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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死對頭互換身體后我佛了

第54章 粼齊玉公子

與死對頭互換身體后我佛了 一上晴天 5480 2022-07-19 18:19:44

  “月亮彎彎,娃娃一轉(zhuǎn),耳朵動動,扭扭腦袋……腦漿一開,血花飛濺,骨頭落地……阿瑤怕怕……還有阿姐……”

  耳邊是孩子發(fā)出的聲音,哼著陰森森的童謠,不斷攻擊著紀(jì)寧的心弦。

  紀(jì)寧腳下那個陰森可怖的人偶跟著童謠的旋律扭著脖子轉(zhuǎn)了一整圈,發(fā)出桀桀的聲響笑個不停。

  他在紀(jì)寧的注視下,一點點地扭動著渾身被折斷的筋骨,仿佛重新拼接一般,碎骨重塑,咔咔作響,詭異至極。

  等人偶完全爬起來時,歪扭著的身子宛如一具行走的喪尸。

  “桀桀桀,紀(jì)寧,你以為自己很強嗎?”

  紀(jì)寧迷茫的眼中終于有了一絲裂痕,她小幅度皺起了眉,口中喃喃重復(fù)著:“阿瑤……阿瑤………”

  人偶不停地三百六十度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脖子,一圈又一圈不停歇,他還試圖伸手想要摸上紀(jì)寧的臉頰。

  而此時的紀(jì)寧,雙眼迷蒙,似乎并沒有留意到她面前的人偶。

  因為,人偶的后方是排山倒海的人偶!

  地面上所有靜止的人偶都掙扎起身,動了起來!

  他們無一不轉(zhuǎn)動著詭異的脖子,跟一個個陰間生產(chǎn)的風(fēng)車似的。

  傀儡人偶從四面八方朝紀(jì)寧涌去,有的雙眼鮮血淋漓,有的邪擰地笑著,還有的一邊走一邊落下本就殘缺不全的骨節(jié),正是應(yīng)了那首童謠。

  “紀(jì)寧,你以為自己永遠(yuǎn)都是對的嗎?”

  “這世上有黑有白,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你想毀滅,對么?”

  ……

  不知道具體是誰發(fā)出的聲音,時而從西邊傳來,時而從東邊,辨不出具體方位。

  紀(jì)寧被傀儡包圍了。

  她并不怕,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難過。

  傀儡卻不給她怔神的機(jī)會,離她最近的傀儡忽然伸出只剩下枯骨的利爪掐住了她的脖子。

  紀(jì)寧一陣驚恐,她驟然睜大了雙眼,本能捶打著脖子上的手,卻沒有用,她直接被人偶提了起來。

  使不出靈力抵抗,脖子上的力道卻越來越緊,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那些原本離她好幾尺遠(yuǎn)的傀儡也忽然加快了速度,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席卷著滔天的怨氣,仿佛是來向她索命的。

  “墮落吧!紀(jì)寧……”

  “阿姐,人偶恐怖么?可還滿意啊……桀桀桀……”

  是紀(jì)瑤的聲音,紀(jì)寧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因為喉嚨的桎梏,紀(jì)寧發(fā)不出聲,她痛苦地掙扎著,被一群人偶包圍了。

  就在紀(jì)寧幾近窒息要閉上眼睛時,一只掌心溫?zé)岬氖掷×思o(jì)寧手,傳遞著溫度與力量,同時脖子上的窒息感跟著消失了,仿佛將她從無邊地獄拉回了陽間,腳下再度有了實感。

  她再抬眸時,先前的一切都不復(fù)存在。

  所謂的人偶不過是早就被抽干了靈氣的人,殘垣斷壁的城池中,的確尸橫遍野,但還不至于死得面目猙獰、凄慘無比。

  “紀(jì)小仙女,你怎么了?”

  紀(jì)寧忍耐著腦中巨痛,勉強轉(zhuǎn)過了臉來,唇色有些蒼白。

  洛昀正神色擔(dān)憂地看著她,拉著她的手腕,沒敢松開。

  紀(jì)寧用右手拂過眼睛,低聲嘆道:“沒什么,又是幻境罷了?!?p>  “幻境?”

  “嗯,是阿瑤弄的,代表著魔族?!?p>  “你妹妹么?什么意思,她不是被你母親……”

  洛昀并沒有夢到菩提果,不清楚紀(jì)瑤的事。

  “說來話長,阿瑤不是我親妹妹,母親送走她后,她成了行魔宮右使。”

  這句話讓洛昀猝然一驚,他很快將行魔宮與紀(jì)瑤聯(lián)系起來,眼神漸暗。

  “你是說,行魔宮滅了整座城?”

  “應(yīng)當(dāng)是?!?p>  這太可怕了,雖說蒲城不歸他們仙門管,是獨立的地界。

  但這些尸體畢竟是曾是活生生的人??!

  “阿瑤應(yīng)該是在提醒我,行魔宮已經(jīng)動手了,既是在報復(fù)我,同時也是在向整個仙門挑釁?!?p>  倘若阿瑤沒有恨的話,也不至于將他們童年那么溫暖的回憶弄成這樣。

  紀(jì)寧從小到大沒什么朋友,不過一個童年時一個妹妹與伴隨她長大的余婉兒。

  她不敢隨意付出真心,是因為怕受到傷害,不敢奢求完全同等的回報,是因為她從不相信所謂完全的對等。

  只是她唯二付出過真心的人,其中一個已經(jīng)和她背道而馳了。

  紀(jì)寧表面上清淡無波,心底卻是極其酸澀的。

  “阿瑤她應(yīng)該很恨我,但其實,我當(dāng)初真的……”

  她盡過力了,阿瑤那件事并不是她的錯。

  洛昀并不想打斷她的話,只是覺得她很疲憊。

  他慣性般用拇指劃過她的手背,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輕聲道:“紀(jì)寧,別想太多,這地方邪氣,我們先離開?!?p>  “好?!?p>  洛昀一刻都不想多待了,他面色慘淡不僅因為身上的傷,還有這附近的味道著實攪得他的胃內(nèi)翻湯倒海。

  這便是仙體對魔氣和妖氣天生的排斥。

  翻涌的惡心感已經(jīng)堵塞到他的喉嚨眼來了,再多待一秒恐怕他就克制不住了。

  想了想,紀(jì)寧又道:“洛昀,你會傳信的陣法么?”

  “會,怎么了?”

  “以我的名義給姑姑傳個信吧,交代蒲城的事?!?p>  仙門需要知道。

  “沒問題,走吧。”

  *

  蒲城往后便是粼齊,兩城相隔并不算不遠(yuǎn),氣氛卻截然不同。

  蒲城有多陰森寒涼,粼齊就有多熱鬧繁華,兩城居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fēng)貌。

  紀(jì)寧和洛昀一進(jìn)入粼齊就感受到周圍的人那股子熱情洋溢,個個眉開眼笑,甚至在路邊歡歌起舞,看得人心情不自覺就明媚了起來。

  路邊的男女老少閑庭信步,把手言歡,甚至有年輕男女在路中間跳舞,整個氛圍熱鬧歡騰,街邊店鋪小攤也是琳瑯滿目的。

  夕陽西下,流霞溢彩,絳紅色的云霞宛如魚鱗一般層層泛金。

  鎏金的落日躺在暮云之上,暈染出一片霞光,又仿佛拉絲的七彩棉花糖。

  紀(jì)寧被洛昀牽著,仍然有些魂不守舍,她都沒察覺洛昀牽了她一路。

  當(dāng)?shù)厝藰O為好客,見他們倆的衣著與當(dāng)?shù)氐目钍讲煌阒麄兪峭獾貋淼?,反而更加熱情了?p>  捧著花環(huán)的小孩子見洛昀頂著那張?zhí)煜傻哪橗?,喜歡的不得了,立刻跑上去給“她”戴了一圈的丁香花。

  活潑開朗的小姑娘甜甜地笑著,用奶音祝福洛昀:“仙女姐姐,愿天神保佑你哦。”

  “多謝?!?p>  小姑娘手中還有花環(huán),洛昀靜靜地等她下一步動作,結(jié)果小姑娘也瞪著一雙純凈的大眼睛看著他,不明所以。

  這小姑娘五官秀麗靈氣,和紀(jì)寧的長相居然有幾分相似。

  “她沒有嗎?”洛昀指了指身邊的紀(jì)寧。

  “仙女姐姐,花環(huán)都是女孩子戴的啦?!?p>  原來是這樣。

  小姑娘又是甜美一笑,很用力地朝她揮了揮手。

  奶甜的小姑娘太可愛了,看得洛昀心都要化了。

  他一時間浮想聯(lián)翩,想著以后娶妻生子……不,一定要生個女兒才好,女兒最好長得像紀(jì)寧。

  洛昀被自己不要臉的想法給震驚到了,藏在頭發(fā)下的耳廓很快紅了半邊。

  他假意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實則余光不斷觀察著紀(jì)寧的反應(yīng),如果她看到了他,他就會立刻別開眼。

  結(jié)果這姑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連小朋友送他花環(huán)都沒留意到。

  “喂,紀(jì)小仙女,想什么呢?”

  無奈,洛昀只能紀(jì)寧面前打了個響指,吸引她的注意。

  他將脖子上的花環(huán)取下來戴到了紀(jì)寧的脖子上,完全忽略了周圍人異常興奮的目光。

  他并不知道,在當(dāng)?shù)鬲毺氐娘L(fēng)俗里,女孩子把自己的花環(huán)贈給男孩子,是定親的意思。

  如果男孩子接受了,這門親事也算成了,不過花環(huán)一般都會被好好保存,留作紀(jì)念。

  當(dāng)然,如果他知道可能更會這么做。

  他只是覺得紀(jì)寧應(yīng)該會喜歡。

  果然紀(jì)寧垂眸瞧了一眼,手指輕輕捏著花環(huán)的花瓣,揉搓了幾下,并沒有摘下來。

  結(jié)果路人看見這一幕簡直既興奮又羨慕,尤其是愛湊熱鬧的活潑女子,忍不住小聲議論。

  “啊,那個男子,長得好像謫仙呀!”

  “人家……人家恐怕和旁邊那女的是一對吧?!?p>  “應(yīng)該是吧,一對璧人,都贈花環(huán)了……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下戴花環(huán)了!救命,我人沒了呀,怎么可以這么寵啊………”

  輿論中心的兩人渾然未知,紀(jì)寧雖然眼睛看著那花環(huán),心卻在飄,而洛昀在等她主動開口。

  “洛昀,我還是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偌大一個蒲鎮(zhèn),全城被滅,怎么仙門會一點消息也沒收到呢,魔族的目的又是什么,難不成要開戰(zhàn)么?”

  “嗯,這事確實蹊蹺。極寒之地歸屬于仙門,按理來說,周圍的城池也應(yīng)該在仙門的管轄之內(nèi),仙門不僅不管不顧,還視而不見?!?p>  “是的,魔族竟然真能將這事做的悄無聲息么?!?p>  紀(jì)寧咬著下唇陷入了神思。

  洛昀眨了幾下眼睛,見她沒領(lǐng)會他話里的深意,只好旁敲側(cè)擊道:“紀(jì)寧,說句你不愛聽的。倘若是這種情況,也有可能是得了你們仙門的默許,會不會是仙門本就知道,而故意坐視不理……”

  這話說得這么直白,紀(jì)寧不可能聽不懂。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仙門有叛徒?!?p>  “呃,也不算叛徒。而是有的時候各自為利……你有沒有想過,世事并非非黑即白,你以為的仙門不一定是你想象的,你以為的魔族也未必有你想象的黑?!?p>  這話像是洛昀在替自己的身份辯白。

  紀(jì)寧以一直極其認(rèn)真而探究的眼神打量著他,長久地凝視,久到他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

  其實如今的紀(jì)寧何嘗不明白這個理,她甚至懷疑過母親是否……

  “啊,玉公子來了!天神要降臨了!”

  “玉公子嗎?在哪!我要去看!”

  ……

  周圍忽然吵鬧了起來,喧囂不止,紀(jì)寧和洛昀的思緒都被打斷了,他們不由自主地跟著望了過去。

  兩個人站在路中央,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差點摔倒了。

  而這其中扯著嗓子興奮大喊的,大多為女子。

  “玉公子!玉公子!我要見玉公子?。 ?p>  滿城年輕的女子提著花裙向前方奔跑,而那些嫁為人婦的女子也并沒有停留在原地,甚至一把甩開了丈夫的手,和那些領(lǐng)頭跑的一起往前趕著,場面熱鬧至極。

  那些被妻子“拋棄”的男人們無奈地相視一笑,彼此會意,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分不悅,似乎早已習(xí)慣。

  “玉公子!”

  洛昀見紀(jì)寧被擠得一臉不適,也尷尬地笑了笑:“什么玉公子,頂流明星么?”

  紀(jì)寧和洛昀被一群人推擠著,也不知不覺走到了人流中心。

  河岸邊人頭攢動,歡呼聲此起彼伏。

  一只四角翹如飛龍的涼亭立在河岸中央,上有蠟燭作綴,燈火明亮,仿佛意外墜落人間湖泊的一顆星。

  遠(yuǎn)處,五彩祥鳳環(huán)繞飛舞,圍著亭子轉(zhuǎn)了幾圈。

  同時,嗩吶聲起,天邊飛來一座花轎,越來越近。

  花轎簾幕垂垂,能看出里面坐著個人,但只是一個虛影。

  轎口處坐著的女子手執(zhí)花扇,半遮面,朦朦朧朧的,露在外頭的卻是一對魅眼。

  女子身披薄紗,身影曼妙,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中,從轎子上跳了下去,精準(zhǔn)地落在了人群當(dāng)中。

  “魅女!是魅女??!”

  魅女只引來了部分的關(guān)注,大家的注意力主要在玉公子身上。

  有的女子大聲尖叫,似乎要把嗓子都喊破了。

  “玉公子!你看看我??!玉公子!我在這!啊啊啊啊啊——”

  好不熱鬧。

  只見花轎中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是一只很漂亮的男人的手。

  就這么一個動作,紀(jì)寧身旁的女子直接暈過去了,還好被她的同伴及時接住了,但還是嚇了紀(jì)寧一跳。

  洛昀趕忙把紀(jì)寧往身邊扯了扯,看著紀(jì)寧一臉呆滯,他尬笑道:“人之常情,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玉公子究竟何許人也?其實他們也看不太清,畢竟距離有些遠(yuǎn),只能憑身形看出是個修長如玉的男子。

  洛昀側(cè)頭瞧了一眼紀(jì)寧,見她盯著玉公子的方向卻沒有表現(xiàn)出周圍那群女子般的癡狂,于是他暗自松了口氣。

  玉公子落轎之后直接進(jìn)入了涼亭,涼亭上的簾子一并落下,仿佛與周圍的喧囂隔開一道朦朧的墻,里頭看不真切。

  嗩吶的吹奏之聲達(dá)到頂峰時,戛然一收,場面瞬間寂靜下來,仿佛提前訓(xùn)練過一樣,連那群歡呼的女子都立刻閉上了嘴。

  吹嗩吶的漢子們大喊:“天神降臨——”

  萬人跪拜了下去,齊齊整整地喊:“愿天神佑我粼齊!愿玉公子百歲無憂!”

  紀(jì)寧和洛昀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他們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當(dāng)?shù)厝苏R有致的跪拜。

  由于他們僵立著不動,很快成為這萬人間最為突兀的存在,連玉公子都隱隱約約向他們投來一道視線。

  不過很快,人們的目光就被點燃的天火吸引了。

  因為河岸邊上立著一個倒圓錐狀的石炬,石壁上雕刻著衣裙飄飛的女子,大多都仰著頭,捧著雙手,樣子極為虔誠。

  那石炬中央點燃了簇簇焰火,隨著樂聲起伏,焰影晃動。

  從右邊一條小道上一群身披白紗、面若芙蓉的少女手持花圈,低著頭,排著隊,十分有序地走上了石炬。

  “看,是圣女!”

  被點名的圣女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在眾人的歡呼聲里,赤足踏進(jìn)了烈焰!

  聽不到哀嚎和呻吟,眾人卻能清晰地看到她們被灼燒的細(xì)節(jié)。

  她們仿佛在烈焰中沉睡,慢慢地化為灰燼,沒有一絲痛苦地消失在這人世間。

  這一幕看得洛昀眼角抽搐。

  他揪住身邊一個老伯問:“老伯,請問這群圣女什么來頭?”

  “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我們這兒幾乎每個女子畢生的夢想就是成為圣女啊,只有成為圣女才能接受天神的洗禮和祝愿!”

  “天神?”

  “是啊!天神佑我粼齊!給我們帶來氣運,還能幫粼齊抵御海浪侵襲!你們是不知道,我們粼齊靠近北冥,北冥兇惡,海浪不斷,近幾年莫非天神護(hù)佑,我們粼齊早就被水淹沒了?。 ?p>  紀(jì)寧和洛昀對視了一眼,她立刻會意,悄悄隱退出了人群。

  她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利用水玉劍飛身至空,探察情況。

  洛昀繼續(xù)問:“那這玉公子又是何方神圣啊?”

  “玉公子是我們粼齊的福澤啊!就是玉公子帶來了天神,從此以后我們有了天神護(hù)佑才能安寧祥和?!?p>  “那群圣女是被燒死了么?”

  這句話讓老伯聽了后一臉不悅,他“呸”了好幾聲:“姑娘,話不能亂講!她們能通過考驗成為圣女,都是天神的旨意,以后會去往極樂世界的!那里沒有擔(dān)憂、苦痛,對她們來說是莫大的機(jī)緣??!”

  往火坑里跳不是催命么,這也叫機(jī)緣啊?

  一會兒天神、玉公子,一會兒極樂世界。

  洛昀是不信這些的,況且他知道真正的神靈隨著神界的隕落而覆滅了,這世上哪里還有神的存在啊?

  總之,洛昀聽得一頭霧水,那群圣女分明看著就知道修為低微,甚至好像連筑基都不算,她們又怎么可能不怕火。

  所謂極樂世界也莫不就是天堂吧!

  就在洛昀思索之時,紀(jì)寧回來了。

  她的臉色出奇的凝重:“洛昀,粼齊上空和附近的北冥海域,果然被一道結(jié)界封住了,我試過了,出不去。”

  *

  在涼亭中央,眉目清秀、儀表堂堂的玉公子正飲著茶,姿態(tài)優(yōu)雅。

  有人掀開了簾帳的一角:“玉公子,那兩人果然不是粼齊中人,他們方才還打聽了粼齊的事,他們一是個仙修一個是魔修,且修為都不低?!?p>  玉公子挑眉,神色間竟有一絲女子的媚,但是張口的聲音卻是男子的聲線。

  “哦?仙修和魔修一起來的么?有意思?!?p>  “公子,近來粼齊不止來了一位外地的修士,修為至少都在筑基以上?!?p>  玉公子轉(zhuǎn)動著手中茶杯,仔細(xì)觀察著上面的紋路,半響才道:“好,那便招呼城主說都好生招待著?!?p>  “是?!?p>  “哦,說起來,那只千年魔蛟睡得也夠久了吧,你覺得呢?”

  “是,小的明白了?!?p>  “退下吧?!?p>  沒人看見的是,簾帳內(nèi)紅光一閃,玉公子手中的瓷杯立刻化作一只惡寵——哈士狼。

  傳說中兇猛無比的惡狼此刻正瞇著狼目,一臉乖順地趴在玉公子的腿上,任他擺弄。

  

一上晴天

我寫這章的時候,滿腦子不知火舞魅語的皮膚,當(dāng)初腦子一抽,我的錢錢就沒了嗚嗚嗚,所以必須讓它價值最大化。這幾章內(nèi)容會很多哦,咱們開啟斬妖除魔+談戀愛兩不誤模式的副本,敬請期待!另外,感謝所有讀者大大和作者大大們的推薦票,這里不一一列舉了,晴天都記在心里,感謝所有的鼓勵,因為哪怕一句加油都是晴天碼字的動力,晴天在此向大家90度鞠躬并且比心~祝各位天使們生活愉快??(ˊω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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