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挨打,打算怎么做
信看完。
南宮彥紅著眼,一拳打在了床柱子上,手瞬間紅腫了起來。不過他一點(diǎn)不在意,將信丟到一邊又繼續(xù)喝起了酒。
幾壺酒喝下去。
他沒覺得醉,反倒還更加清醒了。
“再拿酒來!”
南宮易讓巫九在外候著的,忽聽他還要酒巫九連忙去稟報了南宮易。
“東方大人,太子他還要酒?!?p> 南宮易抿了抿唇道:“給他?!?p> 巫九退了下去,又去準(zhǔn)備了幾壺,送進(jìn)去的時候屋子里一片凌亂,先前送進(jìn)去的酒壺全部散落在了地上。
至于南宮彥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似的。
他沒敢多言。
放下酒就退了出去。
才要出去,就聽身后傳來動靜,不用看也知道是南宮彥又拿著酒壺喝了起來。
巫九暗自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兩刻鐘后。
南宮彥又要酒。
巫九看他喝了這么多了,哪敢私自給他呢,又去問了南宮易。
“我去看看?!?p> 南宮易起身來到了南宮彥的房間外。
這次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jìn)來的。
南宮彥聽到動靜抬眸就看到南宮易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你怎么來了,酒呢?”
“太子,你別要再這樣了?!?p> 南宮易上前就勸。
南宮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大聲的喊:“喝了酒,我這里就不難受了,就不難受了!給我酒,給我酒!”
南宮易從沒有見過他這樣。
見他這般不聽勸。
他心一橫一掌劈暈了他。
思量了下。
南宮易決定送他回帝都,于是立馬吩咐人準(zhǔn)備馬車,簡單的收拾一番后,他們就坐著馬車踏上了回帝都的路。
南宮彥這次的酒喝得不少,后勁十足。
三天后他才緩緩醒來。
“太子,你醒啦。”
南宮易上前就去扶他,這一次的南宮彥很是平靜,仍由他扶起自己喂自己喝水。
在南宮彥坐穩(wěn)后。
南宮易跪在了馬車?yán)?,拱手道:“還請?zhí)又巫?,臣以下犯上打暈?zāi)?,實在很不?yīng)該!”
“不怪你?!?p> “起來?!?p> 南宮彥語氣平靜的說道。
此刻的他仿佛又變回了之前的他。
南宮易起身坐在了他對面,南宮彥沒說話他也沒說話。
如此。
他們就這樣回了大夏帝都。
回帝都后,南宮彥就來竹屋見了南宮云。
南宮云正在竹林里散步,忽見南宮彥回來,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就知道他這次怕是沒成功。
“到屋里坐。”
南宮云丟下這么句話,就朝著屋里走了去。
南宮彥隨其后。
坐下后,南宮彥就啟唇說了起來:“父皇,我失敗了?!?p> “她不喜歡你?”
南宮云抬眸問。
南宮彥搖頭,嘴角劃過抹苦澀的道:“不,她喜歡我,可是她接受不了我是大夏太子,接受不了我曾有目的的接近她…”
“你都干了什么?”
南宮云聲音拔高了幾分,神色嚴(yán)肅的看了過來。
南宮彥低垂著頭說道:“我曾想利用她,得到君弦他們手里的炸藥,一統(tǒng)天下,然后再報復(fù)楚言,讓她嘗嘗我母后的痛苦…”
南宮云抬手就給了他腦袋一巴掌。
“你也是我親生兒子,倘若不是我就直接給你一掌了。一統(tǒng)天下,你咋想的這么美呢,你當(dāng)君弦是吃素的嗎?”
南宮彥沒說話,任由南宮云罵他。
南宮云著實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比起自己他幸運(yùn)太多了好吧。
從始至終,楚言都不曾喜歡過他,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愿??赡蠈m彥不同,君悅晨喜歡他,可他竟然這樣干。
好一會兒,南宮云才說話:“你打算怎么做?就這么算了?”
“不!父皇,我想求得君悅晨的原諒,所以我打算去大楚,不過朝中的事怕是就要由你多費(fèi)心了?!?p> 南宮彥不知道自己這次去會待多久,所以才有此說法。
“好?!?p> 南宮云應(yīng)下了。
看他答應(yīng),南宮彥跟他說了會兒話后,就去見他娘月青辭去了。
月青辭近來的身體好了許多,一來南宮云找了名醫(yī)給她醫(yī)治,二來南宮云對她的關(guān)心比原來多了不少。
雖然還是不跟她睡一起,可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南宮彥來的時候月青辭正在院子里剪花,打算做點(diǎn)糕點(diǎn)給南宮云送去,忽見南宮彥來她邁步就過來:“彥兒,你來啦?!?p> “嗯?!?p> 南宮彥看她如今臉上有了笑容,氣色也比原來好了不少,心里也算放心了。
想到君悅晨。
南宮彥扶著月青辭到亭子里坐下:“母后,我有話跟你說。”
“嗯?”
月青辭微愣,回過神朝著他看了來。
南宮彥組織了下語言說道:“母后,我有喜歡的姑娘了?!?p> “真的嗎?”
“誰家的,叫什么名字呢?”
月青辭欣喜的問。
南宮彥緊了緊手說道:“她叫君悅晨,是君弦跟楚言的女兒?!?p> “什么?”
月青辭一臉的詫異,隨即問道:“她是大楚的,你近來一直在帝都,你怎么會認(rèn)識她的呢?”
南宮彥見自家母后不生氣,心里松了口氣。
他沒有隱瞞的告訴了她:“母后,我最近其實不在帝都,最近在帝都的我都是凌風(fēng)易容假扮的。說道我什么時候認(rèn)識君悅晨的,我其實在幾年前就認(rèn)識她了,不過卻是近來才對她動心的?!?p> 這話說完。
南宮彥將他們之前的事悉數(shù)告訴了她。
得知自家兒子,因為自己去傷害這樣一個女子,月青辭抬手對著他腦袋就是一下。
“你這混小子,你怎么能干這樣的事呢!我們這上一輩的事,關(guān)她什么事,你真是夠能耐的去欺負(fù)人家姑娘…”
南宮彥一臉無辜的望著月青辭:“母后,我還是你兒子嗎,父皇打我你也打我,我哪里欺負(fù)她了,我,我不過就是隱瞞了她…”
月青辭又給了他一下。
“你扮狼吃小綿羊,不是欺負(fù)她是什么?還好意思在這跟我說!”
小綿羊?
他娘這形容倒是有些貼切。
不過這小綿羊,如今發(fā)火了,可一點(diǎn)也不像小綿羊了。
“母后,我錯了?!?p> 南宮彥沒在辯解了,畢竟他的確是做錯了。
月青辭的語氣好了些:“知道錯就好,既然想挽回人家就應(yīng)該實話實說,你這樣就是在騙人家,換我,我心里也不會舒服。如今事情弄成這樣,你怎么打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