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回大夏帝都,有話跟你說
他的話音才落,冷風(fēng)就急忙說了出口:“凌風(fēng)傳來消息,說皇后娘娘身體越發(fā)不好了,近來還有些咳血…”
“什么!”
南宮彥的心頓時一緊。
不待冷風(fēng)說什么,南宮彥就說道:“我本打算明日啟程的,如今我母后這樣自然不能再耽擱了,你回去讓他們準(zhǔn)備,我一會兒就來找你們。”
“好?!?p> 冷風(fēng)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南宮彥在他走后也回了侯府。
君悅晨在南宮彥出來后,就一直在院門口等他,忽見他回來快步就迎了上前:“阿彥,你回來啦,他們呢沒跟你回來?”
看到她。
南宮彥冷峻的臉,柔和了下來。
他上前拉著君悅晨的手說道:“他們沒有跟我回來。晨晨,我有件事要跟你說,那就是我家里出了點(diǎn)事,我現(xiàn)在就得走?!?p> “那你一定要小心些?!?p> 君悅晨如今還想著南宮彥說的那惡毒后娘呢。
見她不多問。
只關(guān)心自己。
南宮彥心里暖暖的,他親了君悅晨一口就說道:“我真想,將你也帶走,可惜不能?!?p> 君悅晨嬌俏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兩人說了會兒話。
君悅晨就去幫著他收拾東西了,說道收拾東西其實(shí)也就幾套衣服而已,這些衣服還是她給南宮彥買的。
衣服準(zhǔn)備好,又準(zhǔn)備了些干糧。
一切都準(zhǔn)備好。
他才和君悅晨一起去跟楚言他們說他要離開的事。
得知他家中有事。
楚言他們也沒多問,說了會兒話,楚言給了他幾瓶傷藥后,就和君悅晨一起送著他離開了。
在集市下了侯府的馬車。
南宮彥繞了幾圈,跟冷風(fēng)他們匯合后就騎著馬往鳳嵐邊境而去了。
一路快馬加鞭。
十九天后。
南宮彥總算和冷風(fēng)他們一起回了大夏帝都。
扮他的凌風(fēng)已經(jīng)在帝都等著他的了,互換了衣衫后,南宮彥就回了宮。
他母后姓月名青辭。
是他父皇微服私訪時,在民間無意中救到的女子。因?yàn)樗富示人谒?,后面便選擇了以身相許,哪怕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楚言。
如今的她住的是南宮云親自命名的宮殿。
月影宮。
月影,月影。
南宮彥不知道南宮云是不是這么想的,反正他心里就覺得,自家父皇取這名字就是在提醒月青辭,她只是楚言的影子而已。
守門的侍衛(wèi)看到他來,連忙跪下行禮。
南宮彥無心理會他們。
邁步就往大殿里走去。
月影殿的宮女太監(jiān),在他進(jìn)來后一一上前行禮。
南宮彥看了他們一眼邁步往里走,才來到月青辭住的地方就聽里面?zhèn)鱽硭目人月?,咳得很厲害,咳了好一會兒才?!?p> 他之前離開的時候,她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咳。
然而如今卻是加重了。
南宮彥沒讓守門的太監(jiān)稟報,他直接就邁步走了進(jìn)去。
才進(jìn)來。
就聽里面?zhèn)鱽碓虑噢o貼身大宮女的聲音:“皇后娘娘,你快喝藥吧,喝下去就不那么咳了。你好好配合治療,肯定會好的?!?p> “青云,沒用的,把藥撤了吧?!?p> 月青辭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這藥治標(biāo)不治本。
她如今活著只是茍延殘喘而已。
這么多年。
她都捂不熱南宮云的心。
再加上病痛的折磨,她已經(jīng)不再想這樣活下去了。
聽她這么說。
南宮彥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他慢慢走了進(jìn)來:“母后?!?p> 忽聽是自家兒子的聲音。
月青辭很是開心,因?yàn)樗鼇砗苌賮砜此?,雖下面的人告訴她,南宮彥政事忙,可她還是覺得兒子對自己這母后沒原來上心了。
殊不知,之前的南宮彥根本就不是真的南宮彥,而是凌風(fēng)假扮的。
一個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又怎能可能像兒子那樣關(guān)心她。
再者也怕相處多了,露餡。
月青辭緩緩起身,朝著南宮彥走來:“彥兒,你今日不忙嗎?”
“今日還好。”
南宮彥扶著月青辭坐下,從青云手里接過藥遞給了她:“娘,你如今身體不好,藥不能不喝,乖,把它喝了?!?p> 這么多天來。
南宮彥還是第一次哄她喝藥。
月青辭很是受用沒有拒絕,接過就一口喝了下去,雖然藥很苦但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喝完眉頭都沒皺一下。
南宮彥看在眼里,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伸手就從桌上喂了個蜜餞給月青辭吃。
月青辭吃了。
她伸出有些蒼白的手,拉著他坐下:“彥兒,你也別顧著忙,你如今十五歲了,也該準(zhǔn)備選個太子妃了。”
她如今只盼著,自己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南宮彥娶妻。
至于別的她不在想了。
南宮彥很想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然而一想到君悅晨是楚言的女兒,他就有些說不出口。
南宮彥拍了下她的手,輕聲說道:“母后,這事你就別操心了,你啊現(xiàn)在就好好的養(yǎng)身體,我已經(jīng)在四處遍尋名醫(yī)了,總有人會治好你的。”
“彥兒,你別寬慰我了,我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如果你想母后死得瞑目,你就今早選太子妃吧,左右你明年就及冠了,今年娶了也不算早。”
月青辭不由分說的道。
他母后這是打定主意要他選太子妃了呢。
南宮彥突覺有些頭疼。
這時,殿外傳來了太監(jiān)的唱喝聲:“皇上駕到…”
月青辭一聽他來了,連忙叫著青云就給她打扮,青云手巧沒多會兒就給她收拾好了。
南宮云進(jìn)來的時候。
月青辭離開了梳妝臺與南宮彥一起,帶著青云迎了出來。
“臣妾見過皇上…”
“兒臣見過父皇…”
“奴婢見過皇上…”
南宮云掃了他們一眼,視線定格在了南宮彥身上:“平身,你們都起來吧?!?p> 在他們起身后。
南宮云就詢問起了月青辭的身體情況:“皇后,朕聽聞你最近咳血了,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藥?”
但凡他多關(guān)心她一點(diǎn),她又何至于覺得死了是解脫呢。
月青辭直視著南宮云說道:“皇上,臣妾的身體就不牢你費(fèi)心了,左右人都是有一死的,我的身體我很清楚…”
南宮云皺眉冷聲道:“你這說的什么話,青云以后每日的藥必須讓皇后娘娘按時吃,不然朕治你的罪!”
“是,皇上?!?p> 青云立馬應(yīng)道。
她作為月青辭的貼身大宮女,何嘗不想她好好的呢。
可月青辭著實(shí)太不配合了。
但這話她自然不能當(dāng)著南宮云這么說。
月青辭沒說話。
南宮彥瞧著,對著一旁的南宮云就道:“父皇,我有話跟你說?!?p> “正好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