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意識到陸星月可能要做什么,頓時警惕了幾分。
果不其然。
不過一瞬間,就看到陸星月拿起手中的水果刀朝著她自己的肚子捅了去,楚言及時出手截住了她握著刀的手。
不待陸星月反應過來。
順手奪走了她手中的刀。
“你想死就死遠點,想污蔑我,你去練幾年再說!”楚言白了陸星月一眼,拿起她手中的刀就往外走。
陸星月不由得氣得大喊:“楚言,你為什么什么都比我強?!”
“我可不會做衣服?!?p> 楚言說著轉身又道:“你如果要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等待你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牢籠,你想跟你親媽在那里面團聚的話,你就盡管作!這里沒有誰欠你,欠你的只有你那親媽,若非她作,你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
“楚言,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人!”
“你少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她不是我媽,不是!”
陸星月瞪著楚言大聲的叫囂道。
楚言沒在理她。
望著楚言遠去的背影,陸星月跌坐在了地上,良久才爬起來。
次日。
楚言起來沒看到陸星月,這一問才知她一早就出了門。
幾天后。
陸星月出國的消息就傳了來。
楚言也并非容不得陸星月,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要鉆牛角尖,如今她出國了,楚言也省得跟她斗了。
看楚言接電話后長舒了一口氣。
君弦只覺得奇怪,他上前就環(huán)抱住了站在窗前的楚言:“言兒,怎么了?”
那晚上的事。
楚言并沒有告訴君弦。
聽他問起,楚言轉過身依偎在他懷里說道:“君弦,你說我的歸來是不是搶了陸星月的一切呢。”
“說什么傻話呢,這本就是該屬于你的,什么叫搶了?要說搶,也是她搶了你的,這一切你沒錯?!?p> 君弦輕拍了下楚言的背安慰道。
楚言聲音緩緩的說道:“你是那么認為,我也是那么認為,可陸星月她不這么想,那天晚上我半夜起夜,她叫著我去她房間,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嗎?她竟然拿過一水果刀,問我要不要試試看看我和她在他們心里,誰更重要?!”
“什么!”
“你那天晚上怎么不告訴我呢,你沒受傷吧?”
君弦很是震驚,連忙問起了楚言。
楚言捏了他的臉一把說道:“你這傻子,我要有受傷,你看不到嗎?”
“也是?!?p> 自家媳婦的肌膚可是哪哪都白。
君弦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不過想到剛剛楚言說的話,君弦的表情又嚴肅了幾分:“那后來呢?”
“陸星月本來是想動手傷她自己的,但被我給搶了刀,氣得不由得對我大喊。然后我就說了她一番,沒成想她這沒幾天竟然出國了…”
楚言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
君弦抱了抱她說道:“這樣也好,如此我也能放心些,她要是不出國這般待在國里,那還真的是個問題。”
“好了不說她了?!?p> 楚言不想提陸星月了。
想著因為之前的事,都沒帶君傾言他們?nèi)艋糜螛穲?,楚言就跟君弦說起了明天去游樂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