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早上8點,國內(nèi)時間是下午13點。
我迷迷糊糊醒來,經(jīng)過幾個小時前被幾名土匪追的人仰馬翻,加上時間差的關(guān)系,我有點睡意朦朧。
我們吃完當?shù)卦顼埡?,就直接去了布利加德的迪扎斯警察局?p> 我和閨女兒子乘座簡便出租車來到迪扎斯警察局。
我們走下出租車,來到警局門口,門口兩位像是身披綠甲的警察伸手攔住我們。
此時我因為聽不懂中東地區(qū)的方言,所以由我閨女來翻譯,不過我為了不讓讀者覺得翻譯對話的麻煩,在此我用最直接的對話。
那位軍官嚴肅說道:“警局重地,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
我閨女用的是中東地區(qū)的語言,在此用中文翻譯。
我閨女對警員說道:“我們在昨晚到凌晨受到幾名土匪的襲擊,故前來報案?!?p> 警員對我們打量了一下說道:“看你們面容,你們是從國外來的?!?p> 朱欣麗說道:“沒錯,可以讓我們見一下你們局長嗎?”
警員對我們又仔細打量,點點頭帶著我們進入警局。
這里的警局可真是簡陋,不過還算可以。
我們到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警員敲了敲門,然后打開門帶我們進去。
里面只有一平方的房間,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是個小個子,身材魁梧,留有八字胡一樣的男人。
警員對小個子說明了我們的來意,我就知道小個子是警長,后來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是羅杰斯。
羅杰斯警官點點頭,請警員先出去。
然后羅杰斯警長對我們說道:“你們昨晚被土匪襲擊了是吧!”
我閨女把昨晚或者凌晨把土匪襲擊我們的事情說了一遍。
羅杰斯警長點點頭:“這一帶的土匪非常猖獗,我們每次準備抓捕他們都得讓他們逃脫,我們警方為此很頭痛??!”
我閨女說道:“比起這個,我們說的是昨天上午10點,你們這里城鎮(zhèn)發(fā)生謀殺的事情是這樣吧!”
羅杰斯警長臉部有點皺著眉頭一皺,然后和氣說道:“這個?。〉拇_,我們警方接到報案說有一個男子混到了,所以我們來到現(xiàn)場,不過這名倒地的男子沒有任何外傷或者是被人毆打致死,也沒有任何有毒跡象,所以我們認為他是自然死亡而已?!?p> 翻譯到這里,我有點微微一愣,明明我閨女說尸體有散在出血點,還有中毒跡象,可是這個局長為什么判定會是自然死亡,是不是沒有仔細檢查尸體,或者是中東地區(qū)根本不會去管這個殺人命案。
朱欣麗說道:“可是這具尸體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毒殺,毒藥就是服下毒藥三個小時后毒發(fā)身亡的紫衫堿,這個你知道嗎?”
警長好像睜大眼睛,然后清了清喉嚨說道:“關(guān)于這個,我們警方?jīng)]有,學(xué)什么知識,更別提什么各種毒藥了?!?p> 朱欣麗皺起眉頭,然后繼續(xù)說道:“那你知道被害人留下的死亡訊息你知道嗎?”
警長睜大眼睛,結(jié)果搖搖頭:“這個我們在尸體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死者寫下任何訊息?。 ?p> 朱欣強悄悄對他的姐姐說道:“老姐,是不是跟他們說沒有什么用?”
朱欣麗還沒有答話,羅杰斯警長站起身說道:“那我先出去倒杯水給你們,各位外國來的長途跋涉應(yīng)該很累吧!喝口水潤潤嗓子也不錯。”
說完局羅杰斯警長出去了。
2
在警長出去倒水的時候,我疑惑地問我閨女:“看來我們跟這里城鎮(zhèn)警方說起案情沒什么用,這里的警方好像并沒有對案情有多細致的調(diào)查不是嗎?”
朱欣麗點點頭:“也是吧!”說完她站起來說道:“我去上洗手間?!?p> 之后我閨女朝門口走去,打開門又虛掩門出去。
我們等了一會兒,羅杰斯警長端著三杯水進來,看見房間里只有我和我兒疑惑子說道:“你們還有一位同伴呢?”
我說:“她去上洗手間了,馬上回來。”
警長點點頭,他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后笑道:“來來,兩位,路途遙遠來到我們這里,肯定累壞了吧!喝一口水精神會好起來?!?p> 不知道為什么警長為什么如此大獻殷勤起請我們喝水,只是一杯白開水有必要和喜酒一樣一定要請我們喝嗎?
我和朱欣強各拿一杯白開水喝來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忽然我怎么感到自己的腦袋一陣暈厥,與此同時,呼吸有些困難,心跳砰砰直跳,感覺好像要吐了一樣。
怎、怎么回事?為什么頭會暈……
我想到這里,意識迅速地消失,突然兩眼一黑,腦袋一垂,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3
我的頭好疼……我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打不開……為什么我的頭怎么痛……好像一種疼痛感席卷而來……天哪……好痛……我的手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能動彈了……好疼……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我的手上緊緊勒住……到底是什么東西啊……眼睛好像快要打開了……努力睜開眼睛……哎呀,我的頭為什么這么疼……眼睛已經(jīng)睜開來一點點了……再使勁……再使勁……還差一點點……終于睜開了眼睛了……這是什么地方?我的頭轉(zhuǎn)過去一點點,看見好像是繩子的東西圍在我身上,奇怪,我怎么會被綁起來呢?而且后面還有很破舊靠背椅。
我徹底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這是非?;璋档姆块g,天花板墻角還放著蠟燭,透出黃色昏暗亮光。
我慌張地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我右邊坐著我兒子朱欣強,他好像被坐在椅子上,而且雙手好像放在椅子背后,我借助昏暗的光亮看到繩子,看樣子是被綁起來了。
我本來趕緊去看看我兒子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無法動彈。我“咦”的一聲,低頭一看,我忘了自己的手腳都被繩子緊緊和椅子綁住,根本不能動彈。
我慌張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正方形房間,角落放著正方形桌子,其他沒有任何東西。
對了,我女兒呢?我又一次左顧右盼,沒有發(fā)現(xiàn)我閨女的身影,我記得她說過她要去廁所,難道我們昏過去的時候,她還沒回來。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的兒子為什么會暈倒?
對了,那杯白開水,難道白開水被人摻了安眠藥,是誰慘了安眠藥把我們弄暈,難道會是那個警長,不會吧!他為什么要怎么做?
等一下?我們詢問謀殺案地時候,他總是說這起命案是自然死亡事件,沒必要管理,還有我們說被土匪襲擊的過程,他卻說是非常難對付,所以不管不問。難道這個警長和土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聯(lián)系,還是說另有什么目的?
這個時候,我聽見門外面太熱咔嚓一聲,然后門緩緩打開,隨后臉上戴著面具的幾人來到我們面前。
“怎么搞的!”這個時候我聽見我兒子的叫聲,顯然他醒過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起來,有點奇怪。
我轉(zhuǎn)給過頭看向朱欣強,朱欣強目瞪口呆地望著幾名面具人。
我看著面具人,這些人不是昨晚襲擊我們的面具人嗎?該不會昨晚襲擊我們不成,今天跟警長合作來報復(fù)我們?
我看著面具人,有點陰冷無比說道:“你們想要干什么?搶劫嗎?”
面具人們鴉雀無聲,一語不發(fā)。
朱欣強突然對我喊了一聲:“老媽,你也被綁起來了。”
我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幾名面具人,突然感到有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
突然有人呵呵笑了一聲,我向面具人看去,面具人讓開了一步,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我微微一愣,這個人就是迪扎斯的警長奧羅賓,果然他是土匪是一伙的。
奧羅賓警官對著我們陰冷一笑說道:“醒過來了嗎?兩位貴客?!?p> 我聽見朱欣強大喝一聲:“可惡,你把我們綁起來干什么?你想對我們怎么樣?”
突然,奧羅賓走上起來抽了我兒子一巴掌,然后惡狠狠說道:“小子,對我說話客氣一點,不然本大爺可要對你沒好果子吃?!?p> 兒子被打的感覺暈頭轉(zhuǎn)向,老老實實地無聲不動。
我有點氣不過,有點溫怒地說道:“你別打我的兒子,要打就打我?!蹦鞘俏业挠H兒子,我不忍心被他們打。
奧羅賓沒有理會我,然后呵呵一笑:“呵呵,要不是你們多管閑事,本大爺懶得跟你們搞,要是,可惜你們這些外國人竟然去調(diào)查這個死人,既然被你們知道,那么休怪本大爺不講情面,直接對你們死的痛快?!?p>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們調(diào)查這個命案跟這些土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聯(lián),以至于讓警方以意外死亡作為搪塞。到底這些土匪人殺死阿拉伯人有什么重要的目的,以至于不讓人發(fā)現(xiàn)真相。
我緊張地看著奧羅賓說道:“我女兒呢?她在什么地方,你們把我女兒怎么樣了?”我很擔心我親愛的女兒被他們怎么樣了?希望我女兒不要出事。
奧羅賓呵呵一笑:“就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美女,可能已經(jīng)逃跑了,上上下下都找不到她,不過不要緊,她遲早會被我們一刀兩斷?!?p> 幸好我女兒沒事,不過我突然有點火大,那是我的親女兒,怎么能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惡人給糟蹋,我有點溫怒說道:“你別,你可別打我女兒主意,不然你死定了。”說完這句話我有點后悔了。
突然那個奧羅賓騰空飛起右腿,朝我狠狠地踹了一腳,正好他把鞋底踹在我的衣服上,把我連人帶椅子一起倒在地上,頭撞在地板上真是痛不欲生,還好撞的不是很嚴重,我差點暈倒,因為我綁在椅子上,沒辦法站起來,我的腳頂在椅子腳上,感覺非常難受,痛不欲生。
結(jié)果那個奧羅賓這個惡魔狠狠地用右腳踩在我的身體上,這一腳上來非常重,簡直要把我的胸口給踩傷了,奧羅賓狠狠地踩在我的身上氣勢洶洶地說:“哼,臭女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說跟你說了嗎?說話給我客氣一點,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我看你最好安分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你一刀人頭落地?!?p> 他的鞋子的所有力道集中在鞋尖上,讓我非常難受,我難受的都要張大嘴巴了,好像有熱乎乎的東西從我的胃里流到嘴里,什么東西?為什么味道那么差,而且?guī)в醒任?,難道是血,天哪,竟然把我流出血來了,血從我的嘴里流出來,流到我的下巴下,這下該怎么辦?難道我會死嗎?
突然我聽到我兒子大喝一聲:“你們這些人,別動我老媽,快點住手?!?p> 我迷迷糊糊地看見奧羅賓轉(zhuǎn)過頭對面具人示意。
面具人會意,快速走到,踢了我兒子一下,我兒子連帶椅子一起到下,我突然感覺心疼,表示我兒子摔倒疼痛,連我也覺得心很疼痛,這就是骨肉相連吧!
我這個時候氣道,我不能讓我兒子遭受痛苦:“你們別動我兒子,如果我兒子被你們打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我聽見奧羅賓像惡魔一樣呵呵一笑:“多么感人的母子情深的景象,既然如此?!蔽铱匆姾L一閃,我瑟瑟發(fā)抖看見他拿出一米多的大刀,指著我的鼻子嘿嘿一笑:“那么本大爺就直接送你一程,等著去見上帝吧!”
隨后我慌張看見舉起大刀,隨時可以把我的頭顱砍下,我雖然想逃,可是動不了,難道要死了嗎?我夢工坊咖啡吧的老板娘就要終結(jié)一死嗎?看來是這樣了。我閉起眼睛,等待死神降臨。
4
我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可是不對勁,我好像聽到啊的一聲,隨即我聽見哐啷一聲。
我睜開眼睛,看見奧羅賓捂著自己的手,臉部扭曲的痛苦模樣,我長舒一口氣,還以為我要駕鶴西去了。
我看見奧羅賓往后一看吼道:“是誰干的?”
我抬著頭,但是胸口有點疼痛不已,還有一絲血跡。
爾我看見面具人也轉(zhuǎn)過身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情。
毫無征兆,有兩名面具人突然倒下,我看見有一個人騰空而起,在房間半空中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左右,這個非常帥氣的情景倒是第一次見過,估計此人是練武功。
這個人雙腳落在地面,我朦朧一看,此人穿著黑斗篷,黑圓帽,黑面罩直露出雙眼,手拿像古代劍客的寶劍。難道是來救我們嗎?
我聽見奧羅賓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公然面對壞本大爺好事。”
劍客拿著寶劍做好搏斗的姿勢然后抑揚頓挫說道:“你作惡多端,綁架無辜的百姓,所以我就來替天行道來干掉你這個毀滅人性的惡魔?!?p> 奧羅賓呵呵一笑:“就憑你一個三流之輩能對付我們幾個,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跟我們斗?!?p> 劍客哼地一聲:“那就三兩下得意解決?!?p> 奧羅賓氣急敗壞:“口出狂言的家伙,兄弟們,一起上,殺了這個不要命的家伙?!?p> 面具人拿著大刀蜂擁而上朝救劍客沖去。
劍客一個轉(zhuǎn)身,利用刀背攻擊一個面具人胸口,然后一個飛踢踢在另一個面具人臉部。兩個面具人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他剛收好腿,有一個面具人拿把大刀準備揮向劍客。
劍客早就感覺到面具人在后面,一個轉(zhuǎn)身用劍“鐺”的擋住,劍客感到還有一個面具人準沖向他,劍客一個后踢腿踢在面具人的腹部,面具人被劍客狠狠地踢中,整個身體飛向后面然后倒在地面。劍客用劍扒開面具人大刀,面具人像是彈開一樣往后退,站定后打算再次揮刀揮向劍客,劍客彎下身然后一個刀背伸向面具人的腹部,然后一個旋轉(zhuǎn)飛腿把面具人踢的人仰馬翻倒在地面。
就在這時,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我旁邊,把我連帶椅子拉了上來,我轉(zhuǎn)過頭一看,是我女兒朱欣麗,她來救我了。
“臭女人,你居然還敢來這里,真是不自量力的小丫頭。”
我聽見聲音,轉(zhuǎn)過頭一看,是兇神惡煞地奧羅賓,此時他兩只手啪啦一聲在我和我的閨女面前揮舞。
奧羅賓惡狠狠說道:“你居然逃過一劫,沒能中我的圈套,算你走運,但是現(xiàn)在這里就是你們的墳?zāi)?,準備受死吧!”說完他拿出伸縮刀,按下按鈕,刀馬上彈出來。
此時劍客還在跟面具人搏斗,異常激烈。
朱欣麗跑到我面前冷冷說道:“你竟敢傷害我的母親,你會付出代價。”
奧羅賓舉起伸縮刀陰冷說道:“要怪就只能怪你們不敢調(diào)查那個死人,這是你們自找麻煩的?!闭f完他拿著刀沖了過來。
我急著擔心我女兒會被這個砍傷,拼命扭動身體,可是被繩子牢牢綁住無法動彈。
但是時來運轉(zhuǎn),我女兒飛起一腿,把奧羅賓這個惡魔沖過來的大刀握著手腕踢飛,大刀哐啷一聲掉在地面上,而奧羅賓被我閨女踢的往后連連后退。
奧羅賓站定后說道:“可惡的女人,你把我的刀給飛在地面,你今天死定了。”說完他揮舞的拳頭過來。
我閨女看見奧羅賓的拳頭,往下一頓,伸出拳頭,打在他腹部。
奧羅賓疼的往后退幾步,接著又伸出拳頭,準備再次攻擊。
我閨女往后仰,避開了他的攻擊,同時右腳一蹬,左腳懸空準備掃奧羅賓的右側(cè)臉部。
奧羅賓右臂一擋,左拳打向朱欣麗的頭部。
朱欣麗反應(yīng)靈敏,雙腳一躍,借力踩到了奧羅賓的肩膀上。然后往后落在地面上。
奧羅賓連連后退,咬牙切齒地看向朱欣麗。
奧羅賓打算再次出擊,看見面前來了一個人,我看了看站在奧羅賓面前的人,原來是劍客,此刻他把面具人們?nèi)看虻皆诘亍?p> 奧羅賓氣急敗壞:“小兔崽子,你倒底是什么人?”
劍客抑揚頓挫:“我沒必要回答你?!?p> 奧羅賓氣的出拳揮向劍客。而且是憤怒的表情。
劍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飛踢踹了過去,踢向奧羅賓的腹部,速度之快而且令人咋舌。
奧羅賓還來不做出動作及反應(yīng),他的腹部被踹了一腳,打翻在地上,痛的眼冒金星,面容扭曲,很快他就站了起來,伸出右拳,小跑著往朝劍客的臉部砸去。
劍客早已料到奧羅賓發(fā)起攻擊,用右手擋住他的拳頭,然后一躍而起,凌空踢出雙腳腳,掃向奧羅賓的頭部。
劍客的力氣非常大加上身體力量向前一踢的作用,把奧羅賓往后推了幾米遠然后仰面摔倒,還好奧羅賓反應(yīng)靈敏,在被推出的時候雙手護住頭部避免受傷。
而我閨女轉(zhuǎn)過身,趁他們在打斗,趕緊把我綁在椅子上的繩子隔斷。
我站起來甩了甩手臂,剛剛被綁的時間太長,手臂火辣辣的疼痛。
我閨女把繩子甩向一邊后,然后抱住了我,應(yīng)該是我遇到危險時太著急的緣故,所以救了我是非常高興。我有點感動。
朱欣麗看著我說道:“老媽,沒什么事情吧!”
我點點頭:“沒事,不過你弟弟還被綁住,快去幫他。”
我們轉(zhuǎn)過身朝朱欣強摔倒在地面行進。
我看見一個面具人站起身,迷迷糊糊走向還倒在椅子上的朱欣強。
朱欣麗順勢一個劈掌打在面具人的脖頸處,面具人順勢倒地不省人事。
朱欣麗把他弟弟連帶椅子拉平,我兒子搖晃著腦袋說道:“老媽,老姐,你們沒什么事吧!”
朱欣麗把朱欣強綁住的繩子隔斷,他甩了甩手臂看著我說道:“老媽,你嘴巴好像流血了?!?p> 我用手摸了摸嘴唇,果然有血跡,被那個惡魔踩在我的胸口上流出血跡,胸口到現(xiàn)在還疼痛不已。
朱欣麗用手抹了抹我的嘴唇上的血,朱欣強氣憤說道:“豈有此理,那個家伙對你如此折磨?!?p> 我看向前面,此時奧羅賓氣急敗壞地出拳準備揮向劍客。
劍客的右手掌擋住奧羅賓一個拳頭,然后用左手抓住奧羅賓的右肘,而后劍客一個轉(zhuǎn)身用力的把他給甩飛出去。不巧的甩到房間門口。
我看見奧羅賓站起身,突然走到外面,把門關(guān)上,我和我的兒子和女兒沖到房間門口,本來是打開門,結(jié)果我聽見咔嚓一聲。
朱欣麗試了試門把,果然鎖住了。
朱欣強擔心說道:“門鎖住了出不去,這下怎么辦?怎么出去?”
我有點擔心,如果出不去非得餓死這房間里。
朱欣麗本來使出渾身力量吧門給撞開。
結(jié)果我聽見聲音說道:“等一下,讓我來把門撞開?!?p> 我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劍客走到房間門這里,先后退了一步,接著身子一側(cè),左腳一踢踢向房門踢去。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門咔嚓一聲,房門被踢開了。
我們興致勃勃地走到外面,看見這是一條走廊,而且走廊左右兩邊都有蠟燭透出的昏暗黃色光影。
我看向劍客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英雄,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們,恐怕我們早就死在這種地方?!?p> 雖然聽不懂什么,還好有我閨女翻譯,下面我用最簡的對話以讀者不用我啰嗦。
劍客鏗鏘有力說道:“沒事,我和這位美女知道你們被那個狗警察給抓住了,所以趕來救你們?!?p> 我疑惑地問閨女:“閨女,你早就知道那個警察有問題?!?p> 朱欣麗點點頭說道:“沒錯,那個警長語無倫次,談到謀殺案地時候神情有點緊張,而且死者是毒發(fā)身亡他竟然說成是自然死亡,這對中東警方來說這個知識還是會有的,還有我們說起土匪襲擊的時候,他說那些土匪非常猖狂,每次警長出現(xiàn)都會讓土匪發(fā)現(xiàn)并逃脫,為什么警方一來就會逃脫,這是因為警局里警長也有土匪的同伙,還有我們一來到警局,警長一開始見我們來都會到一杯水,可是警長卻遲遲沒有為我們沒有倒水的舉動,應(yīng)該是警長聽說我們被土匪襲擊而擔心不已,所以才來仔細問我們,之后他知道我們在調(diào)查這個案子,所以才倒了水,然后趁機投放安眠藥,試圖把我們弄昏迷,接著再來把我們?nèi)繗⑺?。?p> 我汗岑岑的流汗,沒想到這里的警長也是土匪的一伙,看來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弟弟有點疑惑說道:“可是,老姐,那個時候你早就知道這個警長有問題才假裝去洗手間,但你為什么不帶我們一起走。”
朱欣麗冷冷說道:“真是抱歉,如果我把你和老媽帶出去,警長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知道警長的真面目,就會派出手下尋找我們的蹤跡,萬一他們開槍射殺我們,他們就可以說是追擊犯人的情況下開槍擊斃我們而找的借口?!鳖D了頓,她接著說道:“我從辦公室門口隱蔽角落看見你們昏過去之后,那個警長馬上派出手下尋找我的蹤跡,我很快地爬出窗口,暫時躲避他們的追捕,當然他們應(yīng)該暫時不會對你們下手,門口有一輛車,我猜測他們可能把昏迷的你們帶上他們準備好的車把你們載走,所以我想試圖用刀去扎破輪胎,然后我再以引誘之際把你們救出來。”
劍客點點頭:“這一幕我剛好在警局建筑地的附近,我看見這位美女想要扎破輪胎,我就阻止美女說我有更好的主意,于是我讓美女躲在一旁,等候時機,我們看見奧羅賓他們拖著昏迷的你們帶上車后,我讓美女一起騎著馬來到這里,剛好他們拖著你們進入這里,我們等待,直到人很少之后,我們現(xiàn)在擊昏兩名守在門口的守衛(wèi),然后沖進去營救你們。所以我用了石頭擋下了那個人的大刀?!?p> 我呼了一口氣:“要是你們晚來一步,我就被那個惡魔警長給砍死了?!币幌氲讲铧c被警長砍死,讓我心里發(fā)毛。
劍客鏗鏘有力:“好了現(xiàn)在這里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p> 我們跟著劍客往右面走,因為劍客和我閨女知道這里的地形,所以跟著他走,才能找到出口。
直到我們到達門口,可是,門口的門居然關(guān)閉,而且是關(guān)的死死地,完全和外界隔離。
劍客碰了碰門,門沒有打開一條縫,然后喘起飛腿,踹向房門,可房門還是嚴絲合縫,堅固無比,沒辦法打開門。
怎么辦?要是打不開門,我們就被困在這里等死。
朱欣強說道:“怎么回事,門怎么打不開?”
劍客停下身體心平氣和說道:“應(yīng)該是被鎖住了吧!那個警長企圖把我們困在這里?!?p>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道:“那該怎么辦?我們要怎么出去?!?p> 朱欣麗好像沒有慌張地樣子,平靜地說道:“我想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通道出口吧!”
劍客點點頭:“當然有,我熟悉這地形,另一個出口就在另一邊,現(xiàn)在跟我走吧!”
我們跟著劍客一起往更黑暗的通道走,可我想怎么是通往黑暗的世界,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