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才想解釋。
君弦就截住李荷花的掃帚,放到了一邊:“嬸子,我們并不是你們鎮(zhèn)衙門的人,我們來是因為聽說了你們家的事,所以想來幫你們,才來你們這的?!?p> “對,我們是來幫你們的。”
楚言立馬說道。
李荷花有些不可置信。
這一切真的是真的嗎?
她沒做夢吧!
楚大寶出聲說道:“這位奶奶,我們真是來幫你們的,你看過你們鎮(zhèn)上衙門辦事帶小孩的嗎?我爹他們也是私訪到這,無意得知才來你們家的?!?p> “可不是?!?p> 楚小寶仰頭說道。
楚子軒也跟著他說。
李荷花聽完他們的解釋仔細想了下,意識到自己冤枉了他們,連忙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們是鎮(zhèn)衙門的人。”
屋子里的呻吟聲不斷。
可見很疼。
楚言在李荷花說完后,就說了起來:“沒事不怪你,是我們沒說清楚。對了,我聽說王叔傷得不輕,這樣吧我去給他看看?”
“這,真是麻煩你了?!?p> 李荷花本想拒絕的,可轉(zhuǎn)念一想月老和鎮(zhèn)上的大夫都沒辦法,讓楚言看看又何妨呢?
若是能治那就太好了。
她領(lǐng)著楚言就往屋子里走去,君弦他們隨其后。
進屋后。
楚言就聞著滿屋子的藥味,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走近床邊。
她看到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王大牛。
“王叔?!?p> 她不自覺的喊了出口。
“他是?”
王大牛睜開眼,下意識的問李荷花。
李荷花張嘴就跟他解釋了起來,聽完她的解釋王大牛激動的看向楚言他們說道:“你們幫幫我兒子,那天他根本就沒傷人,是他們自己傷的自己,故意栽贓給我兒子的?!?p> “王叔,你先別激動這事我們會管的,不過我先給你看下傷?!背园矒崴f道。
“我沒事,我…”
王大牛一動肚子就生疼,不由得倒吸口涼氣。
李荷花連忙扶住他勸道:“好了老頭子你別在逞強了,既然他們說了要管這事,那定然會管的。你就乖乖的讓他給你看看傷,不然孩子出來要是見是這樣,他還不得自責不已?!?p> “好,我看。”
“麻煩你們了?!?p> 王大牛終歸是沒在堅持了。
解開綁著的紗布,楚言看到了他受傷的腹部,因著腹部被野豬咬所以有多處撕裂傷,有條傷口最為長,因著沒有縫合眼下看起來很是滲人,不僅紅腫還留著黃水部分肉已經(jīng)壞死。
好在他的腹部只是貫穿傷,沒有傷其內(nèi)臟。
不然怕是更麻煩。
李荷花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王大牛身上的傷口了,但還是一看就難受,淚水止不住的流。
“這傷口我能處理,但我得去拿藥箱。”
楚言隨口說完就走了出去。
她這次來有沒有帶藥箱,君弦他們最是清楚聽她這么說,就知道她是要從空間里拿藥,便什么都沒說,也沒跟著出去。
沒過會兒,楚言就提著一箱子來了。
給王大牛局部麻醉后,楚言就清理起了傷口,消毒,縫合,上藥。
事后又給輸液。
李荷花和王大牛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奇奇怪怪的治病東西,不禁都很是好奇,不過卻沒好問就沒有問。
楚言看在眼里,簡單的解釋了下:“我用的這些藥,都是獨家秘制的保管沒有壞處。王叔的傷,傷得有些重這些天都得輸液。”
“那你們這幾天都住我們家吧?!?p> 李荷花一聽隨口就道。
如果沒有王山的事,楚言自然會答應(yīng),但如今還要去處理他的事呢。
楚言開口拒絕了:“嬸子,我們暫時就不在你們這住了,我們還得去鎮(zhèn)上看看王山,然后仔細的了解下情況?!?p> 話落她隨手就遞給李荷花一錠銀子。
五兩的。
李荷花一看楚言給治病了不說,還給錢連忙擺手拒絕:“這,這我不能要,你們幫我們的已經(jīng)太多了,這不行…”
“嬸子你就拿著吧,叔這情況可得好好補補,這一傷可是傷了元氣了?!?p> 楚言知道她不肯要。
她不由分說的將錢塞給李荷花,然后叫上君弦他們就走了。
走得很是快。
李荷花追都追不上,只得先拿著錢回家了。
……
離開他們這后。
他們就坐著馬車來到了鎮(zhèn)上,直奔鎮(zhèn)衙門。
下馬車后。
君弦吩咐君一他們,去一個人守著后門后,剩下的兩個人守在了前門。
他和楚言則帶著楚小寶他們朝著衙門口走去。
“你們做什么呢?要鳴冤擊鼓去!”
守門的衙差見他們來就直接往里進,不由得伸手攔住了他們。
君弦沒說話出手就亮出了自己的令牌。
守門的衙差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我等眼拙,不知道攝政王來這了,還請王爺贖罪!”
“還有我們呢?!背毢吡寺暤?。
守門的衙差看了他們一眼,沒見著什么所謂的攝政王妃,但卻是看到了三個孩子,想著傳言說的三個世子。
守門的衙差這才又對著他們行了禮。
“好了,起來吧?!?p> 君弦淡淡說完,抱著楚子軒邁步就往里走,楚言他們隨之跟上。
守門的衙差連忙跑了進去一個稟報鎮(zhèn)丞。
鎮(zhèn)丞眼下正在后院跟他的妾侍喝酒玩樂呢,突聽君弦他們來了,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連忙換了身衣服又用了些解酒的湯藥才迎出來。
“不知道,攝政王和世子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實在罪該萬死!”
鎮(zhèn)丞忙跪下行禮。
他一跪下,君弦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不由得沉聲喝道:“你的確罪該萬死,當值期間還敢飲酒,我大楚的律法都是拿來當擺設(shè)的?”
鎮(zhèn)丞嚇了一跳,身子都抖了起來:“攝政王饒命。”
“來人將他拿下。”
君弦本來沒想那么快收拾他的,可誰叫他自掘墳墓呢。
衙門的衙差。
猶豫了下還是上前將鎮(zhèn)丞拿了下來。
“先關(guān)進監(jiān)牢?!?p> 君弦思量了下說道。
衙差們聞言壓著大喊饒命的鎮(zhèn)丞就走,君弦他們隨其后來到了監(jiān)牢。
本以為他們是看他們關(guān)押鎮(zhèn)丞,卻不想君弦突然開口這么說:“王山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