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攔住的相國夫人見機立即沖過去:“女兒啊,你這是怎么了?”
旁邊兩位夫人也連聲驚呼:“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皇宮之內(nèi),天子面前,竟敢做出如此行徑!”
司馬若雨撲在母親懷中,嚶嚶哭訴:“太子殿下他···他···”話說一半只剩哭聲,越是這樣越是讓人遐想連篇。
而隨后從偏殿出來的魏辛離,更加印證了她的話,尤其他胳膊上還搭著司馬若雨的棉服,鐵證如山。
跟委屈哭泣的司馬若雨不同,魏辛離站的筆直雙眼如刀,恨的牙癢癢將棉服狠狠仍在地上,可恨他閱人無數(shù)從來沒出過錯,竟日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給誣陷。
不消片刻,大殿里的人也被外面的動靜吸引,魏玄甫第一個出來:“何人在外喧嘩!”
殿前烏央央圍了一大群人,卻一片寂靜,只有司馬若雨嚶嚶的哭泣聲,格外清晰:“陛下~,請為我做主啊~”她瘦弱的身體往地上一跪,梨花帶雨,不訴冤情也有自人同情。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司馬珩一見女兒如此狼狽,又氣又急,長須亂顫。
相國夫人隨之跪地:“陛下,方才妾身隨太子妃出來,正說著話,小女忽然從偏殿哭著跑出來,衣衫不整。而她的棉衣還在···還在太子手中!”
這番話一出,滿場嘩然,當(dāng)著陛下的面調(diào)戲女子,還是自己定下婚事的姑娘,此舉誰也想不通。
此刻,魏辛離是百口莫辯,方才的情形被人看到,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氣的他渾身發(fā)抖惱怒異常。腳踩著棉服出來,眸子越發(fā)凜冽,心思一橫拱手道:“父皇明鑒,方才···”
蘇昱菀忽然過去攔住他的話頭,輕聲道:“殿下同若雨姑娘也太心急了,陛下都已經(jīng)賜婚,擇日人便可入府,何必急在今日一時。”
這話怎么聽都是兩人幽會,不禁魏辛離聽迷糊了,連司馬若雨也沒明白。
眾人目光都集中在蘇昱菀身上,只見她沖司馬若雨莞爾一笑:“妹妹愛慕殿下多年,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要注意言行,畢竟你現(xiàn)在還沒進太子府呢?!?p> 司馬若雨聽著話頭不對,急忙解釋:“我沒有,是殿下···”
“我知道你很想親近殿下?!碧K昱菀硬生生打斷,接著道,“所以方才我看你跟著殿下出來,就沒來打擾,就是想給你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魏辛離先出去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司馬若雨隨后跟著也瞞不住人,如此一說眾人看司馬若雨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你胡說,是殿下叫我出來說話的···”司馬若雨越說越著急。
“閉嘴!”相國夫人厲聲打斷,好不委屈的道,“小女確實傾慕殿下已久,可也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從未有過半分越矩。今日陛下已經(jīng)賜婚,若雨就是在想親近殿下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還請陛下明察?!?p> 到底還是夫人聰明,幾句話就把話鋒又撥到魏辛離身上。
有母親在身旁幫襯,司馬若雨猶如吃了一刻定心丸,哭的越發(fā)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