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洞房之夜,竟然就這么過去了,江星野哪能甘心呢!
“喜兒…”
江星野抱著睡得香甜的南宮喜兒語氣親昵的喊著她。
“嗯…”
南宮喜皺了皺眉,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忽見江星野睡在自己旁邊,蹭的就坐了起來:“江星野,你,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呢!”
她這呆萌的樣子。
著實逗笑了江星野。
他伸手輕點了下她的鼻尖說道:“你這傻丫頭,比我的記性還差呢,我們倆都成親了,我不跟你睡一起跟誰睡一起呢?”
“對哦,我都忘了我們成親了?!?p> 南宮喜兒憨憨一笑說道。
說完。
看著還身著喜服的江星野,南宮喜兒著實喜歡他這身穿著,不由得親了他一口。
這一親。
無疑惹著了江星野。
抱著都不帶放的。
“相公,你做什么呢,這都天亮了我們該起來了?!蹦蠈m喜兒意識到他想干什么,心里不免有些慌亂起來,雖然已經(jīng)有準備了,可還是莫名的有些怕。
“娘子,昨晚對不起,我不該喝醉的…”
江星野將下巴放到她肩膀上,在她耳邊說道。
“好了,我沒怪你,真的?!?p> 南宮喜兒聽他這么說,心里無疑是高興的,這說明他在意自己的感受呢。
“那我們將昨晚的事補起吧?!?p> 江星野不由分說的就行動了起來,他的急切讓南宮喜兒不禁有些失笑。
一切水到渠成。
待結(jié)束時。
南宮喜兒已經(jīng)不想動了。
沒多久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身子挪動一下就難受得不行。
“江星野,你個混蛋!”
南宮喜兒扭頭但見江星野已經(jīng)醒來,還坐在一邊直勾勾的看著她,伸手就是一下。抬手一下就掀開了被子,未著寸縷的風景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江星野勾唇,邪魅一笑道:“娘子,你這是在引誘為夫嗎?”
南宮喜兒低頭一看,連忙捂住了自己。
“你…”
“好了,乖,等著我,我去端飯菜?!?p> 江星野衣服這些已經(jīng)穿好的了,下床穿上鞋子打開門就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南宮喜兒已經(jīng)醒了的了,此刻及腰的墨發(fā)柔順的披散著,坐在桌邊嘟著嘴瞪著他。
“好了別生氣了,乖來喝點湯,這湯喝你對你好?!?p> 江星野端起熬制的雞湯,就喂給了南宮喜兒喝。
她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
一口溫熱的雞湯喝下去,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連帶著心情也好了幾分。
“你吃了嗎?”
南宮喜兒抬眸問。
江星野搖頭:“還沒有,想等著你一起吃。”
得知他還沒吃的,南宮喜兒伸手就將碗和勺子拿了過來:“我自己可以的,你也吃呢?!?p> “好。”
江星野溫柔一笑說道。
看他笑得那樣,南宮喜兒扯了扯嘴角說道:“你能別這么笑么,就像我們平常相處那樣好不,你這樣我害怕?!?p> 江星野嗤的一聲笑了出聲:“好,快喝吧?!?p> 兩人新婚。
龍玉修給江星野放了十天休沐的時間,這十天來他是哪里都沒去,天天就和南宮喜兒膩在家里,兩人甜得如蜜把家里的眾下人都給羨慕壞了。
……
楚言他們這邊,本來打算出發(fā)去鳳嵐國的。但君弦手下的人卻傳回了消息,他們的人抓到了那個手上有蝎子刺青的男子,眼下正在押送回帝都的路上。
得知此事后。
君弦他們便留在了帝都。
三月末的時候,君弦手下的人總算將那男子給押送了回來,直接送到攝政王府的。
人一到。
君弦就叫著楚言一起,審問起了這男子。
看完他手上的刺青。
君弦就質(zhì)問了起來:“說,是誰讓你們對楚大寶他們下手的?你還有個同伙呢,他人現(xiàn)在在哪?”
“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p> 刺青男子一臉嘴硬的道。
“很好?!?p> “君一動手!”
君弦挑眉,一聲令下。
君一上前對著這刺青男子就出手,他的分筋錯骨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果不其然沒多久,這刺青男子就招認了。
“我招,我招…”
君弦朝著君一遞了個眼色,君一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痛意瞬間就消失了。
刺青男子抹了把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如實交代道:“我們是在黑市接的單,所以并不知道是誰雇傭的我們,不過在這件事后,他們對我們發(fā)出了追殺,我和我那兄弟如今已經(jīng)走散了,不知道他在哪…”
“哪個黑市?”
楚言參言問道。
心里卻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人抓到,好好收拾一番。
也讓那人嘗嘗楚大寶他們所遭遇的。
“安州府的黑市?!?p> 刺青男子咬咬唇說道。
楚言對于大楚的一切并不了解,聞言她朝著君弦看了過來。
君弦啟唇就說道:“安州府,距離帝都五天的路程,地處于紀府和千府之間,周邊有不少的縣城和村鎮(zhèn)?!?p> “查,一定要好好查?!?p> 楚言看向他說道。
“嗯?!?p> 君弦吩咐君一他們一番后,就讓著他們押著這黑衣人去了安州府。
怕他們路上出事。
君弦讓著他們易容出門。
隨后又在暗處安排了些暗衛(wèi)隨行。
四月中旬的時候。
君一他們傳回了消息,當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時,君弦拿著就給了楚言看。
對楚大寶他們下手的不是別人。
正是錢氏娘家的三嫂,云氏。
“好樣的,當真是好樣的!”
楚言看完冷著眼眸連說了好幾聲,她心里一直奇怪到底是誰對楚大寶他們動手,如今看到這消息,她一下就想起了之前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弦對云氏沒印象,但見楚言這樣,心里奇怪不由得問道。
楚言也沒瞞著他,將之前的事如實告訴了他,得知是這么回事,君弦的眼眸也沉了下來:“言兒,你想怎么做?”
“但凡參與了這事的,全部不放過?!?p> 楚言不帶感情,一字一句的道。
“好?!?p> 君弦應(yīng)下后,就準備親自帶人去禮縣。
之前沒查到是誰給那鎮(zhèn)丞下的命令,如今君弦卻是有了幾分肯定,無疑就是云氏的兒子錢桂林干的了,因為他是一方縣令,權(quán)利比鎮(zhèn)丞大。
君弦?guī)藖矶Y縣的時候。
云氏他們一家正在后院喝茶喂魚。
忽聽衙差稟報說君弦來了。
云氏他們的臉色頓時一變,無疑這件事他們一家人都是知道的。
錢露露驚恐的道:“奶奶,該不會是那事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