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第二卷第五十二章:情敵還能這么玩?
接下來便是陳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一副沖出去要和帝爵冥打一仗的架勢。
袁剛趕緊雙手環(huán)住他,低聲勸道:“別沖動,別沖動,人家小兩口話家常,有誤會也得解開,我們也得搞清楚為什么帝爵冥一直在忍讓,對吧?”
“而且他出來肯定時間不會很多,你就不要去摻和了?!?p> 帝爵冥在外面抱著穆鸞歌,那種失而復得那種驚喜,填滿了他整個胸腔。
也唯有穆鸞歌再度出現(xiàn)的時候,帝爵冥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擁抱著她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讓人不敢撒手,害怕這一撒手就沒了。
穆鸞歌與帝爵冥相比而言,雖然也有些思念,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而現(xiàn)在看著他激動的有些顫抖的身體,穆鸞歌有些心疼。
清拍著帝爵冥的后背安撫道:“別害怕,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也知道你不會愛上那個女人。”
“是我成為了你的軟肋,才會讓你妥協(xié),我們再忍一忍再找一找方法,應該可以的?!?p> “不成功便成仁,也就是一條命的事,與其一直在父女的掌控之中,我們不如奮起反抗一波。”
“一直看你被他控制著,我難受你也難受,與其這樣大家都被折磨的恐懼不堪,何不直接放手一搏?”
似的穆鸞歌已經(jīng)厭倦了那種每天渾渾噩噩躲避的日子,在見到帝爵冥和與他相擁的那一瞬間,再也不想分開。
不想要那種每天去思考,那個女人有沒有對蒂爵明做什么會不會對他不利?畢竟鳳女究竟想要做什么,穆鸞歌還完全沒摸透。
就算對方強大也不能將帝爵冥留給她,那樣生不如死的日子,憑什么讓帝爵冥一個人承受?
既然已經(jīng)是夫妻,已經(jīng)答應嫁給他了,那便是一體,就算中途離開又如何?
世人皆知帝爵冥娶的女人叫做穆鸞歌,大齊國的皇后叫做穆鸞歌。
帝爵冥貪婪的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真的好想時間在這一刻定格。
這樣的話就可以永遠的抱著歌兒不撒手了,一分鐘都不想要再去面對那個女人。
“歌兒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好。”
“歌兒你再等等我,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一定有傷她的辦法?!钡劬糈み@句話說出來里面帶著森冷的殺氣。
如果那個女人不在其中搞破壞自己,和歌兒都不會承受這些,這一年多也不知道歌兒是如何走過來的,都受了那么多。
抱著一點肉都沒有,好不容易養(yǎng)胖的小女人又瘦了,帝爵冥心疼的不行。
而此時在皇宮中自己房間里面閉目調(diào)息的洛天依,突然間睜開了眼。
轉(zhuǎn)頭看向房梁的一只蝙蝠問道:“帝爵冥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閣主那個男人出宮了,帶著他的四個護衛(wèi),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樣去晃蕩了。”
洛天依聽到這話,眉頭皺起,問道:“怎會突然出宮?”
“回閣主那個叫袁剛的男子走在街上撞了一個女人,就是離皇宮門口不遠的那家店鋪的一個小娘子,本來是要賠銀子的,但是那店鋪的一對夫妻卻說沒有什么大礙,不愿意要?!?p> “袁公子也就隨他們進店鋪,等待他們檢查完畢之后再決定要不要去看郎中,要不要賠銀子,所以一直在那小院之中呆著?!?p> “皇上的護衛(wèi)稟報了這件事,他就帶著人出去了。”
洛天依問道:“有沒有派人跟著?”
“小老鼠不在,這邊閣主受了傷,我不敢走開,只是跟著他們出了皇宮,發(fā)現(xiàn)進入那家店鋪之后我便回來了?!?p> “那你看著那夫妻二人開的店鋪是多久開的?人是怎樣的人?”
“回閣主年紀在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倒是斯斯文文,一看就是白面書生,但做生意的手段卻了得?!?p> “據(jù)我調(diào)查,他們來到這邊后帶了許多的物品尋找店鋪,然后裝修,然后再去拉關(guān)系,給那些貪官送銀子。”
“硬是拿出了一條富貴線,那些人的夫人都喜歡到那邊去光顧,而那白面書生的娘子也是長得挺乖巧的一個小媳婦兒,每天除了和店鋪老板一起做生意,就是出去買買菜?!?p> “剛來的時候我也跟了他們一段時間,并沒有任何異常,小兩口蠻恩愛的,那男人疼女人更是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啥種活累活都搶著干,不愿他娘子干活呢?!?p> “在那一條街上倒是出了名的寵妻,夫妻二人也和善,見人都是笑瞇瞇的?!?p> 洛天依仔細地聆聽思考之后,總覺得有哪里是自己疏忽了。
“對了,你們這段時間可有找到穆鸞歌的蹤跡?”
那蝙蝠搖了搖頭道:“我們的人一直守著,但是始終不見那個女人出現(xiàn)?!?p> “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找到蹤跡了,不知道是不是跑去了別的國家,云國那邊已經(jīng)去查看了,依舊沒有消息,閣主,你說這女人能藏到哪里去???”
他們幾乎是全員出動,到處又是追又是守株待兔的,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洛天依搖了搖頭:“以騰蛇的能力想要逃脫你們的追捕,太容易,雖然只是聽你們的形容,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帶她離開的就是騰蛇?!?p> 想到這洛天依遙遙的看向窗戶外邊,喃喃自語道:“騰蛇,你究竟又是誰呢?為何要插手到這件事情之中?和穆鸞歌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洛天依根本就不知道,當初他以為自己殺死的陳軍,竟然變成了騰蛇。
緩緩站起了身子:“行了,你們那邊加緊一點尋找穆鸞歌下落,我這邊去看一看帝爵冥究竟為何出宮?!?p> 雙方的蝙蝠應答之后不解的問:“狗主憑你的能力想要那個男人臣服很容易的,為何你一直選擇忍讓?”
“這一次竟然還讓他打傷了你,若是下次對你下狠手或者是下毒,豈不防不勝防?”
洛天依走到門口的身形一頓搖搖頭道:“有的人如果你改變了,那就不是他了,自然是不能一概而論的?!?p> 是啊,如果帝爵冥忘了,穆鸞歌不再是那么深情,如果帝爵冥只是作為一個傀儡的存在,那么你留他在身邊又有什么意思?
這樣雖然會有些心痛,但是洛天依相信,只要自己一如既往的對他好,總有一天會暖化這一顆心。
哪怕是個石頭,他也應該有感情,只要留得他的一些目光就好。
而穆鸞歌這個女人是絕對不能殺的,一旦將他殺了那么帝爵冥將會永遠的恨自己。
哪怕能抹除他的記憶,但是有的人下意識的動作與下意識的喜好是無法改變的。
所以哪怕自己擁有消除他記憶的能力,也做不到消除他所有的喜好與厭惡。
如果地決明子既一之前依舊是憎恨自己,那么之后沒有記憶,他也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太好的感情。
心底多少還是會有下意識的防備和膈應,這是身體自身的記憶,與腦袋記憶無關(guān)。
打個比方,就像一個人他不喜歡吃一樣東西,哪怕他失憶了,這樣東西依舊是不喜歡吃。
哪怕什么都不記得了,他討厭的東西依舊會討厭,如果這個人怕狗,他失憶之后再看到狗他還是會害怕。
所以支一并沒有像所有人說的那樣可以改變很多,不然當初已經(jīng)使用過的失憶,為何對穆鸞歌一點效果也沒有。
使用那一次只是小小的試探一下,看看忘了穆鸞歌這個女人的帝爵冥究竟會是什么模樣?
而對于帝爵冥給鳳鸞歌的情感,洛天依并沒有能完全消除,可就那短短的眼神,接觸到最后的事態(tài)發(fā)展不是依舊讓他愛上了穆鸞歌嗎?
所以不是示意就能控制的,有的人愛上了太監(jiān)一眼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喜歡。
那是靈魂的深處,而帝爵冥靈魂深處,她是進不去的,更不要提,能夠消除。
那可是天界的太子,戰(zhàn)神轉(zhuǎn)世,而他的神魂該有多么強大,又豈是自己這一個鳳鳥能夠進入的?
也正因為沒有完全去控制他靈魂之類的東西,才導致洛天依所謂的消除記憶,對帝爵冥是無效的。
忘記一百次一千次他的靈魂深處該尋找的那個人,依舊會指引著他的方向。
洛天依更希望是自己長久的陪伴,讓帝爵冥能將感情分給自己一點。
哪怕穆鸞歌做大,自己做小也無礙,只要被接受都可以。
可是這樣的事情不要說穆鸞歌不答應,就連帝爵冥也不可能答應的。
他如此愛穆鸞歌又怎么可能為了妥協(xié)而選擇接受?他的感情是干凈的,容不下沙子的。
而穆鸞歌也不可能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去接受另外一個女人,作為女人都明白那有多難。
世人皆知,正妻需要大方得體,卻無人知曉,正妻心中都有一把火。
若非行事左臂,若非無法掌控,誰都不會把男人送到別人的床上去。
所謂狗屁的大度,那都是說給那些無用的女人聽給她們洗腦的,也只有這愚蠢的人才會相信所謂的三從四德。
想著這些,她緩緩走出了皇宮,朝著蝙蝠所說的那個店鋪而去。
走在店鋪門口,她抬眼望去:“如此普通的一家店面里面究竟藏著什么呢?讓你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在抬腿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幾個身影走了出來,一抬頭便見帝爵冥帶著魑魅魍魎出來了。
新人的打扮都很普通,但是這樣的氣勢唯有帝爵冥和他的手下了。
帝爵冥在看到洛天依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皺起了眉,心底也升起了防備。
“怎么?整出宮一趟都需要你來尋找了嗎?”
“冥,你說的什么話?我這只是不放心出來看看,暫時尋找呢?”洛天依很是自然的說著。
“朕說了,不要這么叫,有事說事!”帝爵冥完全不給洛天依任何面子,要不是這個女人突然間的到來,自己還能和歌兒多抱一會兒。
好不容易嬌妻在懷,這女人又來壞興致了,早晚有一天要弄死她。
洛天依知道,他之所以愿意和自己多說幾句話,是為了避免自己發(fā)現(xiàn)什么。
所以基本上猜想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淡淡的勾唇道:“穆鸞歌,既然已經(jīng)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如進去一起坐坐如何?”
站在簾子后面的穆鸞歌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掀開了,同樣是帶著不咸不淡聲線道:“好久不見,不知鳳女過得如何?”
“自是過得很好的,就是這個男人才能搞事,到現(xiàn)在我也沒搞定他,真是傷腦筋的很?!甭逄煲篮茏匀坏匾贿呎f一邊往里面走。
穆鸞歌很自然的先看蓮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便若無其事的走進去了。
留下六個大男人站在店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袁剛戳了戳陳軍問道:“我咋感覺他倆沒有囂張跋扈的氣焰,倒是像老朋友見面一樣聊天那么自在?”
“這被搶了老公,不是應該上去啪啪幾巴掌打倒那個綠茶嗎?咋還噓寒問暖起來了?”
這話剛說完,陳軍還沒回答呢,袁剛就感覺后背一涼,一抬頭看著帝爵冥涼颼颼的眼神不由縮了縮脖子。
不死心的道:“我又沒說錯,你瞪我干啥?人家都說紅顏禍水,你長了這張臉,天妒人怨,不禍水才怪?!?p> 陳軍補刀道:“自古紅顏多薄命!”
魑魅魍魎表示特別頭疼,這三個人一在一起準備好事,難道他們不應該先去看看皇后娘娘有沒有事嗎?
三個大男人站在這兒斗嘴算咋回事兒?他們幾個人都著急的要死。
而帝爵冥知道,既然穆鸞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洛天依也猜到了她的身份,或許談一談還能有一點好的結(jié)果。
畢竟現(xiàn)在和洛天依拼命的話,不知要傷亡多少,以自己的能力能不能保住歌兒才是關(guān)鍵。
袁剛推了推陳軍:“喂,我們不進去看著嗎?”
“人家兩個女人說話,關(guān)我們啥事兒?那女人要想動手的話,當著我們就動手了,并且現(xiàn)在他動手,我們不是也阻止不了嗎?相信歌兒給他一點時間吧!”
帝爵冥這時才將視線落在陳軍的臉上,認真的問:“禍水,你不是死了嗎?”
“我呸!帝爵冥你會不會說人話?啥叫我是禍水?明明禍水是你好嗎?再說了,你都還沒死,我怎么可能會死呢?”一想到自己深愛的女人,被這男人騙了心,心里就無比的郁悶。
然而帝爵冥卻勾唇一笑道:“沒事便好。”
“算你還有點良心,說了句人話。”陳軍表示,既然他也關(guān)心自己的話,那暫時休戰(zhàn)吧。
可下一刻,帝爵冥補了一句:“若是死了就看不到我與歌兒,恩恩愛愛過一生了,那多無趣?”
袁剛嘴角抽了抽:“臥槽,論腹黑還真沒人比得過你,情敵還能這么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