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兒!”蘇昱菀感動不已,她對寒珂兒是帶有前世的感情在,可對寒珂兒來說她不過才認識自己不到半年時間,何德何能,堪當?shù)闷鹚绱撕亲o。
寒珂兒慘白著臉道:“今日我們是在劫難逃了,我想告訴你,你是我活到現(xiàn)在對我最好最懂我心思的人。為了你,我死也甘愿!”
“不!”蘇昱菀果斷推開她,“陸商要針對的是我,你快走?!鞭D(zhuǎn)頭央求陸商,“你殺我可以,但是請放她走,她跟你們無冤無仇,不過是被我連累才過來的?!?p> “當然是被你連累,不過今天死也不算早,本來除掉你下一個要除掉的就是你的女軍。”陸商最看不慣女人這種婆婆媽媽的勁,不耐煩的道:“蘇昱菀,你禍國殃民攪得朝堂不得安寧,害的殿下被陛下責罰,今日我就要為國為民除害?!?p> 蘇昱菀立即反駁:“魏辛梧才是真正的禍害!資質(zhì)平庸,竟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滿心覬覦皇位,也不看看自己配嗎!”
她這話徹底惹惱了陸商,眉目兇戾,殺機盡顯,握短笛的手喀嚓作響,朝蘇昱菀重重擊去。
就在他彎腰擊來的瞬間,蘇昱菀攤開掌心用力一吹,一股白色粉末被吹散出去直撲陸商口鼻。
與此同時,陸商的短笛也擦著蘇昱菀的腦袋重重擊打在她肩膀。
“咳咳~”陸商不光被迷的睜不開眼,鼻腔里也嗆的難受。他見多識廣,一股昏沉襲來就知道這白色粉末沒這么簡單,很可能是迷藥。
好在他反應(yīng)敏捷及時掩住口鼻,吸入的量并不多。陸商本來可以離開,但他不想就這么放過蘇昱菀,猶豫了一會。只是他沒想到后勁會這么大,自己竟然支撐不住意識徹底昏迷。
看著陸商摔倒地上整個人渾渾噩噩,寒珂兒才回魂:“跑~快跑!”轉(zhuǎn)頭才看到蘇昱菀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不及多想,彎腰扛起蘇昱菀。
就在她手碰到蘇昱菀小腹的時候,驚訝的發(fā)覺她小腹硬硬的。她有個嫂子懷孕的時候她摸過,就是這樣。
蘇昱菀竟然···懷孕了!
過了好一會,躺在地上的陸商才漸漸回神,仍舊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好一會才平穩(wěn)。左右看蘇昱菀已經(jīng)不見,氣的一拳捶在地上,厚厚的青石板應(yīng)聲碎裂。
今天過來是為了找出史大人受賄證據(jù),現(xiàn)在東西沒找到還被蘇昱菀發(fā)現(xiàn),最可氣的是還讓人從他手縫里溜走了。越想越覺得不安,踉踉蹌蹌爬起來準備回去找殿下商量。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趴在門口的衙差忽然醒來,指著他大叫:“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單闖京畿處還打傷我。看我不稟報上頭,讓你蹲大牢!”
陸商原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難看,冷冷走過去,殺意盡顯。
衙差瞬間覺得脊背發(fā)涼,想到剛才一開門就被他打昏可見他武功極高,嚇的連連后退:“你別過來啊~”
鮮血迸濺,陸商將短笛沾染的血漬在死去的衙差身上蹭干凈,抬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