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洪炎說,“你先起來說話,什么都澤?”心說這是在試探我么,怎么還扯上藍星那一套了?
羅恩不由的一愣:這都拿不下她?!她一個底層紅bit,不該為騎士與公主的浪漫故事抓狂嗎?這都沒上頭?!
噢對對對,她還沒打通暗腦,根本就不知道Tudor意味著什么,我這個都澤男孩,到底是有多可貴!
連忙抬起他高貴的頭顱,目光依然堅貞:“不,hy,我不能站起來。其實我們來自同一顆星球,藍星,所以我們的首字母才都是l。”
“在藍星你叫洪炎,hy是你的縮寫。我叫羅恩.都澤,rtr是我的縮寫。按你們東方人的說法,我們雖不是青梅竹馬,但也算一見鐘情?!?p> 微微一頓,“我雖然出身豪門,家族從都澤王朝起,橫跨藍星18個世紀之久,可我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還是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守護我最最最最心愛的人?!?p> 目光中透出敬仰與憧憬,“你知道羅蘭吧,法國最古老的騎士,一個不朽的傳奇。我想成為像羅蘭那樣的騎士,勇敢、忠誠、為了愛可以犧牲一切!甚至包括生命,我的生命?。?!”
低下他高昂的頭顱,單拳扶胸,再次沉聲宣誓:“oh my love,hy,請允許我,rtr,son of Tudor,永遠留在你身旁,守護你生生世世?!?p> 洪炎也是有點傻眼,心說這要換了自來卷,保不齊就被他給糊弄住了。
不禁替自來卷暗捏一把冷汗,進暗之心也太危險了,這都開始my love了,這廝長得還辣么帥,自來卷心思要再單純一點,還不得分分鐘跳上他的白馬。
連忙起身,走向單膝跪地的騎士,羅恩嘴角邪邪一挑,閃過一抹勝利者的奸笑,準備親吻她的手背……
就見她雙手揪住他衣領,一把把他提溜起來,他不禁一陣狂喜:這么粗暴的嗎?做好被壓墻上狂吻的準備,還主動把頭往前送了送……
卻見她后撤一步,說:“我有喜歡的bit了,他叫sk,是后臺4組的紅bit。他雖然沒有你這般高貴的血統(tǒng),但我倆一起入職,一起挨罵,一起吃一級營養(yǎng)餐……用他的話說,我們也算是情比金堅吧?!?p> 看著羅恩碧綠的雙眼,裝出一臉單純:“希望你也能找到你的“情比金堅”,室長,那我就先下班了噢,”拔出暗子屏里的青色勛章,一溜煙跑出辦公室——
羅恩直愣愣定在原地,都沒來得及拉她一把,或是出聲喊住她。
……
心流庫黑層,Y公館,四個人正在客廳里嘻嘻哈哈,盛一凌也在,盛開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勛章插進操控臺,跟她炫耀今天的戰(zhàn)績。
盛一凌又是大聲夸贊,夸不到點子上,也要硬夸,洪炎上次被玄皇帶走,第一次見她這樣,還不大適應,但也想到了緣由。
盛一凌跟盛開分開時,他才1歲,她只是還在像夸寶寶一樣夸他,自己還沒意識到……而盛開又不愿、或者說不忍說破,才故意表現(xiàn)的很受用……
洪炎也沒提羅恩“騎士”的事,倒不是怕盛開吃醋,只是覺得怪無聊的,懶得說。千從倒是眨著八卦的眼睛,問了她幾句,她都搪塞過去了。
東方量還是不說話,大家聊到開心處,他也象征性的笑一笑,跟在藍星一個樣,可能對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很親密的狀態(tài)了。
一轉眼,時間臨近午夜,四個人按計劃約上L、S一道前往夜長安,A_13,D預約的房間。
D作為東道主,自然要早到,此刻她正像上次那樣,靠在樹下獨酌,主角X還未登場,D站起身來,招呼眾人落座……
盛開又大咧咧一屁股坐到主位上,A、D、S、L、文千從、洪炎空出他左手邊的次主位,一右一左的坐了下來。
這也讓A、S、文千從三個人挨一起,坐在盛開的右手邊,洪炎坐在仨人斜對面,掃了眼A和S,又跟千從對個眼神,兩人眼里閃過八卦的晶光,一閃而逝。
L左手邊是D,右手邊是洪炎,落座后主動跟D搭話,D到?jīng)]像S那樣,一句話就把天兒聊死,而是有的沒的跟他閑扯幾句,L立刻蛇隨棍上,大獻殷勤。
不一會兒,眾人就見晶光一閃,一道身影傳送而至,午夜12點整,X正點來襲。
盛開看向那道身影,他/她身著一襲宙斯那樣的長袍,罩著兜帽,長袍通體潔白,不染一絲瑕疵。
細看他/她兜帽下,那張半遮半掩的臉,盛開心頭一栗!他并未看到想象中的容顏,或是恐怖或是威厲,又或是與之相反,和藹或是慈祥。
他看到了無限的夜空,深遠處滿天繁星……
別說臉了,它連脖子和身子都沒有,讓人一眼看穿,卻又永遠看不到盡頭。
它是星空披上了白袍,也不知怎么披上去的,就很魔幻。
盛開越往深里看,就越覺得恐怖,甚至產(chǎn)生一種虛無感,覺得在浩瀚的它面前,他忽然變透明了,什么都藏不住,怎么努力也是徒勞,被它融進去了,
他無處可逃。
文千從、東方量、洪炎也都是第一次見到X,也都生出一種無力感。洪炎感受尤為強烈,她像是又被踢下光橋,但這次卻墜入它兜帽里,加速下落,眼看就要被吸進深淵……
別看它!會被攝魂!阿芙在共享里一聲威喝。
四個人立馬回魂,紛紛低垂眼簾,絕不敢再偷瞄一眼,又聽阿芙說,控制好角度,盯住它白袍,不直接看它本體就好。
盛開心有余悸的問,那它這個白袍,還算是一種保護嘍?
可能吧,阿芙說,誰知道它為什么要披個白袍。
洪炎插口說,那它要是像變態(tài)大叔那樣,一下敞開長袍,所有人不是都被吸進去了?!
吸進去?盛開一愣,我怎么沒感覺要被吸進去?
文千從說,我也沒有,只是覺得很虛無……
東方量忽然說,壞了,它是不是發(fā)現(xiàn)洪炎跳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