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硬的不行,司馬若雨又來軟的:“只要你讓開,想要什么盡管開口,沒有我司馬若雨辦不到的?!?p> 奈何回答她的只有一記冷眼。
軟硬不吃,司馬若雨再也沒有辦法,氣呼呼的回去??吹礁吒叩脑簤?,是爬也爬不上去,心思一橫,確定主院的方位跑到墻角大喊:“辛離,救命啊~”
“小姐,這樣不合適,倘若吵到殿下反遭遷怒就不好了,以后更沒辦法好好相處?!毖诀邞?zhàn)戰(zhàn)兢兢的勸道。
奈何司馬若雨已經(jīng)氣昏了頭,哪里聽她的,反倒拉著她一起喊。
喊了半日,月上樹梢頭,她的嗓子也啞了,可外面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更不見魏辛離來看她。
司馬若雨實在沒有力氣,哭著回房:“辛離,你就這么狠心絕情,洞房花燭夜竟然丟我一個人在這里···”
此時的魏辛離正抱著蘇昱菀安然入睡,一夜好眠。
次日清早,蘇昱菀早早就被吵醒:“外面什么動靜?”
魏辛離也起來:“你且再睡一會,我出去看看?!?p> 夏荷在門口稟報:“新婦一大早就過來,說是要敬茶。”
魏辛離看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這么早,敬的哪門子的茶,傳我的話,太子妃身體不適,讓她辰時以后再來敬茶?!?p> “奴婢說過了,可她說這是規(guī)矩,以顯示她的敬意?!毕暮梢矡┑膮柡?。
“再吵就關(guān)回靜思院,不許出門。”魏辛離語氣不善。
蘇昱菀打了個哈欠,托著腰肢起床:“都醒了,就讓她進來吧?!?p> 他們洗漱完出去,司馬若雨已經(jīng)在外面跪候著,眼圈紅紅的。
魏辛離就沒睜眼看她,徑直要往外走。
“殿下!”司馬若雨一見他要走急忙攔住,“妾身過來給太子妃敬早茶。”
“你敬你的,與我何干?!蔽盒岭x語氣冰冷。
司馬若雨淚一下流出來:“辛離哥哥,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
魏辛離這才冷眼俯視著她:“你以為呢,使那些下作手段敗壞我的名聲,此刻沒亂棍打死你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p> 司馬若雨渾身驚顫:“辛離哥哥,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我也是太過喜歡得你的緣故,我一心一意只為你,你不能這么對我。昨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冰冷的院子里,你可知道我昨晚是怎么渡過的~”
說著眼淚洶涌而下,哽咽哭訴:“我一遍遍呼喚著你的名字,喊得我嗓子都啞了?!?p> “你想喊沒人阻攔的了你,但別驚擾到別人休息,若有人跟我告狀,你知道的?!蔽盒岭x冷冷甩開她的手,抬腳出去。到了門口不忘吩咐下人,“太子妃身體不適,你們好生伺候,倘若讓她受一丁點委屈,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話,是說給司馬若雨聽的,雖然她早已預(yù)料到魏辛離會生她的氣,卻沒想到會鬧成這樣,明明想親近卻成了仇人。
蘇昱菀盈盈出來,一手托著后腰面露酸楚,一言不發(fā)坐到主位上。雖然她一句話不說,卻足矣讓司馬若雨浮想聯(lián)翩,昨晚是她跟魏辛離的洞房花燭,卻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原本就強裝平靜的臉漸漸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