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著的兩個人里。
有一個正是最先裝作災民喊話的人。
楚言順手從一衙差手里拿過刀,放在了那假裝災民的男子頭上:“說,誰讓你們來的,解藥在哪?”
“我不知道。”
這男子連連搖頭。
楚言心一狠刀瞬間劃進了幾分,刺痛襲來那男子還是說他不知道。
“殺了他!”
楚言沉聲就道。
她自己動不了手就將這事交給君一他們?nèi)プ隽恕?p> 看楚言來真的。
這男子到底是怕了。
他不知道解藥在哪,只說了是誰讓他們來的,這一說又是一個殺手組織。
另外個黑衣人的答案無疑也是差不多的。
楚言眼下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將君弦?guī)нM空間后,就召集人前往他們說的總部去,這地方距離西延府不過兩個府的距離。
但來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是尸橫遍野。
無疑被人滅門了。
這背后之人,楚言不用問都知道是誰了。
“可惡!”
楚言氣得殺了龍?zhí)炝璧男亩加小?p> 楚言既然是馬上來這,那定然是沒辦法了,君一忽然想到什么上前就說道:“王妃,夜老認識的人多,或許有辦法。”
“那他在哪呢?”
楚言連忙問。
君一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個,屬下也說不好,因為夜老他喜歡到處跑。不過…”
“你倒是接著說呢。”
楚言見他到了這時候還吞吞吐吐,不免有些無語。
君一趕忙說道:“不過我們跟他有秘密聯(lián)絡的地方,可以去給他留信,不過他什么時候能看到就不知道了?!?p> “那就試試?!?p> 楚言眼下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
他們才出暗語樓。
一個身著勁裝的男子就走了過來:“君王妃,這是我家主子給你的信?!?p> 這人是誰?
他家主子又是誰?
楚言他們都不認識他。
君一怕楚言再出問題,便主動上前將信拿了過來,打開確定沒問題后,才遞給楚言看。
楚言接過的時候。
送信的人已經(jīng)走了。
她越往后看,臉色越是難看。
手也不自覺的抓緊了起來。
君一看她這樣,下意識的瞟了眼信,觸及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他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可惡,太不要臉了,我要去殺了他!”
饒是君一這么淡定的一個人,看到這些也忍不住了。
“寫的什么呢?”
君七也湊了過來。
信是龍?zhí)炝鑼懙?,明確的告訴楚言,君弦的毒只要他手里的解藥能解,要想要解藥可以那就是成為他的妃子,為他所用。
否則君弦活不過三個月。
“這個癟犢子,老子去閹了他!”君七拔劍就走。
楚言看他們這樣,心里暖暖的:“好了,你們冷靜點,我都沒發(fā)火呢,你們倒是激動了,這事你們別告訴君弦?!?p> “王妃,你該不會…”
君一聽楚言這么說,不免有些擔心她真的答應龍?zhí)炝琛?p> 看他這么想,楚言著實有些無語:“我不會這么做的。我只是怕君弦知道了情緒激動,畢竟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宜太過激動?!?p>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祈禱,夜老早日出現(xiàn),夜老有辦法救治君弦,君弦平安無事。
出了這樣的事。
西延府他們就沒多待了。
坐著馬車就離開了西延府。
雖然楚言什么都沒說,但楚大寶他們還是看出了問題,畢竟君弦的手是那么的明顯。
“娘,爹怎么了?”
吃過飯,楚大寶就詢問了起來。
楚小寶和龍玉修沒說話但卻是看著楚言的。
楚子軒也懵懂的看著她。
楚言抿了抿唇說道:“既然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也就不瞞著你們了,他中毒了。”
“什么!”
他們都很是震驚。
楚小寶開口就道:“娘,你醫(yī)術那么好,你也沒辦法嗎?”
楚言搖頭。
毒已經(jīng)滲透血液和骨髓了。
如今的她做的只有控制和減輕君弦的痛苦,除此外也做不了個什么。
“這是誰干的!”
楚大寶問。
楚言如實告訴了他們。
楚大寶和楚小寶得知后,掐死龍?zhí)炝璧男亩加?。龍玉修也很是氣憤,他只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君弦。
楚大寶看著楚言無比認真的說道:“娘,你絕對不能成為龍?zhí)炝璧腻樱绱说牟粦押眯?,只怕你如了他的愿,也不會放過爹的!”
楚言說道:“放心,娘不會的,而且你爹還是有希望的,只要找到夜老?!?p> 得知這事后。
楚大寶和楚小寶瞬間像長大了不少。
他們不在貪玩了。
接下來在空間里,不是跟君一他們學武功,學易容這些,就是跟楚言學醫(yī)術。龍玉修也沒閑著,也一起學習。
楚大寶他們的努力讓楚言看得心疼。
可勸他們,他們只說只有強大才能無所不懼,只有強大才能保護好想保護好的人。
楚言瞬間紅了眼眶。
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她也一直在研究怎么救治君弦,但始終不得其法。
三天后。
他們有了夜老的消息。
得知夜老就在離他們不遠的鄴無城,他們約定好在盂縣匯合后,雙方就朝著盂縣趕去。
為了不讓人跟上他們,楚言他們可謂想了不少辦法,這才將人甩掉。
易容后的他們,再無人認識。
夜老早已經(jīng)得知了情況,在他們來后罵了君弦?guī)拙浜?,就帶著他們前往虞山趕去,虞山有位醫(yī)術頗為好的老頭是他的好友。
不過從不對外看病。
若非他們倆有交情,夜老都不敢把人往他那里帶。
又是三天。
他們到達了虞山。
虞山有一個寺廟,這位醫(yī)術頗好的老頭就住在這寺廟的后山。
沿著高高的階梯他們一路往上走。
午時到達了這個寺廟后山。
入目的是。
一個年代久遠的木屋。
敲了好一會兒的門都沒人應,夜老不由得喊了起來:“于老頭…”
不過幾聲。
一個身穿白衣,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就從后面飛了出來。
于老頭打量他們一番后不爽的說道:“夜老頭,你這不是才從我這里走沒多久嗎?怎么又來我這里了,還帶這么多人來,你這是要干嘛?”
“這還不是因為我徒弟中毒了,好了你快給他看看吧。”夜老隨口就道。
于老頭一眼就落在了君弦身上。
他看了看,捋了捋胡子說道:“你徒弟的情況,的確不怎么好,這看上去命不久矣呢,不過遇上我就不一定了……”
夜老可無心聽他吹噓自己:“好了,知道你厲害,你這次要幫了我,我就把你要的天蠶絲…”
“不,我不要你的天蠶絲了,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