良耳邊輕聲問道“是大艷和滿業(yè)哥嗎?”
“是他們”距離雖然遠,但二良很肯定那就是他們。
“他們是在偷偷約會嗎?他們這么快就復(fù)合了?”甄真好奇的問二良。
“約會?復(fù)合?”二良才不相信大艷會和韓滿業(yè)在約會,他們也沒有在一起過,又怎么能談復(fù)合!
“你也覺得他們是在約會。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闭缯嬖缍枷氪楹蠞M業(yè)哥和大艷,沒想到他們自己竟約會上了。
“俺覺得他們不可能約會,就是路上碰上了,說幾句話而已?!倍冀忉尩?。
“你傻了吧!大艷從來都不往這來,這沒她開的荒地。滿業(yè)哥不管是從縣里回來還是回縣里去,也都不走這里。”甄真犯了八卦心,悄悄的盡可能往前挪移,她想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悄悄話。
“……”二良無法狡辯,竟也跟著甄真一起八卦大艷和韓滿業(yè)說了什么。
兩個人不敢靠的太近,韓滿業(yè)和大艷的對話,有一句沒一句的飄進兩個人的耳朵里。
“你就收著。”
“俺啥想法都沒有”
“這東西俺也沒有用”
“以后俺們別在見面了”
“你怎么哭了”
“哭了?”甄真問二良“誰哭了?”
“俺姐哭了”二良說完拽著甄真要走。
“別走??!我還什么都沒聽到呢!你就不想知道大艷為什么哭嗎?”甄真又拽回二良說道。
二良不想在去探究大艷的秘密。
“你別走,俺錯了,俺以后在也不說這樣的話了。”韓滿業(yè)追著大艷的背影喊道。
“走了,大艷走了,看來是跟滿業(yè)哥生氣了,滿業(yè)哥跟大艷到底說了什么?讓大艷又哭又走的?”
甄真拽著二良出現(xiàn)在韓滿業(yè)身后,甄真假裝偶遇喊道“滿業(yè)哥,你在這兒干啥呢?”
“啊,不干啥,你們這是從哪回來。”韓滿業(yè)看見甄真和二良手牽著手,心中涌動無限酸澀。
韓滿業(yè)想自己和大艷,在最困難的時候,兩個人心貼著心,互相幫襯度過那場饑腸轆轆,飲水飽腹的時段。
韓滿業(yè)腳下的鞋,手上的綿手套,脖子上的毛圍巾,都是大艷為了感激韓滿業(yè)給他專門做的。
韓滿業(yè)心里別替有多溫暖,嘴角處載滿了欣喜。
韓滿業(yè)大膽的握著大艷的手,懇求的說道“俺還是想娶你,只想娶你,俺想給你和小柱子一個家。”
當時的大艷狀態(tài)是懵的,心里有太多道高坎難以逾越。
大艷選擇了逃跑。
今天,韓滿業(yè)又來了,專門回來問大艷的意思。
本以為自己和大艷可以回到過去,可以從新來過,沒想到還是自己一廂情愿。
“滿業(yè)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啊!”甄真問道。
“剛回來”韓滿業(yè)將手中的布袋,遞給甄真眼神閃躲的說道“這個布袋幫俺拿給大艷,俺還有事得回縣里?!?p> “滿業(yè)哥你不是剛回來的嗎?”不會是專門回來見大艷的吧!
“有事,俺今天得回縣里去。”韓滿業(yè)幾乎很少回家,因為一回家,家人就話里話外透著一種責怪嘲笑。
責備他的一根筋,賤骨頭,怪他不娶妻生子,嘲笑他熱臉貼冷屁股,沒心沒肺,沒心眼兒。
韓望明如果不是只有韓滿業(yè)這一個兒子,他早就想和韓滿業(yè)斷絕父子關(guān)系,這樣窩囊又廢情的兒子,他才不想要。
“滿業(yè)哥,你是專門為大艷回來的嗎?”甄真開門見山的問道。
二良比韓滿業(yè)還驚訝的看著甄真。
“俺來是向她道謝的,前些日子俺的腳又犯了老毛病,她給俺弄來了老偏方,俺吃了一個月,還真見效了,今天俺休息想著跟她道聲謝?!闭f完韓滿業(yè)干巴巴的干笑了幾聲,他喜歡被大艷關(guān)心的感覺。
“不對呀!”甄真帶著疑問,審視韓滿業(yè)。
“哪里不對了”韓滿業(yè)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找她道謝,你把東西給我干什么?!边€好甄真反應(yīng)得快,她本來想問韓滿業(yè),是來道謝的那為什么大艷會哭?而且還急匆匆的跑走了?又一想這不就證明剛剛自己偷聽了嗎?
“俺…”韓滿業(yè)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便說道“這不是碰上你們兩個人了嗎,麻煩你們倆幫俺送給她,告訴她,俺以后不會在煩她了,讓她安心?!?p> “這是什么話,大艷要是怕你煩她,她還會千方百計的給你弄什么偏方嗎?你當這偏方是人人都能搞得到的嗎?”甄真不知道大艷從哪弄的老偏方,她只不過想讓韓滿業(yè)知道大艷心里也裝滿了他。
韓滿業(yè)又復(fù)活了,一次次熄滅心中濃烈火苗,又一次次重燃心中無限希望。
韓滿業(yè)只需要大艷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哪怕一個背影,他的心底都會多一束光,一束永久等待的光。
“滿業(yè)哥,俺們不耽誤你趕路了?!倍计鋵嵤切乃甲罴毮伒娜?,他又怎會不知韓滿業(yè)的心思。
二良也知道韓家和李家當年因為婚事鬧得有多僵,也能串聯(lián)其中的原因,但是發(fā)生的事不可能當沒發(fā)生一樣從新來過。
二良不想甄真參與其中,韓滿業(yè)和大艷也不是三兩句話可以撮合在一起。
“你干嘛呀!”甄真被二良拽走,大聲嚷嚷道。
“你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嗎?你現(xiàn)在為什么阻攔我?”甄真冷著臉問道。
“他們之間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咱們最好還是不要管?!倍冀忉尩馈?p> “我瞧著他們都著急,就這么點的事,來來回回的折騰,都有心思就在一起不好嗎?看著他們相互拉扯心都要碎了?!?p> 二良牽起甄真的手,認真的說道“俺不會讓你心碎的”
甄真笑了,笑的甜甜的,嘴角上彎,像是初八月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