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疾提醒一句:“好身體才是立身資本,不然什么都做不了?!笨此焕頃材芾斫馑F(xiàn)在的心境,自己也翻身睡下,又咳嗽幾聲。
忽然有人敲門,袁疾剛要迷迷糊糊睡去就被驚醒,翻身看司馬煊睜著眼睛卻不理會,揉著眼睛問道:“誰呀?”
“是我?!焙鎯旱穆曇簦拔襾碚宜抉R煊,他睡了嗎?”
司馬煊一個激靈跳起來,幸福來的太突然都不知該怎么辦,呆愣著看向袁疾。
袁疾道:“人家找的是你,你要是不想見我就說你睡了?!?p> “沒睡!”司馬煊慌忙跳下床,鞋子都沒穿好就跑過去開門,“你總算肯見我了?!?p> 就是他這種灼熱眼神,讓寒珂兒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你方便的話我們談談?!?p> “方便方便?!彼抉R煊手忙腳亂的穿鞋,差點被絆倒也不管,踉蹌著就出來,“你想談什么?”
寒珂兒注意到他頭發(fā)是濕的,眉心一皺:“你不知道晚上濕著頭發(fā)不好嗎,還不快去擦干了。”
“我這就去擦。”司馬煊扯過一件衣裳,擦著頭發(fā)跑出來,“你說吧,我聽著?!?p> “我···”寒珂兒語塞,明明來的時候想好說什么,到這里又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話出口成了,“這里夜風寒涼,你這樣很容易著涼的,頭發(fā)一時半會干不了,你先找個衣裳穿上?!?p> 司馬煊二話不說立即照辦,從行李包裹里扯出一件衣裳披上就出去,生怕錯過寒珂兒一眼。
袁疾苦笑不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p> 兩人來到門口熬果醬的爐灶旁,對著還有余溫的灶火取暖。寒珂兒思忖半晌,才開口:“你的心意,我能明白?!?p> 司馬煊猶如受了萬千鼓舞,眼睛放光,看樣子就要撲上去。
寒珂兒不想他誤會,緊接著說道:“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都把你當成相國的公子來看···”
“我就是相國的公子啊。”司馬煊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可是我只是一個平民百姓,我父親沒有什么高官爵位,家世平平。這么跟你說吧,我想嫁的人,根本就不是你這樣的?!焙鎯猴柡谂蔚亩⒅难劬?。
司馬煊沸騰的胸口瞬間冷卻結冰:“為什么?袁疾明明說女子都想嫁我這樣的人,你為什么不想嫁?”
寒珂兒無奈解釋:“那是想,心里幻想跟真實發(fā)生是兩回事,怎么跟你說呢···”她最笨實在找不到說辭,無奈道,“就拿我自己來說,以前我也想過嫁個頂天立地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男兒郎,但是真到現(xiàn)實中,我喜歡的并不是那樣的人?!?p> 她越說,司馬煊越迷糊:“自打我想到娶妻開始,我想娶的就是那種明艷動人,猶如一團火一樣能打動我的心的女子,而你就是這樣的,讓我心動,所以我就想娶你。你說心里想嫁,卻又不想嫁,這不是矛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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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陷入泥潭,寒珂兒使勁咬著嘴巴,暗罵自己怎么這么笨,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