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秋看了眼孩子,對著楚言就問道:“寶貝她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沒大礙,就是有些撕裂?!?p> 楚言如實說道。
這么大一個孩子能不撕裂嗎?
郁寶貝生了女兒最高興的莫過于郁錦,當(dāng)場就給孩子賜了名,郁冰心。
楚言他們自然是沒意見的。
左右孩子跟著誰姓都可以。
半個時辰都不到,郁寶貝就醒轉(zhuǎn)了過來。
君臨風(fēng)見郁寶貝醒來,握著她的手就問道:“娘子,你醒啦,感覺怎么樣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哪哪都不舒服。”
郁寶貝想著那痛就有些心有余悸。
“那我找娘來給你看看?!?p> 君臨風(fēng)起身就要走,郁寶貝喊住了他:“你個傻子,生了孩子能舒服嗎?這都是正常的現(xiàn)象,娘之前不是說了嗎?”
話落,郁寶貝看了看周圍,不見自家女兒。
她張嘴就問:“相公,我們的女兒呢,她在哪呢,我還沒好好看過她呢?!?p> 不僅她沒好好看過,君臨風(fēng)亦是如此。
他讓著郁寶貝好好待著后,就去楚言他們那抱郁冰心了。
君臨風(fēng)才抱著郁冰心進來。
郁寶貝就迫不及待的撐著坐了起來,君臨風(fēng)看她這樣快步走了來:“你這是干啥呢,你現(xiàn)在才生了孩子呢,可得好好休息,快躺下。”
在郁寶貝躺下后,君臨風(fēng)將這手里的女兒放到了她旁邊。
孩子現(xiàn)在是醒著的。
郁寶貝一看到就喜歡得不行:“相公,這真是我們的女兒嗎,長得好可愛哦。白白嫩嫩的不說,眼睛也好大?!?p> “你這傻丫頭,不是我們的還能是別人的啊。”
君臨風(fēng)輕刮了下她的鼻梁說道。
郁寶貝呵呵一笑說道:“真是太神奇了,我竟然生了個人?!?p> 君臨風(fēng):“……”
他是怎么看上這傻丫頭的呢?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都是君臨風(fēng)在照顧郁寶貝的月子,倒不是楚言他們不管而是君臨風(fēng)要自己來。
到了一個月的時候。
君臨風(fēng)都沒讓郁寶貝出月子,過了四十天才讓她出的月子。
看他如此貼心。
郁寶貝只覺得自己跟做夢似的,于是私下里沒少掐自己,確定會疼不是夢后,她才放心的接受著君臨風(fēng)對她的一切照顧。
郁冰心也是出奇的乖。
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除非餓了會哭臟了會哭外,其他時候都睡得香甜。
睡得好自然長得快。
一個月的時間從八斤三兩,漲到了十三斤五兩,除卻一斤多的衣服也有十二斤多,著實長得不輕。
在孩子滿月這天君清塵他們來了。
左右小的也有幾個月了,帶著來倒也不怕有事。
滿月宴后。
楚言他們在鳳嵐國又待了半個月,才和楚天藍他們一起回老家,左右這么久都沒去看看了,自然得回去走走了。
許久沒回來。
作坊相比原來又建了幾個。
不光請了村里的人隔壁村的人也請了。
羊肉串、冰糕、臘肉遠銷幾個國家,每個月的訂單著實不少,如今可算是賺翻了。
這次回來。
楚言他們還碰到了沈玉知和陶紅。
他們倆如今已經(jīng)生了兩個孩子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都有好幾歲了。
兒子像娘。
女兒像爹。
倒是長得不錯。
一番寒暄后。
沈玉知他們請了楚言他們一大家人吃飯,如此也是想報答他們。
楚言他們倒也沒有拒絕。
這日就在他們家吃的。
次日,楚言帶著孩子出門散步碰到了沈玉茹,原以為她還像以前那樣針對她,卻不想一看到自己,沈玉茹就道起了謝。
如今的她倒是比原來看起來好了很多。
不過楚言對她還是敬而遠之。
不打算深交。
楚言抿唇說道:“你不用跟我道謝,我之前就說了是因為你爹和那無辜的孩子,才出手的?!?p>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沒有你我就沒有現(xiàn)在?!?p> 沈玉茹這些年又納了個夫。
雖然長得不怎么好看,但實實在在的肯干,實實在在的對她好。
回想之前的事。
她只覺著自己錯了,但因著楚言少有回來,她連聲謝謝都說不上,如今得知她回來了,自然要來說聲謝謝了。
“好了,我接受了,你以后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好?!背渣c頭說道。
“嗯,我會的?!?p> 沈玉茹看了眼楚言的孩子們,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娘,這女人誰呢?”
君悅夕對她沒啥印象,張口就問。
前程往事,楚言也沒好在多提就說自己以前救了她,但她們之間有點矛盾,如今算是冰釋前嫌了。
“哦。”
君悅夕得知是這樣就沒多問了,左右她娘救的人不少,有矛盾的人也多。
這一年過年他們沒回大楚。
過了年才回的大楚。
回大楚后,楚言他們就操辦起了君臨風(fēng)和郁寶貝的婚事,如今孩子也有幾個月了,在大楚的婚事也不宜多等自然得辦了。
婚禮辦在三月。
正好不冷不熱的時候。
雖然他們在鳳嵐國辦婚事的時候楚天藍他們來了的,但如今還是來了。
孩子都有他們的爹娘自己帶。
楚言倒是閑的自在。
君瀾如今也在太子監(jiān)讀起了書,學(xué)業(yè)還不錯,都不用楚言他們怎么操心的。
不過他卻是一直沒下場參加科考。
龍玉修的選秀一拖再拖,今年卻是拖不下去了,因為君弦已經(jīng)建議他選秀了,如今的他可是二十七歲了,年齡不小了。
這天黃昏。
心情煩悶的龍玉修,出宮就來了青衣樓。
平常有君悅夕在的時候。
他們就一起吃吃喝喝。
他一個人來的時候,就一個人吃喝,偶爾看看樓下的女子跳舞唱歌。
但從沒有點過任何女子。
今日亦是如此。
君悅夕是晚上來的,得知他在這。
她上樓后就來了他的雅間,伸手就敲門。
“誰?”
龍玉修微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藖?,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醉意。
“是我。”
君悅夕隨口就回道。
龍玉修走上前打開了門,門剛打開酒氣就撲面而來。
“你,你這喝了多少呢?”
君悅夕從沒有見他喝成這樣過,伸手就去扶他。
“我,我沒喝多少,你,你不用管我?!?p> 龍玉修抬手就拂去了君悅夕伸來的手,君悅夕看他站不穩(wěn)了都還逞能,不由得說道:“你在我的地盤喝成這樣,我不管你誰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