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反派變形計(18)
系統(tǒng)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大反派:[……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反派。]
魏景洲看到了微信邀請,原本沒有想理會,但是當看到信息上寫著。
我叫沈悅(=^▽^=)
呵,他就知道那家伙賊心不死,也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他的微信。
魏景洲本來想點添加,但是又止住了動作,這樣會不會顯得他太急切了?搞得他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她一樣,這樣可不行。
于是魏景洲硬生生的等到晚上十點才同意添加。
沒過一會兒,對方就發(fā)來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是“嗨”的意思。
男人是薄唇微微的上揚,很快又被壓下去了。
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急切,過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分鐘,他才回了過去。
帥界的扛把子:你是怎么加到我的?
發(fā)出去之后魏景洲又覺得這句話特別像質(zhì)問,這樣會不會顯得很兇?
悅寶:你不想我加你嗎?
果然,沈悅誤會了。
魏景洲編輯了一行字,又覺得太生硬又刪掉了,看著和聊天框又開始糾結(jié)。
最后回了一句顯得不那么生硬。
帥界中的扛把子:你不想說就算了。
之后對方就沒有回了,一直到了十一點都沒回。
難道是睡著了?不應(yīng)該啊他要不要發(fā)個信息過去問問?這樣會不會顯得他太殷勤了?
還是他說話太生硬了,所以把人家給嚇到了?
魏景洲十分掙扎,不知道到底是該發(fā)還是不該發(fā),最后男人矜持的堅持了五分鐘,才又發(fā)了一個信息過去。
帥界中的扛把子:你是睡了嗎?
等到了十一點半,對方還是沒有回。
帥界中的扛把子:?
難道真的是睡著了?
魏景洲盯著手機,陷入了沉思。
一大早上起來魏景洲第一眼就是看手機,沒有任何信息。
一上午過去了,魏景洲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打開手機看微信了。
還是沒有信息。
他把旁邊睡覺的關(guān)山給叫醒。
“你給我發(fā)個信息,我手機好像出了問題。”
關(guān)山迷茫的說了一聲好,等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才猛然的反應(yīng)過來。
“魏哥,我沒你微信啊?!?p> 他只有魏景洲的手機號碼,當初他本來是想加魏景洲的微信的,但是魏景洲說沒有,關(guān)山當然不信,他知道魏景洲只是不想給。
魏景洲點出微信的二維碼,“那現(xiàn)在就加一個?!?p> 關(guān)山連忙加了,然后發(fā)了一個表情包過去。
男人看著信息,薄唇抿緊。
微信還是好好的,所以沈悅一定是看到他的信息了但是沒有回。
是不想回還是懶得回?
關(guān)山看他臉色陰沉,心里發(fā)怵,吞了吞口水,“魏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魏景洲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把手機丟進了桌柜里,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魏哥,你怎么了?”關(guān)山弱弱的問一句。
“滾?!?p> 男人明顯煩躁的不行,關(guān)山也沒有去撞那槍口,繼續(xù)睡回籠覺。
——
沈悅并不是故意不回男人的信息,而是忘記了,后來時間過得挺久的她也就懶得再回了,反正大反派應(yīng)該也不在意。
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沈悅換了一身運動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棉襖。
大操場上不止一個班在上體育課。
冷颼颼的風(fēng)呼呼地刮著。光禿禿的樹木,受不住西北風(fēng)的襲擊,在寒風(fēng)中搖曳。
冬日里太陽似乎拉近了與人距離,格外地耀眼,但陽光溫度卻好像被冰空冷卻過似,怎么也熱不起來了。
體育老師一口令聲響,跑個三圈熱熱身。
沈悅慢悠悠的跑著,呼著一口白霧。
三圈過后,整個身子都暖和了一些。
體育老師拿了許多排球過來,教他們練。
沈悅從來都沒有碰過球類運動的東西,但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體育老師教了幾次,也摸出了頭,打的還挺像模像樣的。
打了一節(jié)課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也有點累了,沈悅原本想和對方說一聲,周圍響起一陣驚惶叫聲。
系統(tǒng)急聲道:【快躲開!】
已經(jīng)來不及了,沈悅還好死不死的轉(zhuǎn)過了頭去看,當看到向她飛來的球時腦子反應(yīng)的過來,但是身體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下一秒,腦門上一痛,因為慣性讓她的腦袋都往后面仰,沈悅都被砸懵掉了。
眼前發(fā)昏,鼻尖一熱,沈悅用手背一抹,是血。
“好疼……”
系統(tǒng)道:【用大拇指按住鼻翼,快點!】
痛感緩慢的來襲,她一只手捂住了額頭,一只手捏著鼻子,同學(xué)瞬間都涌了上來。
沈悅真的覺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了,不然也不會這樣隔個幾天就見血。
不知道這鼻血流多了,會不會血盡人亡。
她還苦中作樂的想。
讓沈悅沒有想到的是,大反派也在。
魏景洲首當其沖,幾乎是瞬間就大步跑到了她的面前。
當看到少女鼻子下面的血時,神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轉(zhuǎn)身看向人群,冷冷的道:“誰砸的?!?p> 眾人被這恐怖的視線看的心尖一抖,個個都不敢吭聲。
“是我……”
一個女生站了出來,眼底是濃濃的歉意,把一包紙巾遞了過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拿紙擦一擦吧?!?p> 沈悅看了一眼,覺得挺眼熟的,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那天崴到腳的女生。
魏景洲眉眼陰翳的把那包紙巾反手打在了地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滾你媽的,誰需要你的道歉,沒看到她都流鼻血了嗎?這就事沒完我跟你說!”
語氣囂張的男人帶著狠狠的威脅,冰冷的眼眸格外滲人,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對方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排球給撿了過來。
魏景洲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輕松的掌控整個排球。
他把排球給沈悅。
“你扔回去?!?p> 沈悅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怯怯的不敢說話。
男人的神色變得不耐:“和你說話呢,你耳背???”
軟軟輕輕的手指頭勾著他,他一用力就可以甩掉,可是現(xiàn)在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微微的低眸去看。
沈悅抬起頭,一只手捂著額角,仰著雪白的小臉,“算了吧,她也許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