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偶遇瑪麗修女
第87章偶遇瑪麗修女
我不可思議的轉(zhuǎn)到前面,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老人,發(fā)現(xiàn)她并非是純正的歐美血統(tǒng),雖然年歲已高,還是能看的出她眉骨和額頭有些突出,應(yīng)該是有著墨西哥的血統(tǒng)。
胖大海兒似乎也看出點問題,把我拉到了一邊,嬉皮笑臉道:”沒想到咱們家太爺還停能整,這混血的資深大美人都不帶放過的。不愿你對這洋大小姐也沒事暗送秋波,原來你們家一直都好這口,有這一優(yōu)良傳統(tǒng)?!迸执蠛豪曳且粥止竟?。
我一捏胖大海兒的手臂猛的一擰,說道:“你在胡說什么,這老太太最多也就六十多歲,怎們可能是伊麗莎白.奧蘭本呢。”
在甄若男的翻譯下,凱瑟琳也直到了這事,尤其是有這樣的巧合時,她盡然蹲下身子,握著老人的手用英語對她進行問話。
我一把將甄若男拉了過來,問道:”這洋妞在問什么,她壞笑的會這么賊眉鼠眼。“
甄若男似笑非笑的說:”她沒問什么,就是說您是不是伊麗莎白.奧蘭本?!?p> 我看著老婦人張了張嘴,伊伊呀呀呀的沒說出什么來,只能是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年輕護士急了,說道:”她中風過所以她現(xiàn)在是誰,她自己都記不輕了?!澳贻p護士一句話把我們所有的希望全給拍滅了。
我趕忙對年輕護士進行咨詢:”這老人家的名字您直到嗎?是不是叫伊麗莎白.奧蘭本?!闭f著我把老人手中的兩個項鏈拿了起來,指著兩個項鏈上相同的名字說道。
年輕護士這才恍然大悟直到了我的意思:”奧,原來你們是那這個項鏈來找人呀,又恰好她跟你們有一模一樣的項鏈。不是吧這天下怎們會有這樣的巧合?!澳贻p護士都開始感覺不可思議起來,她一陣小興奮后又說道:”五年前我接手照顧她時,她就已經(jīng)這樣了,我聽上一個陪護說她是什么邁瑞修女。根本就不叫什么伊莎貝拉還是什么。”
我趕忙追問:“那您知道她以前就有這十字項鏈嗎?另外她現(xiàn)在住哪您能帶我去看看嗎?”
年輕護士搖了搖頭,說道:”這項鏈我也是第一次見她拿出來,這老人家以前就有這毛病,見誰的項鏈都要看看。歲數(shù)大了后還經(jīng)常搶人家的來戴,我也不清楚是她自己的還是從人家手里搶的。這老太太一直住在我們養(yǎng)老院,大概有二十多年了吧!你們要是想看,可以隨我來?!罢f著護士就將輪椅推了出去,我跟她邊走邊攀談起來,胖大海兒他們則緊緊的跟在身后,小聲的在嘀嘀咕咕著什么。
后來我從年輕護士口中得知,這老婦人年輕時是南華圣約翰教堂的修女,一直跟隨一個好像叫托馬斯的神父在中國傳教,戰(zhàn)亂時期大部分外國人都回國了。只有托馬斯神父因為是孤家一人又年歲已高,又從中國呆了那么多年,所以一直不舍得離開?,旣愋夼潜煌旭R斯神父照顧大的,兩人已經(jīng)有了父女之情。因為托馬斯神父不想走,瑪麗修女也就決定留在國內(nèi),直到解放后還受國家特殊優(yōu)待加入了中國國籍。及時這瑪麗修女中風癡呆了,她依然每周二都保持這個習慣要護士帶她來圣約翰教堂做禮拜,這已習慣一保持就是三十年,日日如此風雨無阻。
聊著天的工夫,我們就穿過了三條街道來到了,由以前教會醫(yī)院改造而成的養(yǎng)老院。年輕護士安排我們在門房做了一些登記,就推著老婦人去了康復室,做康復訓練了。她臨走時將門號告訴了我們,要我們自己看一下,但盡量別動她的東西,她不喜歡人亂翻她的私人物品。
這是一個偏于歐式的建筑,雖然前身是教會醫(yī)院,但能看的出來他們見的十分精致仔細。處處透著一股子小資情節(jié),從很多地方能看的出設(shè)計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我們幾人穿過三重庭院和兩重歐式回廊,按照順序很快就找到了二三五號,這是一套很靠里的房間。雖然歐美設(shè)計不講求風水格局,但主次關(guān)系還是比較分明。從這房間的位置和獨立后院來看,這里即幽靜,又別致,可以看的出來,這里絕對是一個主任,或是醫(yī)院院長的住所。
我們四人看的也是面面相噓,都沒想到瑪麗修女是這么高規(guī)格的待遇。待我們輕輕的推開房門后,里面立刻傳來的沁人心脾的花香。這老太太都這么大年級了,房間從家具擺設(shè)到裝飾布置,依然能看的出像一個十七八歲大姑娘的樣子。這要不是我們事先知道是誰的房間,很難和一個中風癡呆的老太太聯(lián)系到一起。
兩人女人看到這公主一般的房間,一下子就變的春心蕩漾起來。就連哪財大氣粗的洋大小姐都開始長吁短嘆起來,她沒想到在中國會有這么正宗的英倫公主房。甄若男家境也是相當了得,進入這房間都會控制不住手腳,下意識的碰碰這又摸摸那。最后還一屁股坐在了那唯美的歐式梳妝臺前,撫弄起了自己的頭發(fā),也就是這一刻她仿佛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女孩子。
胖大海兒我倆是大老粗,對如此女性化的房間并不感冒,反而是叫我們手腳不知該往那放。凱瑟琳和甄若男也許是處于女孩子的天性吧,下意識的拉開了梳妝臺的抽屜,就想看一下那個年代公主或是貴婦用的都是什么化妝品。兩人在那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我和胖大海兒對這些不感興趣,只能看著墻上一幅幅唯美的油畫和照片。
胖大海兒一把拉住我,指著墻上的照片說道:”我靠,沒想到這瑪麗修女年輕時這么漂亮呀!放人大絕對屬于?;墑e的,你看看這小臉這眉眼典型就是一個洋娃娃呀。“胖大海兒看著都快要流口水了。
我用手肘懟了一下胖大海兒,說道:”你這一看到美女,就能忽略掉一切呀!你沒看這女娃娃穿的是醫(yī)護服裝嗎,修女服是黑白配?!?p> 胖大海兒一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看的到是挺仔細呀,唉,那不對呀,這既然是瑪麗修女的房間,為什么會掛的是別人的照片?!?p> 我倆在那看幾十年前的美女,甄若男和洋婆子看我們二人嘀嘀咕咕也湊了過來,一同加入到了話題的討論當中。最后我們一致結(jié)論就是,這房間雖然瑪麗修女在住,但絕保留著上任主人的全部風格,甚至可以說是幾十年都一成沒變過。
我們進來時門沒關(guān),直到一股風吹來床邊的一幅向日葵油畫框被吹落,里面掉出一張隱藏許久還發(fā)黃了的老照片。當我們?nèi)丝吹秸掌系娜藭r,心理就是咯噔一下。沒想到里面是一個精美的白人女孩和一個穿著粗布馬褂的黃皮膚男子。這兩人不用再猜就知道是誰了,這是我那小太爺張仁川和伊麗莎白.奧蘭本兩人。
洋婆子看了看那個男人,又對照著看了看我,一時半會有些說不出話來。她一下就明白了什么,立刻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甄若男翻譯道:”她猜照片上的人是你曾祖父,另外一人應(yīng)該就是伊麗莎白.奧蘭本?!边@么顯而易見的事,連洋婆子都看出來了,我們自然是更加深信不疑。
我們正聊著,年輕護士推著瑪麗修女就走了進來?,旣愋夼€和剛見時一樣,攥著兩個項鏈,嘴里嘀嘀咕咕,誰也不知在說些什么。我們向年輕護士說明了一下畫框和照片的情況,還將博物館里的小太爺照片拿給她看,她對著著兩張照片,又對照了一下墻上的那張相片后,感覺也是很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這照片主人的后代,在六七十年后親自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