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jiān)。
祭酒一看調(diào)查的侍衛(wèi)回來,在他們給君弦行禮后,就出聲詢問了起來:“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你們快如實說出來?!?p> 為首的侍衛(wèi)站了出來說道:“我們?nèi)ズ?,我就詢問了蘇云,據(jù)蘇云說他給原小姐的詩,是勉強給的。至于小郡主跟他的關(guān)系如何,蘇云說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小郡主經(jīng)常去他那里聽他彈琴,除此外再無別的…”
從蘇云說出詩是勉強給的時。
為首的侍衛(wèi)就知道,這里面有問題了。
如此自然是幫著君甜甜說話了。
其他侍衛(wèi)也不傻,一個個都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為首侍衛(wèi)的話。
在為首的侍衛(wèi)將話說完后,君甜甜朝著原秋語走了來凝視著她說道:“原秋語,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原秋語紅著眼故作柔弱的道:“我能有什么好說的,反正你們家權(quán)勢滔天,說什么就是什么,誰敢忤逆呢?!?p> 嘿,她這暴脾氣。
君甜甜挽了挽袖子,對著她就道:“到了這時候你還裝呢,你硬是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誰叫我們家就是這么的權(quán)勢滔天呢?!?p> 君弦:“……”
楚言:“……”
祭酒:“……”
論關(guān)系戶和被寵程度,還真是無人能及君甜甜。
哥哥幾個。
不是丞相,就是鳳嵐國女皇的正君,大楚如今的第一富商,大越的帝王。
至于姐姐和姐夫一個個也是不簡單的。
一個姐姐是大夏的皇后,一個姐姐是大楚的皇后。而姐夫呢,一個姐夫是大夏的帝王,一個姐夫是大楚的帝王。
除此外還有一個侄女的大越皇后,侄女婿的大楚皇帝。
原秋語被君甜甜這一番話噎得無語。
她才想說什么。
外面就傳來了侍衛(wèi)的稟報聲。
得知是原秋語的爹娘來了,祭酒心里松了口氣,讓著侍衛(wèi)就去將人帶了進來。
“爹,娘,你們來啦?!?p> 原秋語的淚水瞬間滑落了出來。
原秋語的娘徐馨蘭,瞧著女兒這副樣子別提多心疼了,才想上前抱她,工部尚書的相公就拉著她跪了下來。
“下官,攜妻徐氏,見過君王爺、君王妃、小郡主…”
原得跪下就喊了起來。
徐馨蘭也跟著喊了起來,不過語氣里明顯沒有多少尊重,在她看來,今天這事就是君甜甜仗勢欺人。
“起來吧。”
君弦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
楚言沒說話,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徐馨蘭不安逸他們呢。
他們才起來。
原得就指責起了自己的女兒:“你個逆女,還不快過來跟君王爺他們道歉。”
“爹,我沒錯。”
原秋語大聲喊道,絲毫沒覺得自己錯了。
原得氣得出手就要打她,徐馨蘭連忙上前護住了她:“相公,你要干什么呢,我們的女兒才落了水,你就這樣對她,你是她親爹嗎?”
“慈母多敗兒,你給我走開?!?p> 原得沒好氣的吼道。
徐馨蘭卻還是要護著原秋語。
原得抬手就想打她。
楚言可沒心情看這些,這要是徐氏頂著一邊紅腫的臉出去,其他人瞅著得怎么想呢?
“原尚書,有話好好說?!?p> 楚言開了口,原得就算再氣,也沒好再動手了。
君弦沒說話只在一邊看著。
祭酒見他們消停下來,這才說起話:“原尚書,你們才來先聽聽我說說來龍去脈吧?!?p> “好?!?p> 原得的視線看了來。
徐馨蘭撇了撇嘴,只覺得祭酒都是裝的,事實上什么樣的說詞他們早已經(jīng)商量好了。
聽祭酒說完。
原得又忍不住自己這暴脾氣了,朝著徐馨蘭就吼道:“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清風樓那樣的地方,竟然都去?!?p> “小郡主不也去了?”
徐馨蘭張嘴就慫了回來。
原得:“……”
他好一會兒才找到話說:“別人的孩子是別人的孩子,我們家的孩子是我們家的,我說女兒你扯小郡主身上去干啥。”
徐馨蘭今天是成心的跟自家相公杠上了:“小郡主就不是女子了?”
君甜甜見她處處說自己,不免有些不爽了。
她剛想回她話。
楚言就霸氣的開了口:“我家甜甜是女子不錯,不過我家孩子還輪不到外人來說,你啊管好你的女兒就好!”
“君王妃,你這話什么意思呢,合著今天的事都是我家女兒的錯是吧?”
徐馨蘭不舒服的回道。
楚言呵呵一笑說道:“不是你家女兒的錯,那是我家女兒的錯了?證據(jù)呢,誰看著我家女兒推你家女兒了?”
徐馨蘭一聽這話,連忙對著原秋語問道:“女兒,快告訴娘,有沒有人見著她推你?”
原秋語一臉委屈的搖頭。
說來她當時也是一個想法起,哪里會考慮得那么周全。
“不是說她還打了你嗎,那可有人看到?”
徐馨蘭又問。
原秋語的眼睛一亮,隨即就說道:“娘,她打我的事,我們班有人看到?!?p> 徐馨蘭瞬間有了底氣,她望著楚言就道:“雖然你女兒推我女兒下水當時沒人看到,但你女兒公然打我女兒卻是有人看到?!?p> “甜甜,你說是怎么回事?”
楚言沒有理她,轉(zhuǎn)而問君甜甜。
君甜甜不急不緩的說道:“娘,我沒有打她,明明是她自己看到有人過來,故意裝著被我打了,自己摔倒在地上?!?p> “君甜甜,你胡說。”
原秋語瞪了過來。
君甜甜冷眼看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甩手就打在了原秋語的臉上。
“你如此的冤枉我,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告訴你,我君甜甜不是好惹的,既然你非要說我打了你,那我就打你了!”
“你…”
原秋語捂著泛疼的臉,瞬間沒了語言。
徐馨蘭卻是跳腳的喊了起來:“看吧,如今當著我們的面都敢這樣欺負我的女兒,這私下里還不知道怎么欺負呢!”
“既然這么怕本王的女兒欺負你女兒,那這樣吧接下來的日子,她就不用來國子監(jiān)了。她去其他書院的束脩,本王給了。另外你女兒被打需要多少錢醫(yī)治,你們找個大夫看看,我們給?!?p> 許久沒說話的君弦。
此刻冷不丁的說了起來。
徐馨蘭聽到這番話,差點沒氣暈過去,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君王爺,我女兒被你女兒打了,不該你女兒離開國子監(jiān)嗎?憑什么是我女兒呢?”
君弦冷笑反問:“我女兒也不是第一天進國子監(jiān)了,她怎么沒打其他人,就打了你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