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無論是智商還是動手能力,他都遠超自己異父異母的妹妹一大截,但仿佛正如世俗所說的那樣,“人與人之間永遠是平等的?!彼幕钴S,社交能力卻遠不及妹妹,因此得寵的人永遠是自己的妹妹。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逐漸偏愛向自己的妹妹身上,好吃的好玩的都會聚集向妹妹,她仿佛天生是一個幸運吸鐵石,能把好的東西都卷到自己身邊圍繞她一般。
在他的身上,你能看見的母愛,就只有更嚴(yán)厲的教導(dǎo)和冰冷的眼神。對于父愛,他早已無體會。
當(dāng)他又有了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時,更是讓他越加絕望。弟弟不僅吸走了他最后僅有的一點母愛,還將他在家里的最后一點地位也擠了出去。
照顧新寵兒的父母因為沒時間,將家務(wù)的重擔(dān)也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仿佛每天清理房間的機器人般,每天的執(zhí)行一遍又一遍的指令,生活讓他失去了所有的樂趣。
15歲的他就開始不斷的壓榨空余時間,出去打零工,酒吧里打掃衛(wèi)生,餐館里洗盤子。拼命的掙錢,只為了有朝一日能逃離這個讓他深陷絕望的家庭。
黑暗的環(huán)境不光造就他冷漠卻又沉穩(wěn)的性格,還讓他沾染上一個很不好的習(xí)慣——從此能相信和依靠的只有自己。
終于,22歲的他,離開了這個家,來到美國加州,感受“什么叫自由”。
而如今,他已靠著人生的第一桶金,逐漸邁向人生巔峰,在加州也開了家律師事務(wù)所。
今天的他,坐在Memories的酒桌上,盡管有些不認同許哲航他們聊的話題,但許哲航卻像閃耀的金星般,在他的目光中如此的突出。
“來,都嘗嘗!給點建議和意見!”
面前這款泡沫消散極快的黑色酒體,散發(fā)出極高的巧克力香和堅果香氣,少量的木桶香,還有一絲淡淡的來自酒花的柑橘甜香。
“美式世濤?”朱曉靜很快速的給出了答案。
“這種黑色的啤酒要怎么去區(qū)分風(fēng)格???都是大同小異的堅果或是咖啡香氣?!?p> 許哲航笑著刮了刮朱曉靜的鼻梁,說道:“別聽這傻孩子的~喝喝看~”
不喝不知道,一喝反倒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前段強烈又濃郁的巧克力酒體,在中段開始變?yōu)榱司`放一些酒花特色的形態(tài),只是在中段有一點點木桶帶來的風(fēng)味,類似奶油。酒體的粘稠感不如聞起來那樣,還有一些較為強烈的殺口覆蓋。讓眾人為之驚艷的,是酒體本身層次的契合和美妙的銜接。
喝到這里,朱曉靜自己都不得不被自己的傻乎乎而笑了出來,許哲航看她傻笑出來,自己也沒忍住,跟著一起笑了出來。
當(dāng)大家都沒看懂這兩個人為什么笑的時候,一旁的Mark給出了答案:“這表面聞上去是個宣揚巧克力增味的美式世濤,因為它的酒花柑橘香并不彰顯,但喝了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它暴露了酒體原本的酒花特性和酵母脂香的IPA底子!這是一款巧克力增味的美式IPA!小靜就是這么被許老板給捉弄了!”解釋到這里,大家才跟著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款酒叫什么名字啊?”
“還沒想好!”許哲航又一次看了一眼角落里那個獨自喝悶酒的男人,一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