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自家兒子也要去,明月郡主急得出聲喝道:“尋兒,你別胡鬧,戰(zhàn)場可不是商場,遠比商場殘酷多了…”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我就想跟著爹去打仗?!?p> 上官尋語氣堅定的道。
上官逸也不贊成:“尋兒,你在家好好的經(jīng)營你的酒樓就好,戰(zhàn)場上有爹,用不著你去?!?p> 上官尋卻是無意已決。
聽他爹這么說,他反駁道:“爹你剛剛才說,一般男兒國難當頭都該挺身而出,那我身為你的兒子,就更該義不容辭?!?p> “臭小子,竟敢用我說過的話來堵我。”
上官逸氣得吹胡子瞪眼。
可偏偏卻找不到話來反駁自己的兒子。
上官尋哼了聲道:“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去,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偷偷去?!?p> 上官逸和明月郡主哪里拗得過他呢,最后還是同意去了,但前提是去后不準亂來,一切都得聽他爹的。
經(jīng)過幾天的準備。
六月初五,上官逸帶著上官尋與眾將士們踏上了征程。
六月初十抵達懷遠城。
六月十七,上官逸他們將丟失的城池拿了回來,消息一經(jīng)傳回帝都一片歡騰,龍宇澤更是得意,明里暗里都在夸自己選的將領好。
然而七月初一卻傳回了壞消息,說上官逸他們在奪下敵城后的第二天,中了敵人的陷阱,眼下被圍困在了大燕的云峽谷。
龍宇澤當即將眾臣召進了宮。
“眾卿可有良策?”
一官員走了出來說道:“皇上,上官大人他們被圍困,如今之際唯有派人去救援他們了?!?p> 要不是他是皇上,他真想對這人翻個白眼。
龍宇澤語氣有些不好的道:“這朕當然知道了,可派誰去呢?”
“臣,臣不知道?!?p> “皇上想派誰就派誰去呢?!?p> 聽他這么說,龍宇澤氣得拿起一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不得不說他一扔一個準,這官員被他砸中了腦袋,當場就起了個包。
其他人看著都不管說話了。
君弦卻是不怕龍宇澤,上前一步,擲地有聲的說道:“皇上,臣愿意帶兵去營救?!?p> 龍宇澤盯著君弦道:“君弦,你真有把握救出他們?這次可關(guān)系這我大楚幾萬將士的生死,不容有失?!?p> “有。”
“只要一切到位。”
君弦負手而立,緩緩說道。
如此有把握,他父王收下的那七十二能人,怕是已經(jīng)盡歸他手了。
龍宇澤不禁暗自想道。
這也正是他忌憚的原因。
可如今…
皇上一派的官員,看君弦如此自負,出聲說道:“君王爺,這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張口就來的。你敢立下軍令狀嗎?”
君弦挑眉,語氣不急不緩的道:“本王為什么要立軍令狀?葉大人,上官大人他們?nèi)サ臅r候立了?”
“這…”
說話的官員沒話說了。
因為他們的確沒有一個人立下過軍令狀的。
再這么說下去,只怕君弦要說自己針對他了,雖然事實是如此,可這鬧到明面上來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龍宇澤看自己的心腹,被君弦噎得沒話說,心下雖氣,可除了君弦外他也不知道該派誰去了,畢竟這次不容有失。
平息了下心情,龍宇澤站起來說道:“君弦,朕封你為鎮(zhèn)北大將軍,明日一早便帶著城里的三千禁軍前去支援,至于后續(xù)的兵士朕會盡快陸續(xù)派來。”
“只要皇上一切跟上,臣定當不辱使命。”
君弦拱了拱手道。
聽到君弦這話,龍宇澤又想砸他了。
君弦這意思若是打仗輸了,就是他的錯了?
從宮里出來后,君弦就回了府。
他回來的時候,楚言正站在楚大寶他們的書房外,看夫子給他們上課。
“楚言…”
聽到君弦在叫自己,楚言回頭就見他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怕打擾到楚大寶他們讀書,楚言快步上前拉著他到了一邊說話。
楚言忙問:“你回來啦,戰(zhàn)事怎么樣了?”
君弦皺眉說道:“上官叔叔和上官尋他們中了敵人的陷阱,開始勢如破竹拿回幾個城,后面奪下城后本想趁勝追擊,卻不想中了敵人的奸計被圍困在了云峽谷?!?p> 就龍宇澤得到的消息,他是不知道這么多的。
之所以知道這么多,是軍營里有他的人。
“這可如何是好?!?p> 楚言不免有些擔心上官尋了,畢竟他們好歹也是朋友呢。
君弦伸手拉住楚言的手道:“我已經(jīng)請命去營救他們了,他們一個是我爹的好朋友,一個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p> “的確是不能不救?!?p> 說完,忽然想到什么楚言拉著君弦進了個沒人的屋子,看了看周圍才說:“君弦,戰(zhàn)場上打仗都用些什么呢?”
聽楚言這么問,君弦愣了下道:“刀、劍、槍、還有弓箭,云梯,怎么了?”
“沒有炸彈?沒有土炮?沒有投石車?”
楚言反問道。
君弦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詞,不由得問道:“炸彈,土炮,投石車這些都是什么呢,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呢?”
“我怎么知道的以后再告訴你。”
這話說完,楚言跟他一一講了起來,聽完君弦的眼睛別提多亮了。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如果效果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厲害的話,那這炸彈和土炮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戰(zhàn)爭武器?!?p> 楚言點點頭說道:“嗯,所以你還是用投石車好了,這個簡單易做些?!?p> 說完楚言叫著君弦就去了他的書房,拿著筆沒多會兒就畫了一個自己記憶中的投石車出來。
說道這投石車還是她之前參觀文物的時候看到的。
畫完楚言又給君弦講解了一番。
君弦聽得很是認真,心里越發(fā)佩服楚言了。
臨別一夜,兩人聊了許久。
才相擁著睡去。
盡管睡得不是很早,但君弦卻是很早就醒了,醒來后就這么看著楚言,看了足足半個時辰。
“唔,你什么時候醒的呢?”
楚言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輕聲問道。
君弦一把將她抱起說道:“早就醒了。楚言,你乖乖等我回來,哪里也不準去,等回來我就娶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