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就等不得了?
如今還威脅上人了。
不是說盡被他們掌控了?
如今看來也不完全是那樣!
楚言抿了抿唇,才想說點什么,外面就忽然響起了女官的喊聲:“太上駕到!五公主駕到!”
一聽是他們來了。
風(fēng)顯和郁晚音的臉色皆是一變。
他們怎么來了?
不是說他們已經(jīng)中了藥了嗎?
風(fēng)顯他們才從座位上起來,就見太上帶著五公主從大殿外走了進(jìn)來。
“見過父君。”
五公主叫郁晚西,看上去身形高大,她完全繼承了女皇和她父君的良好基因,長得好看又不弱不禁風(fēng)。
不過因著她父君在她幾歲時病故了,她一直就由太上帶大的。
“父,父君,你怎么來了?”
風(fēng)顯點了下頭,迎上前試探的問道。
郁晚音卻是不屑喊他們,一個字都沒說,就在原地站著。
楚言一直在打量這個來的太上,他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根本不像是那種五十多歲的男子。身為太上,他模樣自然也是出挑的。
不過瞧著也不是什么善類。
“怎么,你這里本君來不得了?”
太上斜視風(fēng)顯一眼道。
“自然不是。”
風(fēng)顯緩緩說道。
太上沒在跟他廢話,出聲就道:“來人,把外面的人給本君帶進(jìn)來!”
他話落。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架著一個鼻青臉腫的橙衣宮女走了進(jìn)來。
雖然這女子被打得鼻青臉腫。
但風(fēng)顯和郁晚音還是認(rèn)出了這女子是誰,她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威逼利誘給太上和五公主下藥的人。
“父君,這是怎么回事呢?”
風(fēng)顯臉不紅心不跳的問。
太上望了風(fēng)顯一眼,冷聲道:“這賤婢怎么回事,你們心里沒數(shù)?”
“父君說笑了這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p> 風(fēng)顯開口就回道。
他可不怕下藥的女子出賣他,畢竟已經(jīng)給夠好處了,再者她家人可在他手里呢。
“說,是誰讓你給我們下藥的?”
五公主上前就給了那鼻青臉腫的女子一腳,出腳之狠,一腳就將這女子踹出幾米遠(yuǎn),跌落在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都個狠角色呢。
難怪現(xiàn)在還能活得好好的。
楚言心里暗道。
鼻青臉腫的女子看了風(fēng)顯他們一眼,起身就朝著柱子撞了去,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可惡!”
五公主氣得蹬腳。
太上的眉頭也不由得擰了起來。
沒多會兒,楚言就見太上朝著自己看了過來,意識到自己沒上前行禮,楚言才準(zhǔn)備行禮,太上就道:“李院長,免禮。”
“李院長,怎么來這了?”
說完,太上問道。
他這反射弧未免太長了,不對,應(yīng)該是眼神太好了,竟然現(xiàn)在才看到她。
楚言張了張嘴正在想怎么說。
風(fēng)顯就呵呵笑著講道:“父君你這問的什么話呢,我們叫李院長來自然是看病了。”
“是這樣嗎?”
太上問。
楚言猶豫了下還是點頭。
太上沒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伸手就從自己腰帶里拿出一個紙包:“李院長,既然你在這里,我就不用去你們太醫(yī)院了,你看看這里面的是什么藥?!?p> 這藥可不是就是他們給那宮女的嗎?
他們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風(fēng)顯和郁晚音心里疑惑不已。
楚言湊近看了看是白色的,拿起一點聞了聞,氣味有些難聞。
但具體有些成分她真聞不出來。
如此只能借住空間里的儀器了。
于是楚言裝肚子疼的捂住了肚子:“太上,下官肚子疼,能不能去上了茅房,再回來繼續(xù)看?”
“莫不是這藥讓你肚子疼了?”
太上疑惑的問。
畢竟他還沒吃進(jìn)嘴里呢,就拿來這了。
楚言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回道:“下官應(yīng)該是吃壞了肚子?!?p> “去吧?!?p> 太上擺手,忽然想到什么又讓人跟上。
皇宮雖然人多。
但卻是隔很遠(yuǎn)才有一個茅房,且位置偏僻。
楚言將門關(guān)好后。
就進(jìn)了空間。
用儀器進(jìn)行了一番化驗,經(jīng)過化驗這里面有番木鱉堿和馬錢子堿,除此外還有幾種不知名的成分。
雖然只知道兩種。
但也足夠了。
這白色粉末,無疑是一種精心調(diào)配出來的毒藥。
上完茅房后。
楚言回到了大殿上。
進(jìn)來后裝模作樣的接過太上手里的粉末,就去一邊仔細(xì)檢查了起來。
好一會兒楚言稟報道:“太上,下官只在這里面查出了番木鱉堿和馬錢子堿,其他的成分就有些不得而知了?!?p> “番木鱉堿和馬錢子堿是什么?”
太上不是學(xué)醫(yī)的,自然不知道這些個是啥。
楚言就給他講解了下:“這兩種都是有毒的物質(zhì),它們是從馬錢子里面提煉出來的。味極苦,性極毒。作用于大腦和脊髓,使其興奮,引起抽搐、角弓反張,可因窒息、呼吸衰竭致死…”
雖然已經(jīng)猜到是毒藥了。
但聽楚言說完,太上和五公主還是有些心驚,這要是他們之前沒注意到那宮女的異樣,如今他們怕是真的就成了楚言說的那樣了。
風(fēng)顯著實意外。
他們在購買這藥的時候,那人可是說了不易察覺的。
卻不想楚言竟然能說得頭頭是道。
回過神的他,當(dāng)即大聲道:“如此謀害太上和五公主實在可恨,來人啊,給本君去好好查查這宮女,另外把這宮女給本君拖出去砍頭示眾!”
這一仗他們無疑是敗了。
太上捏了捏手道:“如此就勞風(fēng)顯你多費心了,李院長,本君頭有些疼,你隨我回去看看!”
“是,太上?!?p> 楚言不能拒絕,只能應(yīng)下了。
他們走后。
郁晚音來到風(fēng)顯身邊就講了起來:“父君,你就讓李院長這么走了嗎?我們先前說的話,要是他告訴太上怎么辦?”
“你沒聽她先前說的話?”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再者,就算她說了又怎么樣,我們只是拉攏她,又沒做別的!”
風(fēng)顯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事。
郁晚音卻是有些等不及了:“父君,既然這李院長不配合,我們不如就安排殺手或者直接找人給母皇下毒好了!”
在皇位面前,所有的親情都是那么的脆弱。
更何況,在郁晚音看來她母皇最喜歡的不是她,而是郁晚秋。
風(fēng)顯抬手就戳了下她頭:“你這丫頭太沖動了,還沒吃到虧是嗎?今天的事就是個列子,要不是我們手里有那宮女的家人,今天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