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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若由卿本意

21.原是故人

事事若由卿本意 夏姝茉 6068 2022-04-09 12:52:43

  晨起告辭之時,齊驍無意間聽到了陸正與其手下的談話,方知碩州城外于兩個月前來了一批盜匪,訓(xùn)練有素,只劫財,不傷人。

  他們盤踞在城外的山上,打劫過往商隊,每次只劫一點,從不傷人根本,所以也沒有商隊前來報案,只當(dāng)是破財消災(zāi)。

  只是昨夜有一商隊卻是被洗劫一空,商隊之人盡數(shù)丟了性命,這才引起商隊恐慌,碩商協(xié)會會長前來協(xié)商,希望刺史能派兵剿匪,錢財商隊可以出一部分。

  齊國雖是以軍力強盛著稱,可在此處,百姓依托著商隊逐漸富足,也從未出現(xiàn)過匪徒,久而久之,官兵也會做些小本買賣補貼家用,軍力早就大不如前,如何能抵御得了悍匪。

  陸正一籌莫展之際,齊驍前來辭行,倒是讓陸正看到了希望,普天之下從無敗績的戰(zhàn)神此刻正在府中,聽聞恒王妃雖是公主,卻也是能與恒王比肩而立的人,有此二人在,何愁匪患不滅?

  “齊大人,下官由要事稟報,不知可否通傳一二。”

  齊驍很是猶豫,王爺本就戰(zhàn)功赫赫,名望頗高,偏王爺是個低調(diào)的性子,凡是不喜張揚,也唯恐和皇上的兄弟情有一天會變質(zhì),所以王爺除了練兵以外,不涉朝政,不在朝中任職。

  此番若真的是悍匪襲擾,當(dāng)上報朝廷,若真的由王爺平定悍匪,勢必在百姓中的聲望會水漲船高,如此一來,豈非陷王爺于不利之地。

  “陸大人,王妃和王爺此前遭遇刺客,尚且有傷在身,恐愛莫能助,陸大人當(dāng)早日上報朝廷,皇上定會派兵平寇?!?p>  昨日上報官府之時陸正已對恒王、王妃遇刺一事有所耳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當(dāng)下也不好勉強?!笆窍鹿偬仆涣耍恢笕藖泶?,可是王爺有何吩咐?!?p>  “此番是代表王爺前來辭行,王爺王妃不喜人多,故而派我來此知會大人一聲?!?p>  辭別了陸正,齊驍自會把匪患之事如實稟報齊珩,他可做不了齊珩的主。是平寇還是繼續(xù)陪王妃都是齊珩說了算。

  軍人的職責(zé)便是保家衛(wèi)國,守護百姓,既然碩州正在遭受匪寇侵擾,他當(dāng)然義不容辭,但這些動作卻不能放在明面上。他現(xiàn)在有了穆清,不比從前孤身一人,他得凡是為穆清著想,不能置穆清于險境。

  未等齊珩開口,穆清便已經(jīng)同意,這是齊珩要守護的齊國百姓,穆清不會阻止齊珩,她只會陪齊珩一起,成全齊珩,與齊珩比肩而戰(zhàn)。

  只是現(xiàn)在無法調(diào)撥軍隊,對方實力不明,若是貿(mào)然出手恐打草驚蛇,也有可能會有去無回,所以不能莽撞。

  穆清知道齊珩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在這個地方定然有齊珩的人,人數(shù)不會太多,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不過這也足夠了。

  “夜鶯他們都是暗衛(wèi)出身,實力與你的暗衛(wèi)不相上下,從此刻起我們都聽你的調(diào)遣?!?p>  齊珩明白穆清的成全,當(dāng)下也不客氣,先派夜鶯和夜鳶前去打探消息,畢竟女子之身查探更為方便一些,也不會引起敵方警覺。

  這算是穆清和齊珩真正的并肩作戰(zhàn),之前在戰(zhàn)場上他們針鋒相對,惺惺相惜,而現(xiàn)在卻成了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親密無間的家人,彼此的依靠,世間的緣分真的很奇妙。

  暗衛(wèi)埋在此處的探子此時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碩州城的地圖已在齊珩手中,此處依山而建,山后是條河流,此戰(zhàn)只能一擊必中,不留后患,否則若是他們想要逃脫,有的是辦法,將來也會更加猖狂。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此處地形,匪寇兵力部署查探清楚,知己知彼放才能百戰(zhàn)百勝。

  齊珩穆清在此等候多時,夜鶯和夜鳶放才回來,不過他們的表情卻耐人尋味,他們充滿迷惑,不解。

  穆清見狀起了興趣,夜鶯和夜鳶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暗衛(wèi),能讓她們?nèi)绱?,看來此行收獲不小。

  夜鶯整理整理情緒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稟王爺、王妃,這伙劫匪并非一般劫匪,他們訓(xùn)練有素,行事作風(fēng)如同軍人一般......”

  原來夜鶯和夜鳶化作前來此處尋親的落難姐妹靠近,謊稱迷了路,此處值守之人非但沒有將兩人驅(qū)趕,反而將兩人帶回了寨中。

  從寨中布局,兵力配置可見,領(lǐng)頭之人定是用兵高手。

  寨中修煉之人并沒有因為兩個陌生女子的到來就松懈,站崗之人不動如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進入了一個軍營一般。

  他們?yōu)橐国L和夜鳶準(zhǔn)備了食物和水,待她們二人吃飽喝足之后,又帶著他們二人在寨中轉(zhuǎn)了一圈,又帶著她們二人見了首領(lǐng)。

  那位首領(lǐng)身上有一種軍人身上的肅殺之氣,他早已識破了夜鶯和夜鳶二人的身份,知道她們是來打探消息的,卻還是放她們離開了。

  聽罷,齊珩和穆清陷入了沉思,這無疑說明了對方實力強勁,且占據(jù)天時地利,識破了夜鶯和夜鳶的身份,卻仍舊讓她們帶著情報回來,要么是不懼對手,要么就是想請君入甕,目前看來,情況對他們不利。

  “既然他們也是軍人出身,那便用軍人的方式來解決,下戰(zhàn)書吧。”

  之所以齊珩不懷疑夜鶯所言,是因為齊珩深知夜鶯從小陪著穆清長大,想必耳濡目染,深知軍人身上的肅殺之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就的,也沒有哪伙匪寇會有那么嚴明的紀律。

  首領(lǐng)接到戰(zhàn)書之后果然帶人迎戰(zhàn),并如齊珩戰(zhàn)書中所言一般只身與齊驍過招。

  只是過招之前那首領(lǐng)看齊珩的那一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欲言又止也落在了穆清眼中,再看齊珩的反應(yīng),穆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此人曾經(jīng)定然是齊珩的手下。

  只是穆清想不明白,齊珩一向治下嚴明且賞罰分明,只要有能力之人必然不會被埋沒。齊珩認識他,說明此人之前定然職位不低,沒有理由落草為寇。

  不過看齊珩的樣子,顯然也不清楚是為什么,看來想要知道原委,只能等到兩人過完招才能知道了。

  此人身手不凡,與齊驍不相上下,顯然兩人對彼此的招數(shù)了如指掌。再看齊珩,表面上雖然很淡定,可是那冰冷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穆清抱著玩味的心態(tài)等待著故事的進一步發(fā)展,因為她知道,這場戰(zhàn)斗很快就會結(jié)束,而這個首領(lǐng)不可能會對齊珩出手。

  只要齊珩不會受傷,穆清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反而還能看一出好戲。

  果然不出穆清所料,首領(lǐng)與齊驍沒過幾招便停了手,點到為止,更像是在切磋。

  只見首領(lǐng)走了過來,單膝跪地,神色之中似乎帶著些許愧疚,果然不出穆清所料,齊珩與那首領(lǐng)認識,且還是齊珩的手下。

  首領(lǐng)與齊驍拆過數(shù)招之后,兩人只是點到為止,沒有絲毫損傷。只見首領(lǐng)整理好因動手而稍顯凌亂的衣服,隨后單膝跪地,“叛將王昭參見王爺?!?p>  齊珩并未言語,神情中看不出絲毫一樣,不知喜怒,他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昭依舊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即便已經(jīng)脫離了齊珩,再見仍是如此恭敬之資,可見齊珩在軍中的威望。

  此事穆清不便插手,但也沒有回避的必要,她已然是齊珩的王妃,與齊珩夫妻一體。

  看王昭的樣子,離開齊珩落草為寇定然是不得已而為之。

  能讓齊珩手下的將領(lǐng)拋棄光明前途,寧可以草寇的身份茍且,可見定然是發(fā)生了讓王昭無法承受且齊珩不好插手的事情的事情。

  看齊珩的樣子,似乎是要管這件事,那么與恒王府有關(guān)的事情穆清便永遠不可能成為局外人。

  只是齊珩不說讓起,王昭便一直保持行禮的姿勢不動,兩人就此僵持不下,似乎非長久之計,但穆清知道,此事她雖不用回避,卻也插手不得。

  良久王昭終于敗下陣來,齊珩也不再沉默,讓王昭起來將事情原委說清楚。

  “王爺,剛提升為參將后,借著休沐回了一趟家,原以為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和前途,我那個父親和繼母便不會傷害妹妹,可是我錯了,他們趁我不在,將妹妹賣給了一個專愛折磨少女的皇商,換取往上爬的機會?!?p>  似乎是想起了傷心的事情,王昭握緊了雙拳,任由指甲嵌進肉里,血一滴一滴滴落。

  “我便趁著夜色闖入了那人家里,將妹妹帶了出來??上业降臅r候妹妹已經(jīng)被折磨地奄奄一息,身上更是舊傷未愈,新傷又起,身上鞭傷,燙傷,割傷交雜,沒有一塊好地方,整整被人折磨了七天。

  我給妹妹找了大夫醫(yī)治,只是身上的傷好醫(yī),心里的傷難醫(yī)。妹妹每天蜷縮在角落,不讓任何人接近。我但凡離開一小會兒,妹妹便會自盡,我只能時時刻刻地守著,生怕妹妹從我眼前離去。

  如此過了十日,妹妹不忍看我如此辛苦,她裝作解開了心結(jié),不再排斥我,不再傷害自己,我以為妹妹想開了,誰知她只是用這種方式讓我放松警惕。

  她說她想吃桂花糕了,讓我給她去買,我沒想太多,只想讓她開心,可沒想到竟是天人永隔,我恨吶。”

  此刻的王昭就像一頭困獸,悲傷,絕望,說不出的悲涼。齊珩沒有打斷他,任由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必他妹妹的死,摧毀了他的希望。

  “我走后她給全家人都下了藥,拿著刀,把父親,母親還有弟弟妹妹都殺了,死狀極其慘烈,然后一把火都燒了。我拿著桂花糕回去的時候,妹妹站在火里沖我微笑,她說她報仇了,終于解脫了。

  妹妹她以前根本不敢拿刀,可現(xiàn)在居然以那樣殘忍的方式報仇,可見她那七日所承受的,必然是無法想象的,以至于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

  我不愿妹妹死后被人議論,便將府中所有人都殺了,一把火將家里化為灰燼?!?p>  這些傷痛哪怕隨著時間的遷移,也不能撫平,只會像刺一般扎緊心里,痛苦,自責(zé)。

  “這個寨子中共有一千一百零六人,其中老弱婦孺六百人,孩童八十,其余人都是精壯男子。他們都跟我有相同的遭遇,家中孩子,兄弟姐妹被人搶走,送給那些變態(tài),他們敢怒不敢言,且一個人能做的有限。

  我把他們召集在一起,日夜訓(xùn)練,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仇雪恨。也是希望能照扶活著的人。王爺,這里邊有一百二十六人都是士兵,我們在前線流血流汗,而那些人卻迫害我們的親人,我們恨吶?!?p>  齊珩面上看不出來喜悲,可穆清知道,齊珩心中已經(jīng)動容了。齊珩絕不會容忍自己手下的將士受到如此待遇,更不會容忍那些蛀蟲,毀了齊國的根基。

  齊國以軍力在四國中立于不敗之地,這樣的事情一旦傳開,齊國危矣。

  “為何不找本王?”

  王昭低下了頭顱,他并非不想找,只是這樣的丑事,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會造成軍心不穩(wěn),到時候王爺他不一定會站在他們這邊,反而會息事寧人或者殺人滅口。王昭不信齊珩,可是他不敢說。

  王昭不說齊珩也能猜的出來,也是,在他們眼中,權(quán)貴都是視人命如草芥之人,所以齊珩不想問,更何況此刻問起來也已經(jīng)晚了。

  “你們昨日搶的就是傷你妹妹之人的貨物?這批貨物是供給皇上的,丟了貨物他們同樣是死罪,這就是你的報仇方式?”

  王昭無奈只得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樣的辦法是蠢辦法,但他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齊珩面露失望,他手下竟然有如此莽撞蠢笨之人,為了報仇把自己搭進去。

  “動手之前想過你身后的那些老弱婦孺孩童嗎?本王值不值得相信那是你認為的,本王護短,但凡納入本王羽翼之下的,本王都會保護。把你所知道的都列出來交給齊驍,本王自會收拾。你好自為之?!?p>  “謝王爺恩典!”王昭此刻心中說不出來的悔恨,若是早些告訴王爺,他們這群人是不是依舊能活在陽光下,只可惜晚了,他們得重新找個地方,在明面上,他們這些人只能死了。

  說完齊珩便帶著穆清離開了,看得出來齊珩有些惋惜,卻不會再給王昭第二次機會,他們沒有機會站在人前了。

  “你親自走一趟,告訴陸正,匪徒已被斬殺殆盡,此事到此為止,給他們安排個偏遠的村子?!?p>  當(dāng)天夜里,整個寨子火光漫天,化為灰燼。

  穆清知道齊珩心里不好受,看著昔日本該前途無量的將士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看似國泰民安的景象下不知藏了多少污垢,若非走上這么一遭,齊珩竟不知百姓,底層的將士如此艱辛。

  穆清此刻只能無聲地陪在齊珩左右,卻不禁在想這樣的事情每國都有,只是不知燕國是否也涉及軍中。

  那些人連將士的家眷都敢下手,其背后的勢力不容忽視。朝堂就是一個人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且比之有過而無不及,齊珩雖然于軍事而言是個天才,但從未涉足朝堂,齊珩他這仗很難。

  齊珩似乎看出來穆清的擔(dān)憂,拉過穆清手手,讓穆清靠在他的肩頭,一一道來。

  “王昭是王家的旁枝,這些世家大族最看重的就是家族聲譽,顏面。這事沒有爆出來還好,王家會徐徐圖之,可這事已經(jīng)被我撞破,王家就不得不與本王聯(lián)手,將這件事做成。

  王家嫡系無女,王昭的妹妹王紫蘇是王家旁枝中最出色的,王家本想將王紫蘇過繼到嫡系名下,并與白家結(jié)親。

  這事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世家大族四國中共有七家,齊國占三,王,袁,白家,燕國占二,洛,顧,衛(wèi)國占二,孔,孟,其中正兒八經(jīng)傳承數(shù)百年的只有王,白,孔,孟四家,其他三家都是后起之秀。所以王家的勢力不容小覷。

  父皇曾經(jīng)想將王氏女賜與皇兄為妻,奈何王氏祖訓(xùn),不與皇室結(jié)親,王家子弟不涉朝堂之事,只專心為齊國培養(yǎng)人才。

  朝中官員大多都出自王家書院,這樣的家族,雖不涉朝堂,卻從不敢有人輕視。”

  穆清已經(jīng)明了,知道齊珩不會莽撞行事。他雖不插手朝堂之事,卻也并非對齊國各方勢力不了解。只是這樣一來,齊珩再想置身事外,就不可能了。

  穆清不想以惡意揣度人心,卻也不想以身家性命試探人性,特別是皇家的兄弟情。

  “我們兄弟三人一同長大,繼后雖沒有對我兄弟二人一視同仁,可也從未打壓過,從不插手朝堂之事,只在后宮中專心禮佛。我不想談古今,我只知道我們兄弟三人的情分與旁人不同,比之普通家庭的兄弟情更甚?!?p>  穆清沒有再說什么,未見全貌不予置評,齊珩身處其中,所思所想定然會比她更直觀。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寨中燃起了熊熊大火,寨子在火光中消失,王昭帶手下一百多個士兵悄悄離開,寨中的老弱婦孺孩童和其他不得已拿起武器的人被齊驍帶走,由官府安置。

  臨行前他對著齊珩所在的方向叩拜,感謝齊珩救下這些人,但他拒絕了齊珩的好意,不想有朝一日他們這些人成為齊珩被人攻擊的借口,所以他們這些人的蹤影,不能讓官府的人知曉,甚至不能放在明面上。

  天色已晚,再去城中已是不可能,所以只能在林中找了一塊空地休息。

  夜色低沉的可怕,天上沒有絲毫的光亮,晚風(fēng)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燃燒的火堆成了晚上唯一的溫暖與光亮,齊珩和穆清依偎在一起,倚靠著身后的大樹休息。

  危險也在一步一步地靠近,即便身處齊國境內(nèi),仍有一些自以為是之輩蠢蠢欲動,齊珩和穆清已經(jīng)覺察出有人靠近。

  兩人按兵不動,來人倒也沒藏著掖著,光明正大的朝齊珩他們所在之處靠近。

  來人大概有三十多個,夜鶯他們立刻戒備,看到穆清的手勢,瞬間放松了下來,不過也是外松內(nèi)緊,他們身為暗衛(wèi),是明知身處危險之中,又怎么可能真的放松警惕。

  “閣下可是恒王?”一個伶俐的女聲傳來,聲音里帶著嫉世憤俗的陰鷙,由遠及近。

  那女子打扮的甚是妖艷,在距齊珩十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見齊珩不予理睬,便讓人帶了齊驍上前,齊驍渾身是傷,已然昏死過去。

  齊珩看到齊驍如此,眼底的寒氣逼人,穆清知道齊珩必然怒了,不論怎么說齊驍也是陪齊珩一起長大的,齊驍被人如此對待,相當(dāng)于將齊珩的面子踩在腳下,齊珩怎能容忍。

  “你會為你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齊珩提劍相向,那女子匆忙迎戰(zhàn),穆清也不能坐著看,帶著夜鶯幾人加入,那個女人只能交給齊珩,穆清不會插手,不過其他小羅嘍不可能是穆清幾人的對手,不過一柱香的工夫皆已解決,不過沒有殺死,只是挑斷了手腳筋,怎么處置這些人還得問過齊珩的意思。

  齊珩也已打完,那女子被齊珩一腳踹在地上,同樣挑斷了劍刺穿了手掌,扎進地里。

  “江湖讓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絕情娘子不過如此?!?p>  絕情娘子原名樂瑤,是現(xiàn)任絕情谷谷主,絕情谷中都是被男人所傷的女子,樂瑤也不例外。

  傳聞樂瑤與齊國皇室一個閑散王爺相愛,后又被其拋棄,傷心之下小產(chǎn),自此以后斷情絕愛,殺盡天下負心漢,那王爺也是被樂瑤所殺,她對齊國皇室男子有著莫名的敵意,知曉齊珩落單便想殺了齊珩。

  絕情娘子武功極高,江湖中除了隱世高手,鮮少能遇到對手,在齊珩手下不過僅僅堅持了一柱香時間。

  齊驍傷得很重,夜鸞,夜鳩帶著齊驍回朔州城內(nèi)治傷,而絕情谷眾人則被齊珩給了個痛快,他沒有折磨人的癖好。

  據(jù)齊驍所言,寨子中的眾人,除卻王昭帶走的一百二十六人,其他人都被絕情谷的人殺了,所以齊珩沒有給絕情谷眾人機會,讓她們給寨中眾人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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