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樓出問題了?”
蕭在云一臉震驚,好一會兒才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楚夜聲音帶著幾分沉的說道:“清平牙行的老板今天下午找我,說酒樓不租給我們了,讓我們在明早前搬走!”
得知是這么回事,蕭在云不免很是氣憤:“我們可是把今年的錢都交完了的,這清平牙行的東家怎么能說變就變呢?!?p> “我去找小妹他們!”
楚夜才準備轉(zhuǎn)身出去,就見楚言他們從外面走了進來。
楚言已經(jīng)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進來就道:“走,我們?nèi)ユ?zhèn)上?!?p> 聽她這么說,楚夜就知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便沒在說多余的話了。
一家人除了蕭在云外。
其他的人全部都坐著馬車來了鎮(zhèn)上。
坐著馬車進城后沒行駛多久,他們就來到了清平牙行。
“你們老板呢,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楚遠一進牙行,就對著牙行的伙計吆喝了起來。
伙計不明所以見他們來這么多人,出口就問:“你們找我們老板做什么呢?”
“自然是有事談?!?p> 楚言上前一步不急不緩的說道。
得知是有事談,伙計讓著他們等著后,就對著后面喊了起來:“東家,東家,有人找你有事談?!?p> 沒過多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胖婦人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之前沒少到楚記烤串吃烤羊肉串。
一出來就認出了楚言一家人。
胖婦人神色微變了下,她還沒說什么,楚言就質(zhì)問了起來:“余老板,你這樣行事未免太不厚道了,我們都已經(jīng)交完今年的錢了,你竟然在這時候讓我們搬,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這酒樓背后的東家要賣了酒樓,所以就讓我們收回了。不過你們放心,文書上寫的賠償銀錢,她會如數(shù)賠給你們的?!?p> 胖婦人擺手說道。
她在乎那點賠償?shù)腻X嗎?
聞言,楚言蹙下眉繼續(xù)問道:“你知道這人把酒樓賣給誰了嗎?”
“這…”
胖婦人有些猶豫。
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君弦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就遞了過來:“說,說了這一百兩就是你的?!?p> 有了之前的嫁妝。
如今君弦這樣隨意的給銀票,楚天藍他們倒也不驚訝了。
胖婦人見說一句話就能得這么多錢,笑瞇瞇的接過就講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們吧,買你們這酒樓的是新上位的鎮(zhèn)長!”
看在錢的份上她還是說了。
“什么?”
楚天藍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胖婦人聞言又重復了一遍。
楚言默了默問:“你知道她為什么要買我們這酒樓嗎?”
胖婦人摸著手里的銀票,抬眸說道:“這個我哪知道呢,或許這大人想開酒樓呢?”
哪有這么無緣無故的?
楚言總覺得不對勁。
思量了下,楚言說道:“余老板,我們酒樓眼下還有不少菜沒賣,你讓我們明天就搬這未免太急了,要不再過兩天?”
胖婦人忙搖頭:“這,這可不行。這我沒辦法做主。”
楚言沒在說話叫著君弦他們就離開了清平牙行。
才出牙行,楚天藍就擔心的詢問了起來:“言兒,這可怎么辦,我們這胳膊到底是擰不過大腿的。這買酒樓的人可是鎮(zhèn)長呢!”
楚言想了下說道:“娘,你們帶大寶他們先回酒樓,今晚正常營業(yè),至于我和君弦去打聽下這鎮(zhèn)長是哪里人士,為何要買這酒樓?!?p> “好?!?p> 楚天藍沒在說什么,因為她眼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在他們走后。
楚言和君弦就四處走訪打聽,然而鎮(zhèn)上的人除了知道這鎮(zhèn)長姓鄭,有一正夫和一夫侍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沒打聽想要的信息,君弦忽然想到什么,對著楚言就道:“言兒,你先回酒樓,我找鎮(zhèn)衙門的衙差們打聽下。”
獨孤千月升職走了,但她衙門里的那些衙差還是之前的那些。
黎山一戰(zhàn)。
君弦與她們也算是共生死過,如此也算是有點交情。
“好?!?p> “那你早點回來。”
楚言說著瞧了瞧周圍親了君弦一口,正想走君弦又將她拉了回來,親了親才松手:“乖,回去等我。”
他的聲音磁性好聽,聽得楚言連連點頭。
君弦沒忍住又捏了下她的臉。
“好了,你快去吧?!?p> 楚言的臉都有些發(fā)熱了起來。
“我看著你走了,我再走?!?p> 君弦輕聲說道。
楚言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仡^看時,見君弦還盯著她的,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再回頭時已經(jīng)看不 見君弦的身影了。
她便快步回了酒樓。
……
君弦跟楚言分開后,就直接來了衙門。
還沒走進衙門,就見衙門口停了一輛馬車,沒多會兒馬車上走下來一個小廝,下來后他掀開車簾,將里面的人扶了出來。
出來的是一個長相好看的年輕男子。
下車后。
小廝提著東西,跟在他身后進了衙門。
在他們進去后,君弦才朝著衙門口走來,守門的衙差一眼就認出了他,看到他守門的兩個衙差快步迎了過來。
“君公子,你怎么來衙門了呢?”
兩位衙差一過來就招呼道。
君弦也沒多廢話,直接說出了自己來這的目的:“我來這,是有事想向你們打聽下。你們知道你們這新來的鎮(zhèn)長買了酒樓嗎?”
“買酒樓?這個,我們不知道。不過你等下,我們?nèi)枂柶渌??!?p> 其中一守門的衙差說完就走了進去。
沒多會兒。
總捕頭顏如玉就和先前那守門的衙差走了出來。
見來人真是君弦。
顏如玉快步出來,叫著他就到一邊說話:“你來問我們還真是問對人了,我正想通知你的沒成想你先來了。”
君弦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他的盛世美顏,讓顏如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接著說:“實話跟你講吧,鎮(zhèn)長之所以要買你們的酒樓,不是她想要買,而是她身邊的夫侍。這夫侍是我們鎮(zhèn)長才納沒多久的,長得好看迷得他喜歡得不行?!?p> 君弦擰眉問道:“她那夫侍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