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鑊殷,他們是來幫你的,你不要傷害他們?!毖`芝在鑊殷的手中不停地掙扎著,只是他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幫我,你覺得我需要他們的幫助嗎?”鑊殷又嗬嗬笑了起來“小新,你不愧是我的好孩子。這幾個人修為都不錯,若是將他們的魂體也變成我的養(yǎng)分,我這些年升階遇到的瓶頸,說不定就可以直接突破了?!?p> 看著一個小孩子,居然說別人是他的孩子,實在讓人覺得別扭,不過,鑊殷的話倒是讓我知道,那些被他殺死的人的魂體,肯定被掛在這棵樹上了,被當做了他修煉的養(yǎng)分。
只是,這鑊殷的攻擊方式,真的很特別……
而且,讓我奇怪的是,從氣息上看,這些人的鬼體都是被禁錮在這里,應該有不少時間了,有些甚至有幾百年之久,為什么還沒有被鑊殷消耗掉呢?
“癡心妄想!想煉化我們的魂體,也不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森布一聲冷哼,率先出手了。
森布,看似平平的一掌,一團陽火從掌心溢出,化成了一個“*”字,朝鑊殷蓋了過去。
準確地說,是朝那已經變成鮮紅色的樹干打了過去。
鑊殷跟著一聲冷哼,他又跟著打出一個指訣,樹干上頓時涌起一根雞蛋粗的樹椏,朝森布的“*”字火焰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悶響,樹椏和火焰同時消失了,以他們碰撞為中心,散發(fā)出一陣強勁的勁風,刮得我們連退了好幾步方才穩(wěn)住了身形。
鑊殷那邊一動不動,顯然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第一次交手,鑊殷微微占優(yōu)勢。
不過我知道,剛剛那一招只是試探性地交手罷了,森布肯定沒有盡全力,鑊殷亦是如此。
“你這手段傷不了我。”鑊殷盯著森布笑了“幾百年前的那個老家伙,可比你要厲害得多,還不是敗在了我的手下,成為了我的養(yǎng)分?”
“聽小新說,你是那個老家伙的后人,要不要我將他的殘魂放出來,讓你們一家人團聚團?”鑊殷說完,還抬頭朝掛在樹干上的那些心臟形球體看過去“哎呀,不過可惜了,時間太久了,我都忘記當時將他掛在哪里了。”
鑊殷的話,頓時讓是森布勃然大怒,他全身的氣息已經飛速運轉起來,雙掌合在一起放在胸前,頃刻間就如同燃燒起來一般,冒出猩紅的火焰來。
這火焰跟剛才的火焰已然決然不同,我甚至可以從它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
甚至,比我從森布身上感覺到的氣息,還要強大。
看到森布使用出火焰,鑊殷的臉上頓時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不停地打出指訣,數條樹椏從樹干上竄出,就如同數條血蛇般,朝森布席卷而去。
此刻,森布結印完成,雙掌緩緩平推,雙掌上的火焰,頓時化成一直猩紅的大鳥,再那些飛舞過來的血蛇撞了上去。
森布動手,我們這邊也沒有閑著,尤其是那幾天血蛇飛舞而出的時候,我們已然紛紛祭出手段迎了上去。
我左手一招極陽之氣打出,右手又打出了一招極陰之氣,頓時將沖過來的兩條血蛇直接打爆了。
我沒有料到,這東西居然如此好解決?
“轟”的一聲巨響,頓時震得整個空間都在微微顫抖,是森布的火焰和鑊殷的血蛇進行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余威,轉化成颶風,開始在墓室里面肆虐,我尚未從剛剛擊破鑊殷血蛇的興奮中反應過來,一股巨力傳來,直接將我掀翻,身體連退了好幾米,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石壁上。
五臟六腑開始翻滾,只覺得體內一股氣順不過來,頓時堵得難受。
我拼勁在胸口處揉了揉,方才靠著石壁站直了身軀,若不是剛剛蒼蘊魎用他的觸角幫我擋下了一部分沖擊力,我肯定已經受傷了。
再往場中看去,森布仍舊一人對付兩條從樹干上飛出的血蛇;鄭多宇、顏嘉良也是各斗兩條,王大奎和翠碧魈亦是各斗一條。
只是,翠碧魈對那些血蛇似乎有些害怕,大部分時間都在躲避那血蛇的進攻,很少有招架之力了。
我突然似乎明白了,翠碧魈是鬼體形態(tài),而鑊殷剛剛使用出的那包裹鬼體的手段,肯定是鬼物的克星。
面對我們幾個人的進攻,鑊殷似乎并不慌忙,而是不停地打出指訣,而一條接著一條的紅色血蛇,正從樹干上不停地涌出。
我來不及多想,再一次運轉起體內的輪回之氣,開始聚集左右手的極陽和極陰之氣來。
隨著兩團氣息飛出,直接命中了正在跟王大奎和翠碧魈交手的那兩條血蛇,他們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而更多的血蛇則從樹干中涌了出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鑊殷必須分開自己的精力去操控那些血蛇的原因,我可以感覺那些血蛇仿佛一下降低了一個檔次,氣勢掉下去了很多。
只是,此刻,那些血紅色的血蛇數量卻多出了好幾倍,讓我們的處境,似乎更加膠著了。
不過,我使用出來的極陰之氣和極陽之氣,似乎就是那些血蛇天生的克星,每一次出手,便有大片的血蛇消失了。
片刻之間,我便連續(xù)消滅了十來條血蛇,而且我的氣息,跟其他人比起來,似乎更加平和了。
森布和顏嘉良每次出手,跟那些血蛇都會發(fā)生猛烈的碰撞,而且他們兩人似乎并不怎么好受,余威讓他們不停的后退,臉色亦是變得更加凝重了。
“咦!你居然可以破我的血蛇陣?”鑊殷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盯著我眼中還有一絲忌諱。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開啟著的輪回手,再一次打出了一道極陽之氣,因為我已經發(fā)現,即使九鼎輪回印此刻正在瘋狂地吸收著這里的氣息,可是仍舊趕不上我雙手的消耗。
不過是十來個回合之下,我體內原存的氣息已然所剩無幾了,不過鑊殷那透明樹上射出來的血蛇,卻也被我們消滅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