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知道你是我的好父親大人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寧杰臉上帶著陶醉的笑容。
周圍數(shù)名執(zhí)法堂人員看著這一幕心里一陣寒顫,腿發(fā)軟。
等到寧父的慘叫聲有所緩解,寧杰拔出長刀又再次刺入。
一連十幾次,寧父叫破了喉嚨,猩紅的血液流淌一地。
似乎覺得這樣不夠有趣,寧杰丟棄手中的長刀,趴在寧父的脖子上狠狠撕咬下一塊血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今天......”
寧杰滿臉猙獰的笑容,大笑不已,這回連對事情毫不知情的執(zhí)法堂漢子都驚呆了,除了雙手還在死死壓住外,心里恐懼滋生。
這樣癲狂的自家老大,誰人不怕,指不定什么時候目標就換成自己了。
寧杰扭曲的笑容持續(xù)好一會后才逐漸冷靜下來,轉頭看向瘋子,眼中滿是期盼與渴望。
“瘋子,我想聽著他的叫聲睡覺,可以嗎?”
“可以?!悲傋記]有猶豫點點頭。
“哼哼哼...哈哈哈!”寧杰帶著笑容回到楠木椅上,靠著木椅。
聽著寧父不斷響起的慘叫聲在堂口首座上睡了一晚。
睡的很安詳。
瘋子則親自帶人對寧父進行輪番酷刑折磨,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寧杰醒來。
聞著刺鼻撲面的惡臭血腥味在堂口徘徊,寧杰緩緩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畫面,擦了擦。
“瘋子,他死了?”
瘋子強撐著昏昏欲睡的頭腦,點了點頭。
他一晚沒睡,完美的執(zhí)行了寧杰吩咐的任務,而身旁的幾名下屬則還是精神奕奕,他們有人輪換。
寧杰伸著懶腰,走到大廳門前,外面鳥鳴蟬叫,看著已經(jīng)不成人樣的寧父,他大抵也能猜到寧父昨天是如何度過的。
轉身朝瘋子招了招手坐上茶桌,上面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點心。
“瘋子,過來吃早餐?!?p> 兩人聞著撲鼻的血腥味,卻是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吃早食的胃口。
地面黑糊糊的一片凝固,骨肉分離的尸體,兩邊看守的漢子。
頃刻,寧杰吃了幾口放下筷子儼然道。
“瘋子,我可以信任你嗎?”
瘋子面無表情,他并沒有選擇正面回答。
“我只是老大手里的一柄刀,指哪....砍哪?!?p> “我相信你?!?p> 寧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腦海里不自覺又想到那位紅衣少女的模樣,臉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他其實早已經(jīng)想好了。
“我要回去找我.....心靈的救贖,你可以幫我嗎?”
瘋子點了點頭,點的很堅決。
寧杰起身,飯也不吃了,大笑著向外走去,回頭招了招手。
“以后....這里...你就是老大?!?p> 瘋子沒有絲毫動容,只是靜靜的望著他的離去,一直到背影逐漸消失。
“把尸體燒成灰用瓶子裝上,以后放在堂口上祭拜?!?p> 他說完,自顧自的走出大門,心里好像也并沒有想象中的快樂。
寧杰褪下虎幫幫主的位置,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土港,回到三鼠街那個只剩下自己一人的老房子。
隨后的每一天都會去往西區(qū)49號酒樓附近不遠處蹲守,希望能遇見那位救贖自己的紅衣少女。
這一等..就是羽離昏迷那天......
......
寧杰如往常一般,吃完早餐后,來到西區(qū)49號酒樓不遠處蹲守著。
“喲,這不是小杰嗎!今天又來找你那失散多年的童養(yǎng)媳了?”旁邊不遠處的商鋪老板調侃道。
“對啊,可不是嘛,給我來一袋紅薯干?!?p> 寧杰每天都會坐在這里,買一袋紅薯干打發(fā)時間,慢慢的就跟店鋪老板混熟了。
偶爾幾人還是在這里吹吹牛打打屁,訴說著自己傳奇的故事,當然,店鋪老板不信就是了。
寧杰坐在街道旁,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他每天都是帶著期盼來,失望去,今天也不例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
只是今天的街道上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很混亂,到處都是匆忙逃竄的人,還有不少云霧飄過。
寧杰只是稍有驚奇,沒有過多的理會,坐在街道邊,仍舊是一副滿臉呆滯的表情看著人流。
忽然間,他看到了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原地愣了一下,他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波動,連忙丟下手中的紅薯干追了上去。
只是以他的速度,跟紅影差了十萬八千里,完全看不到影子,只能跟著紅影閃過的方向不斷追逐。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一直到天色昏暗,他終是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滿身傷痕的紅衣少女正在往回走。
寧杰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紅衣少女從自己面前一路走過,心里有些膽怯,少女也瞟了他一眼,毫無反應,仿佛根本不認識他。
這一下讓他完全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卻根本不記得自己。
寧杰在原地沒愣多久,壓下內心的膽怯不再矯情,大大方方的走到少女身前,伸出右手,臉上帶著洋溢的笑容。
“你好,我叫......”
“寧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