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龍玉修環(huán)抱住君悅夕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不記得我可是記得的,月事如今可是已經(jīng)超出了好幾天了!”
君悅夕不免有些意外他竟然比自己記得還清楚。
才想說他真是記性好。
就聽龍玉修說道:“這樣吧,你娘不是有先進的器材可以檢測懷孕沒嗎,要不我們找她去?”
“不要,不要?!?p> 君悅夕連連擺手,怕龍玉修堅持她趕忙說道:“我們還是過些日子再看吧,左右有了它也在肚子里,又不會跑到其他地方去!”
龍玉修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不準胡說八道?!?p> 君悅夕點了頭,他才松開她。
龍玉修雖然沒有堅持帶君悅夕去給楚言看,但接下來的日子里卻是讓人好好的服侍她,也不準她最近出宮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
龍玉修這次說什么也要帶她去給楚言看了,至于御醫(yī)也懶得請了。
午飯后。
龍玉修就帶著君悅夕出宮來了攝政王府。
楚言他們眼下都在家里玩麻將的。
得知君悅夕可能懷孕了,楚言麻將都顧不上打了,帶著她就去了空間里檢查,這一檢查的確是懷上了,已經(jīng)有一個月十多天了。
“沒錯,悅夕你真的懷孕了。”
楚言輕輕的將君悅夕扶了起來。
君悅夕不免很是高興,張嘴就問楚言她懷了多久,楚言如實告訴了她。
“太好了?!?p> 君悅夕要不是怕傷著肚子里的孩子,眼下都從檢查的床上蹦跶下來了。
“你慢點?!?p> 楚言看她這么歡脫,喊著上前扶著她下來。
在君悅夕站穩(wěn)后才松手。
“娘等下你別說,出去我告訴他?!?p> “好。”
楚言笑著應下了。
對于君悅夕生娃這件事上,楚言之前是糾結(jié)過的,君悅夕雖然只有十六歲,但龍玉修的年齡卻是不小了,再加上有了孩子朝綱才能更穩(wěn)定。
所以便沒有阻止他們在這時候要孩子。
她們才出空間。
龍玉修就一臉著急的走了來:“娘,悅夕她可是懷孕了?”
“沒錯,我就是懷上你的娃了?!?p> “龍玉修你以后必須對我好,不準欺負我!”
君悅夕挺了挺肚子望著他說道。
看著她那孩子氣的樣子,楚言都不知道說她啥好了。
“那必須的?!?p> 龍玉修臉上難掩的欣喜,像他這年紀一般人家孩子都好幾個了,可他如今也才一個。
次日。
龍玉修就在朝廷上宣布了這事,并且張貼告示,全國人民免收賦稅一年,所有因一點事進牢的,全部無罪釋放。
……
君悅夕成親了。
還有娃了。
可她呢連個心上人都還沒找到。
君悅晨坐在亭子里插花,不免有些黯然神傷:“哎…”
“哎…”
一邊的小魚也發(fā)出了聲音。
小云站在一邊,覺得自己得合群一點,于是也哎了一聲。
聽她也嘆氣。
小魚扭頭就問:“小云,你嘆什么氣呢?你該不會也有喜歡的人,然后他不喜歡你吧?”
“小魚你胡說什么呢,我的侍衛(wèi)小哥哥可喜歡我得很?!?p> 小云面露羞澀的說道。
君悅晨又哎了聲,這都什么事丫鬟都來她面前撒狗糧了。
小魚反應最是大咋呼的說道:“我說你怎么老是笑呢,敢情你是跟府里的侍衛(wèi)好上了,小云你也太會瞞著了,我們都不知道的?!?p> “我這不才好上的嘛?!?p> 小云小聲說道。
小魚沒理她了,轉(zhuǎn)而看向君悅晨說道:“大郡主,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你這一天天的在家里也沒見著幾個人,這要是去街上看著的人可就多了,這萬一要遇見個你喜歡的,我們就把他搶回來…”
聽她這么說。
君悅晨不免有些意外:“你這丫頭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暴力了?”
不待她說啥。
君悅晨又道:“還幫我搶呢,你倒是把你的君一搶回來呢?”
“大郡主…”
小魚嘟了嘟嘴,拖長音喊。
她為此還傷心著呢,這還在自己面前提他。
“好了我不說了,行吧,我們今日就出去走走?!本龕偝繘]在說小魚了,收拾了下蒙上臉帶著她們倆以及府里的暗衛(wèi)就出了門。
河邊人少。
她們就坐著馬車來河邊走走的。
這條河是帝都唯一的內(nèi)流河,連接著護城河,一直通向帝都幾十里外的一條河流。
河里來往不少的商船。
她們一路走一路看。
不知道走了多久,視線看去就見不遠處停著的船上,下來了幾個公子哥。
瞅見她們。
這幾個喝得有些醉意的男子,搖晃著就朝著她們走了來。
“美人?!?p> “快摘下面紗,讓哥哥看看你的臉。”
有個長相一般的男子,走來就一嘴酒氣的調(diào)戲君悅夕。
小魚握拳一腳就將他踹了開:“敢調(diào)戲我家郡主,你們當真好大的膽子!”
小魚的語速極快。
這些個喝醉了的,都沒聽太清楚,一個會武功的上前就跟小魚比劃了起來,還吃她豆腐:“小丫頭,你長得也還不錯嘛,來爺親一個!”
“你敢,快放開她!”
君悅晨瞪著這男子就道。
其他男子聞聲都湊了來,才想動手動腳就被飛出來的暗衛(wèi)給打趴了。
“將他們送官府。”
君悅晨赫然下令說道,對于這樣的人她可不會客氣,若放過了下次指不定就有別的女子被他們這般對待。
一暗衛(wèi)領(lǐng)命后。
將他們?nèi)恳粋€個用腰帶綁了起來,拉著就往順天府走。
出了這樣的事。
君悅晨也沒在了河邊逛的心思,就喊著她們離開了這里。
這一幕。
正好被不遠處床上喝茶的郁久看了個一清二楚,不免對她來興趣,這一跟就跟進了皇城。
看他們往著攝政王府去。
郁久遠遠的看著沒讓自己的車夫?qū)ⅠR車駕駛過去了。
攝政王府如今待字閨中的可不就是君悅晨嗎?
郁久從邊界回來。
只聽自己堂哥說過,卻是沒有見過她。
如今他也過了及冠有五年了,也是時候成親了。
想著,他讓著車夫駕駛著馬車就來了堂哥郁南歌的將軍府。
“堂哥。”
郁久一見到郁南歌就喊了起來。
郁南歌招呼著他到自己院子的亭子坐下,隨后給他倒了杯茶問道:“你這小子今天怎么舍得來我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