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了這么多年。
楚言的身體雖然有鍛煉,但到底是不如以前了,這一路爬上來可是歇了好幾次,簡直不要太累。
這讓趙小草不免很是不好意思:“娘,都是因為我,不然也…”
“說傻啥話呢,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許說這樣的話?!?p> 楚言一句話就將趙小草后面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休息了好一會兒。
他們才往著眼前古樸的房子走去,時隔這么些年,他們這里倒是沒什么變化,一切還是如同之前一樣。
一走進來就有人招呼他們,隨后就帶著他們往著云老現(xiàn)在所在的藥房帶。
門是開著的。
云老的徒弟沒有直接帶著他們進去,而是一番通報后,才將他們給帶了進去。
一進屋子,楚言他們就聞到了滿屋子的藥香味。
視線往著周圍一看。
四下的案板上都堆滿了藥材。
而云老呢,眼下正在查看這些炮制好的藥材。
“云老。”
看到他后,楚言他們就齊齊喊了起來。
“嗯?!?p> “你們坐吧?!?p> 云老沒看他們招呼了后,繼續(xù)忙活了起來。
十分鐘后他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后,云老就緩緩邁步朝著楚言他們的方向走了來,走來后坐下就說道:“你們就是來給這丫頭看???”
“對,云老?!?p> 楚言點點頭。
云老打量他們一番后,對著楚言和君弦說道:“這么些年你們兩人的變化倒是不大,他們是你們的什么人呢?”
“云老,我們可不如你,你啊看著還那么精神?!?p> “他們,他們是我們的親戚?!?p> 楚言沒有太過解釋,只這么說道。
聽楚言這么說,云老笑了笑道:“我可比不得從前了,我現(xiàn)在啊都快七十的人了。”
說笑間。
云老拿出了一邊藥箱里的脈枕,讓著趙小草將右手放好后,他就慢慢的診起了脈。右手把完后,他又把了左手。
一番把脈后。
云老抬眸緩緩道了來。
“她的情況的確是宮寒,宮寒很難速愈,所以只能慢慢調(diào)理?!?p> “這樣吧,先在我這里調(diào)理幾天看看效果。我每天給開一些湯藥,到時候她喝了藥,你們用中藥煎下來的藥渣上鍋,噴一兩醋、一兩烈性酒,然后炒干之后用紗布包起來放在下腹部溫燙三十分鐘左右,這樣內(nèi)服外治,更加有效些?!?p> “另外,沒事的時候讓她多吃些補氣溫宮的食物,列如花生、核桃、紅棗這些?!?p> “當(dāng)然適量的運動也是好的,例如在鵝卵石上快步走。除此外就是平時多喝一點紅糖水,做艾灸,灸氣海、關(guān)元、足三里這些強壯補腎的穴位…”
說道后面這個。
云老就教給楚言做了,畢竟年紀(jì)大了不如之前身體好了,再者學(xué)后回去隨時都可以給趙小草艾灸,這樣一來就能好得更快一些。
楚言欣然應(yīng)下了,君清塵卻是想著自己給趙小草做,所以也一并學(xué)了起來。他們的學(xué)習(xí)能力都不差,半個小時都不到就會了。
看完病。
安排他們住下后。
云老就去給開了藥,讓著自己的弟子就給熬了起來。
時隔多年。
楚言還是住的原來的那個房間,而君弦呢也住的他原來的房間,畢竟在別人這里一起住總歸不好,所以就分開住的。
晚上。
君弦偷偷來楚言房間。
聽到他喊自己開門,楚言不禁失笑,真是有那么想她嗎?
這天天見面都不夠的。
在她開門后,君弦就邁步走了進來。
楚言關(guān)上房門后,就笑著說了起來:“君弦,你該不會一個人睡不著吧?”
“小丫頭,還笑?!?p> 君弦動手就將楚言給拉進了自己的懷抱里。
坐下后,親了親她才說話:“我倒也不是睡不著,就是現(xiàn)在不想睡,而且我一來到這里就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事…”
楚言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話,君弦接著又道:“言兒,那時候我要是沒記起原來的事,你怎么辦呢?”
“就盡力治,反正要把你治好?!?p> 楚言依偎在他懷里說道。
君弦又道:“那要是治不好,永遠想不起你呢?”
楚言環(huán)抱著他說道:“那時候的我雖然覺得你就是君弦,可到底是不確定,所以你若真是一直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還好,我是想起來了?!?p> 君弦說道。
“嗯。”
楚言點頭。
兩人說了許久的話,君弦才離開。
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君清塵從另外一邊房間出來,不用問也猜到他是來找他媳婦的。
視線相對。
父子倆倒是沒覺得尷尬。
君弦叫著君清塵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兩父子又聊了會兒,才各自入睡的。
早晨。
早飯吃后,趙小草就喝了一大碗的苦藥,看得君清塵很是心疼,可這問題不長在他身上,他想幫喝都不成。
好在有蜜餞,不然就太難受了。
趙小草吃了一顆,緩解了不少。
吃完,但見君清塵眉頭還皺起的,她伸手就去撫平了他的皺褶:“清塵,我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點藥根本算不得什么。”
君清塵沒說話,卻是伸手抱了抱她。
感覺到他的心疼。
趙小草只覺得一切都值得。
楚言和君弦兩人此時已經(jīng)去了外面,跟云老一起去散步了,早晨的空氣最是好,自然要多走走了。
相比原來。
他這周邊的山上,如今還多了不少他們自己種的草藥。畢竟光是采藥總有采完的時候,所以還是得種些。
一邊走。
云老就一邊跟楚言他們閑聊了起來,聊著聊著也聊到了以前:“丫頭,我就說他是你男朋友吧,這后來還真就是了?!?p> “是,是,你老人家真是眼光獨到。”
楚言笑著道。
云老哼哼了兩聲道:“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嗎?”
楚言撇撇嘴說道:“這不是你自己都服老了,我才這么喊的呢。你要覺得我把你喊老了,那我以后就叫你云大叔好了…”
“別,還是喊我云老了,這怎么聽著怪不好聽的呢。”
云老擺擺手。
“好,云老?!?p> 楚言大聲喊道。
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君弦不由得勾了勾唇,卻是沒有說什么。
轉(zhuǎn)悠了半個小時。
他們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