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講述完,楚言全部一一記進(jìn)了心里。
“好了我知道了,跟我出來。”
楚言喊著他就往外面走,明月郡主看他們出來連忙迎了過來問:“他都交代了嗎?知道是誰指使的了嗎?”
“還沒有,不過消息是有那么點了。”
楚言小聲說道,說完想到剛剛自己答應(yīng)的事,她拉著明月郡主一邊問道:“云姨,你可知我們這的軍營要人不?”
明月郡主愣了下說道:“現(xiàn)在肯定要的,如今正是開戰(zhàn)的時候,你沒注意到前段日子官府衙門張貼出來的告示嗎,就是招兵的。楚言,你怎么想到問這些呢?”
楚言瞅了他們一眼說道:“我答應(yīng)幫他們找個去處,我尋思了下兵營不錯,所以就想著問你一下。他們?nèi)醪唤L(fēng)的但做個伙頭兵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p> 明月郡主沒忍住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倒是挺會想的,看著他們那花枝招展的模樣我就受不了,去軍營磨練磨練倒也不錯?!?p> 有了明月郡主這話,楚言就放心了。
又說了幾句。
楚言才邁著步子朝著藍(lán)衣男子走了過來:“你不是讓我給你們安排去處,我想到把你們安置在哪了,你們現(xiàn)在回去拿上東西跟我們走吧?!?p> “好?!?p> 藍(lán)衣男子很是高興,問也沒問就叫著館里的眾人回去拿東西了,拿好后就坐上了楚言安排的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行駛了兩刻鐘才停下。
他們還未下馬車,外面就響起了洪亮的男子聲音:“你們來啦,快進(jìn)來吧?!?p> 一看竟然是軍營。
他們臉色紛紛一變,坐在馬車上怎么都不下去。
“我知道你們怕打仗,但你們想過沒有,若是人人都害怕誰來保家衛(wèi)國?”
“君弦,我大楚的異姓少王爺,我的男人,他如今就在戰(zhàn)場上,為了我們大楚他如今天天都在跟敵人廝殺。他害怕嗎?他應(yīng)該也是害怕的!可害怕就不去了嗎?”
“作為他的女人,我以他為榮?!?p> “我拜托明月郡主給你們安排的伙頭兵,這可比君弦他們安全多了,只在后方做飯的。你們要還是不想我就安排你們?nèi)ゲ铇亲龉ぃ龉つ銈兌疾幌氲脑捘蔷妥约合肴ツ娜ツ摹?p> 看他們不下來,楚言也沒催他們,一字一句的自顧自的說著。
明月郡主和在場的將士聽到這番話都有些動容。
楚小寶和楚大寶也是如此。
他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莫過于君弦,只盼著他能好好的歸來,不要像上官尋的爹那樣一直昏迷不醒。
楚言這話說完沒多久馬車上就有人下來,這人正是眼前的那個藍(lán)衣男子:“你說得對,我愿意進(jìn)軍營?!?p> 有了他開頭,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來了好些個。
但也有不愿意的。
“我是家中獨子,我雖然想去打仗,可我也不能讓我們家無后啊?!?p> “就是,我也是家中獨子?!?p> “…”
一個個的說得冠冕堂皇,不過是怕死罷了。
可又有幾人不怕死呢,楚言終究是什么都沒說。
明月郡主看著說道:“楚言,你帶著他們?nèi)ゲ铇前伞D阋菔咫m然有人看著,可我還是不放心,我就先帶著大寶他們回去了?!?p> “也好,那就麻煩云姨你了?!?p> “正好大寶他們還要上課呢。”
楚言說著交代了楚大寶他們幾句后,就目送他們離開了。
他們走后,楚言才帶著這剩下的五個人去茶樓的,這茶樓原是上官家的茶樓,如今卻是有她三成的分紅了。
將他們安置好,楚言才回家的。
出了茶樓她還沒上馬車,一個馬車就駛了過來,抬眸看見只見方恒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怼?p> “楚小娘子?!?p> 方恒倒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楚言。
“方大人也來這看表演?”
他都招呼自己了,楚言也不好什么都不說。
方恒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馬車上就傳來一蒼老的女子聲:“恒兒你跟誰說話呢。”
方恒張口說道:“跟君王爺府的楚言?!?p> “老夫人你小心點?!?p> 聽著這聲音,楚言視線看過來就見一個丫鬟扶著一頭發(fā)花白的老婆婆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小娘子,是你呢?!?p> 雨竹一看到楚言就將她認(rèn)了出來,忙對著身旁的錢氏道:“老夫人,這個就是當(dāng)是救你的小娘子,你可還記得?!?p> “我,我想起了?!?p> 錢氏很是歡喜走了過來,拉住楚言的手感激的道:“小丫頭,那日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怕是都躺在床上不能動也不能吃好東西了?!?p> “老夫人不必客氣,不過你以后還是得多注意身體才是?!背試诟赖?。
“娘,你們這是?”
方恒不明所以的問。
雨竹笑了笑將那天的事從頭到尾的告訴了方恒,得知楚言救治過自己的母親,方恒拱了拱手道謝道:“楚小娘子,多謝你救了家母?!?p> 他說的情真意,看上去是真的很感謝她。
不過想到他的那對兒女,楚言就沒有跟他們來往的想法,她嘴角帶笑透著幾分疏離的道:“方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就算是遇到別的老人家我也會救的。你們進(jìn)去看表演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p> 楚言說著就上了馬車。
看她走得這么快,錢氏瞪了眼自家兒子道:“你是不是把人家得罪了呀,這丫頭先跟我說話都好好的,可在聽到你叫我娘后她的態(tài)度就冷淡了許多,還那么說。”
方恒無奈的道:“娘,我怎么可能得罪她呢,這事說來話長?!?p> “那你就長話短說。”
錢氏瞪著他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說白了她其實就是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方恒知道自家娘的脾氣,一旦她想知道的事你不告訴,那準(zhǔn)沒完,便將之前的事簡單明了的告訴了她。
錢氏聽完氣呼呼的道:“我就說那個女的不是好的,可你呢當(dāng)初非要娶她,這下好了吧兒子女兒都像她沒一個好東西,要是你娶的是小晚該多好…”
一聽到小晚這兩個字,方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娘,你別要再提起余青晚!她好?她哪里好了?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表面跟我好,背地里卻跟其他男子來往,最后還跟人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