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東都的路上,唐堂在【大爆炸】里嚷嚷說聚一聚,他來做東,熱烈慶祝大爆炸打破暗院桎梏、齊聚藍星。
還說剛好趕上周末,大家來坡縣玩兩天,特種兵密集打卡景點、出海休閑放松、或者聽大家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全程安排,包吃包住包開心。
盛開眼珠子一亮,他沒去過坡縣,一直聽王富貴說好吃又好玩,夜間動物園night-safari、肉骨茶、無邊泳池、森林玻璃屋,每次一提到坡縣,王富貴總是一陣亢奮,講個不停,他一直都想去看看。
主要還包吃包住。
盛開嗷一下站了起來:“咱們?nèi)グ桑 蹦抗庾谱频乜粗檠孜那?,“咱們金三角,還從來沒一起旅游過呢,就當(dāng)是團建了?!?p> “而且暗院沒有寒暑假,一年只有一個長假,還要等好久才放假呢,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這就跟雪哉請假,你倆也趕緊跟西姐說一聲?!?p> 沒等倆人接話,就在【大爆炸】里一聲吆喝:“好啊!我蹭洪炎的飛船過去,咱們在哪集合?”
直接就默認洪炎她倆答應(yīng)了,雪哉跟唐落西也一定會給假,都開始安排上集合的事了。
西鑰明一聽洪炎也去,立馬積極響應(yīng),嚷嚷著現(xiàn)在就出發(fā),還說晚到的罰酒、罰表演節(jié)目、罰在群里挨罵三天不許回嘴。
坡縣之旅在倆人接二連三的鼓動下,就這么順順利利成團了。不想去的也不好多說些什么,畢竟已經(jīng)上升到大爆炸集體意志,想抗衡也晚了,只能被動服從,耷拉著腦袋灰溜溜出發(fā),跟上集體的腳步。
這時,盛開見坡縣之旅已板上釘釘,便大手一揮,單手叉腰,給洪炎倆人上起課來:“唉,請假這種事情,關(guān)鍵看你怎么說。”
微微一頓,“一定要上升到燭明這個層面,讓老師們覺得,咱們無論身在哪里,都心系燭明,絕不是因為貪玩,才逃避每日的修煉?!?p> “而是因為燭明!因為更遠大的目標(biāo)!而暫時放棄、嗯…不能用放棄這個詞,要用錯過,錯過這兩天的修煉(捶胸頓足)!這里你們可以記一下,這都是技巧……”
隨后,洪炎文千從學(xué)以致用,按盛開傳授的“秘籍”,分別擬了一套說辭,在他批閱把關(guān)后,信心滿滿的發(fā)給唐落西,被她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但不管怎么說,假還是批給她們了。
盛開這才知道,原來雪哉那是睜一眼閉一眼,懶得理他,才沒當(dāng)面戳穿他的伎倆,其實她回復(fù)的那個:)就是在提醒他,差不多得了。
他當(dāng)時還以為奸計得逞,連雪哉都被他拿捏了,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會請假的幻覺,還把這種幻覺,傳染給整個金三角。
她倆一挨罵,他倒是學(xué)精了,干脆實話實說,就跟雪哉說,他太累了,想跟洪炎她們?nèi)テ驴h玩兩天,雪哉二話沒說就給了假,還夸了他一句。
把洪炎倆人氣的夠嗆,她倆本來就想實話實說的,卻被某些人給帶偏了。
……
傍晚八點左右,洪炎暗紅發(fā)紫的飛船,穿出羅森橋,飛至坡縣,濱海灣花園上空。
坡縣的夜景很有特色,頭頂沖浪板的金沙酒店、巨型貝殼似的玻璃屋、蓮花般的博物館、岸邊的熒光外星樹、對岸噴著水的夜光魚尾獅,盛開看的眼花繚亂,不停的問東問西。
洪炎文千從帶著他兜了一圈,不但跟他介紹路過的街區(qū)、地標(biāo)性建筑,還順便說幾個八卦,盛開聽得有趣,再加上看不完似的美景,對坡縣印象大好,直到多年以后,一有人提到坡縣,他還能記起這次初印象,記起她倆有說有笑的給他當(dāng)導(dǎo)游,記起這個美妙的夜晚。
這時,飛船兜回海面,直奔海峽上空。
一座通體貴金屬打造的空中堡壘,正靜靜地趴在云層之中,浮堡獅頭魚尾,好似一只異形猛獸,凌空注視著海面的一切,伺機而動,守望著濱海灣。
雄壯的獅頭,甩著金燦燦的毛發(fā),在夜空中濺起金光點點;濕滑的魚尾,豎起紅亮亮的魚鱗,在夜空中劃出道道霞光,活蹦亂跳,像一只剛剛越過龍門的錦鯉,從此天高海闊,一別兩寬。
這便是魚尾獅堡,四大世家唐家的大本營,也是讓唐落西又愛又恨、每次卻不得不回的“老家”。
“哇……”盛開一臉震撼,“這就是西姐家基地啊,比仇家的利茲古堡還夸張,都飄到天上來了,這得花多少錢啊……”
忽然又想到什么,“對了千從,你們文家的基地在哪啊?四大世家是不是都這么大手筆?”
文千從說:“在南半球,新蘭島,東都夏天的時候,那里正是冬天,可以到文家避暑滑雪。”
盛開眼睛一亮:“是在雪山上建的城堡嗎?”
“對,”文千從說,“叫雪狐堡,等你去了就知道啦,現(xiàn)在劇透就沒意思了?!?p> “奧……”盛開被勾的心癢癢,“難怪文家的家徽是九尾銀狐,原來是雪狐的意思?!?p> 文千從說:“文家的家徽,可沒那么簡單噢,狡兔還三窟呢,我們可是九尾一族,新蘭島的雪狐堡,只是明面上的文家基地?!?p> 盛開眨著好奇的大眼睛:“那真正的大本營呢?”
文千從狡黠一笑:“保密?!?p> 盛開一臉失望:“你還真是個屬狐貍的?!笨聪蚝檠祝抗庵型赋鋈謶┣?,外加七分威脅。
洪炎一樂:“我又不是文家人,再說了,就沖你這小眼神兒,知道我也不告訴你?!?p> 盛開還死心,又換了一種套路:“害,原來你也不知道,還以為千從跟你無話不談呢,原來只是單方面的啊……”咂咂嘴,搖搖頭。
又看向文千從,一臉的挑撥離間,小聲說:“以我對洪炎的了解,你現(xiàn)在要不說,她能記你一輩子,真的,說不定今晚就報復(fù)你?!?p> 文千從看看洪炎,洪炎也看看文千從,倆人一起錘了盛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