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秋闈高中就能進(jìn)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了,從國子監(jiān)出來的,以后一定大有作為?!蔽盒岭x也很看好秦泰,經(jīng)得起磨礪,也受得了富貴,實(shí)在難得。
袁疾也高興:“陛下曾賞賜我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我也用不上白放著可惜了,就送給你表哥算作賀禮?!?p> “真是多謝你了。”蘇昱菀心里清楚,這些東西貴重又是陛下賞賜,他能給表哥都是看自己的面子。
魏辛離在一旁使勁劃拉茶杯蓋子,喝了一大口茶,卻不防茶水滾燙,燙的他直擠眼睛還忍著,面上一副風(fēng)輕云淡。
隔壁屋里的情形也沒好多少,寒珂兒看著司馬煊如同鬼魅,縮在門口墻角,恨不能離他十丈開外??此抉R煊抬腳過來,嚇的連連擺手:“你你你別過來···就站在那里說話好了。”
司馬煊看到她拒人他千里之外急壞了,腦門出了一層汗,混著臉上趕路的風(fēng)塵,手一抹糊了個大花臉,再配上他著急的表情,無比猙獰:“你這么怕我做什么?我是對你好的,又不會傷害你?!?p> “你不用對我這么好,你是相國公子,我就是個普通百姓,要不是之前無意間救了你,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認(rèn)識?!焙鎯翰恢涝撜f什么好,十分后悔那晚貪嘴非要去月滿樓。
然而司馬煊想的卻恰恰相反:“這正說明我們之間有緣分,這是天賜的,巧了那天你去月滿樓,巧了那天刺客殺行刺我,你出手相救,我刻骨銘心,這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啊?!?p> “什么千里姻緣,你不要胡亂講話,我們兩個清清白白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寒珂兒恨不能將兩人之間劃出一條天河來,“我還是跟你講清楚好了,我不需要你來找我,也不想讓你為了我做任何事,你現(xiàn)在就回你的京都去做你的小少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多好?!?p> “你怎么能這樣!”司馬煊越發(fā)著急,眼眶微紅,嘴巴一張一合卻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寒珂兒十分篤定:“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已經(jīng)打定主意再不想男婚女嫁的事。你是相國公子,身份高貴,我們就做個尋常朋友就好了?!鄙踔辽鲜滞扑抉R煊出去,“我這就安排人送你回京都,省的你爹娘擔(dān)心,又怨恨我勾引你?!?p> 蘇昱菀聽到這邊屋里動靜不多過來查看,就見寒珂兒死命往外推,司馬煊死命往里擠,兩個人眼看要打起來。她忙攔著將兩人分開:“你們這是做什么?”
“他可是相國的公子,要是在這里出了什么事,咱們可擔(dān)待不起,還是讓他趕緊回京都,說不定相國大人找他都找瘋了?!焙鎯赫f著又上手推。
司馬煊一個閃身躲回屋里,抱著椅子死皮賴臉道:“我就不走,我就在這里,出了事我自己負(fù)責(zé),不用你們擔(dān)著。再說我跟太子從小到大的情分,他都沒說讓我走誰也別想攆我走。”
“你還賴上了···”寒珂兒雙手叉腰,她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