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帶走,他能幫到你?!彼粋€大男人,身邊又放個大男人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人他不放心。
“現(xiàn)在你才是最需要幫助的人。”沈懷茸拒絕,“你那么多美女助理,我再挑一個不就行了?!?p> “什么叫我那么多美女助理?”沈懷勘這病著呢,還要被氣,他加上陳疏也就四個助理。
“不行,陳疏的業(yè)務能力更強?!?p> 在這一點上,他堅持自己的看法。
如果陳疏聽見了,一定會喜極而泣,他跟在總裁身邊這么多年了,終于被認可了啊,嗚嗚嗚……
“明天我自己去挑,”沈懷茸挑釁的挑眉,“你現(xiàn)在沒有決定權(quán),好起來再說吧。”
她是徹底飄起來了。
沒辦法,壓在頭上的大山倒了,奴隸翻身了。
晚上,陳疏發(fā)來了一張邀請函。
沈懷茸當時剛開完視頻會議,她拿起手機看了眼,又看了她哥一眼,“哥,席家的宴會發(fā)邀請函過來了?!?p> 沈懷勘帶著金絲框眼鏡在看股市,聞言頭都沒抬一下,吐出一個字。
“去,去看場好戲。”
不去的話可就錯過大戲了。
“好,那我去準備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事關(guān)家族,沈懷茸在這方面一向很聽哥哥的話。
沈懷茸深知商場就是女人的戰(zhàn)場,所以她先去了城月閣挑禮服。
她在城月閣充了七百萬的年卡,可不能浪費。
“阿年,我現(xiàn)在去城月,你是自己過來呢,還是我給你挑。”沈懷茸給賀稚年打電話。
賀家掌握著榕城的最高警力,這些年榕城已經(jīng)越發(fā)的容不下賀家,他是上一輩根基深厚的大家族,轉(zhuǎn)向楓市的發(fā)展勢頭也穩(wěn)健迅速。
阿年是賀家獨女,這種場合阿年肯定也收到了邀請函的。
“咋了?你要赴席家的宴?”賀稚年有些驚訝。
“去,有熱鬧怎么不去湊?”
“好吧,那我要你來接我?!辟R稚年小孩子似的撒嬌。
“行,接你。”
只要是阿年,沈懷茸就心甘情愿的被使喚。
市中心醫(yī)院到城月閣十五分鐘的車程,但是現(xiàn)在得轉(zhuǎn)去接阿年。
阿年一回國就被一家叫EN的私立醫(yī)院挖走了,開過去也沒多遠,就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當年阿年想學醫(yī),真的是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
家里除了從商的就是從政的,太單調(diào)了,出個醫(yī)生多好啊。
EN雖然有名,但是不在市中心,在城邊地界。
他是私立醫(yī)院,手術(shù)費昂貴,一般人去不起。
“上車吧,我的寶貝?!鄙驊讶茁槔耐:密?,挑了挑眉。
曾經(jīng)有人說,她不正經(jīng)的時候就是最近人情的時候。
“席家這回下血本了哈?!辟R稚年上了車,第一時間系好安全帶。
“幾點開始來著?”沈懷茸記不太清了。
“八,發(fā),席家不就信這個嘛?!辟R稚年吐了吐舌頭。
她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阿懷去她就去了。
到了城月,沈懷茸真覺得自己怎么偏偏就這么背呢。
看著不順眼的人,頓時心情都不明朗了。
她慢悠悠的鎖上車,在她們后面進去了。
“快,上沈小姐和賀小姐最愛喝的奶茶?!钡陠T看見她來了,立馬熱情招待,“沈小姐,您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快請坐?!?p> 這最愛喝的奶茶,只有vvip的客人才能喝。
賀稚年:“謝謝?!?p> “沒事,你們老板呢?”沈懷茸環(huán)視一周。
“樓上呢,我現(xiàn)在就去叫?!绷硪粋€店員說著就快步走去,一路小跑。
不遠處的云裳和席清芙看了,不免有些眼紅。
世界真是太小了,怎么就撞上了呢。
她們是眾星捧月,她們卻只能享受最低端的服務。
“沈小姐,賀小姐,今天真巧啊,你們也是來看禮服的?”云裳雖然很怕沈懷茸,但還是得硬著頭皮打招呼。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哥哥說過不能和沈家起正面沖突,賀家也得小心捧著,云家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沈聶賀林陸梅這六個大家,楓市云家和席家所有的后起之秀加在一起,都撼動不了其中一個。
差距太大了。
席清芙笑道:“那是自然了,想必沈小姐今晚上會赴宴的吧?!?p> 沈懷勘都已經(jīng)住院了,除了她還能有誰。
她沒有說賀稚年,單單點了沈懷茸。
沈懷茸的眼神一瞬間的變的鋒利起來,“席小姐,你在幸災樂禍?”
她今天沒化妝,但是本來就長的驚艷,狐貍眼笑起來勾人。
不笑的時候很冷峻,冷白皮在水晶燈下顯的極有威懾力。
席清芙慌了,不敢看她,眼神到處閃躲。
沈懷茸的地位和她們不一樣,家世背景她們不能比,就是能力她們和她比起來也只是個花瓶。
而且沈懷茸脾氣也不好,她是真怕她動手啊,這位大小姐一拳就能打掉人的門牙,她扛不住的。
這個沒腦子的,有膽子笑卻連撒謊的膽子都沒有。
賀稚年不想局面太尷尬了,淡笑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嚇人。
這個圈里,大家基本都怕阿懷的格斗金座。
可是她的阿懷,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怎么了?和你開玩笑呢。”沈懷茸看她嚇得不輕,便沒再繼續(xù)打心理戰(zhàn)了。
畢竟事情還沒查出來,她也不能把人嚇壞了。
“阿懷,阿年,你們來了。”褚城月從樓上下來。
她最近又瘦了,白玉蘭的旗袍撐不起來,下擺的流蘇襯的她腳踝細瘦,撲面而來的病美人既視感。
“城月,你最近干啥了,瘦的這么厲害?!鄙驊讶左@的眼睛都圓了,拉著她看了一圈都不敢相信,隨即說道,“你是不是又不吃飯了,這可不行的,溫姨看見了要心疼壞的?!?p> 溫橦的工作不方便要孩子,她也沒打算要孩子,褚際為了支持她的工作,抗住了家里的壓力。
作為無國界志愿協(xié)會會長,溫橦真的做到了哪里有戰(zhàn)火她就去哪里。
所以他們后來一直沒有孩子,褚城月是他們收養(yǎng)的女兒,視如己出,培養(yǎng)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