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第二卷《卷》:第二章:幸災(zāi)樂禍的藥神
歐陽克斯身體一怔,再度轉(zhuǎn)頭看向周圍幾人的時候,竟然呆愣在那里了。
看著他這模樣,歐陽莫言不由皺起了眉頭:“你怎么了?”
剛剛檢查身體的時候不但沒事反而強很多,這讓歐陽莫言有些想不清楚。
自家爹這是怎么回事?若是身體沒問題,那么剛剛又怎么了?
穆鸞歌也有些疑惑,因為這人身體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強的可怕,想要把脈那脈搏,竟然直接將自己的手再度震開了。
可哪怕只摸到了那么一下也能足以證明對方的強,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歐陽克斯整個人都懵逼了。
合著搞了半天,面前這小丫頭就是那個命定之人,也難怪兩人的一路走得如此艱難,活著本身就是劫路。
這已經(jīng)是第三世了,若再不成功就有點難搞了,當(dāng)初咋就不知這世道艱難應(yīng)下了這事呢?
也罷,既然現(xiàn)在兩人要結(jié)合在一起,那么自己便助他們一臂之力吧,至于那些身外之物,也就不必在意了。
歐陽克斯很快又掛起了笑臉,坐直身體道:“好了,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說的,明日我便帶著人上穆將軍府提親。”
“到時小丫頭你可要按照你所說的,一定要讓你的家人答應(yīng),可莫要為難我呀。”
不然我一不小心把他們?nèi)拷o堵住了嘴,你可不要怪我啊。
但是這句話歐陽克思只是在心里慢慢的說,原本還想著回去找帝爵冥麻煩的,現(xiàn)在也不敢了。
那個人,可是比活閻王還麻煩的人,日后要是讓他知曉了,必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小鞋穿都穿不完。
既是來助他們渡此劫那么,就應(yīng)該履行自己的承諾,同時也不要惹火上身。
不然當(dāng)初的決定豈不就草率了嗎?對的,回去不但不能責(zé)怪他,還得好好哄著。
可是想到這兒又轉(zhuǎn)頭看,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歐陽莫言時,嘴角抽得更厲害了。
完了這個家伙現(xiàn)在雖然是自己兒子,可是地位不一般啊。
這都叫什么事兒自己都下來了,這些人一個個跟下來做什么?
不過看起來這幾人好像還沒恢復(fù),也就是說自己比他們還要早,那么,他們要想恢復(fù)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面好好彌補之前犯過的錯,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歐陽克斯在心里面做好決定了,再度轉(zhuǎn)頭看向袁剛的時候,也就不生氣了。
竟然笑得還有些賊兮兮的,感覺這讓歐陽莫言和袁剛兩人看得心里直發(fā)毛。
陳軍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疑惑地看向穆鸞歌,眼神詢問:這人態(tài)度咋突然間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間想通了呢?
穆鸞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快了,他這是準備接受自己兒子是斷袖的事了嗎?
可作為一名父親,誰能輕易接受?并且向他笑得這般幸災(zāi)樂禍,究竟是為何?
袁剛也對著歐陽莫言眨眼睛:完了,你爹好像病糊涂了。
隨后又咽了咽口水道:“他不會先禮后兵,直接把我咔嚓了吧?”
說完還做了一個抹抹脖子,又伸舌頭的動作。
歐陽莫言白他一眼不說話,轉(zhuǎn)頭看著笑得賊兮兮的,老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有什么事你直接說,莫要這般笑,笑得人心發(fā)慌?!?p> 歐陽克斯一愣隨后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是我笑得太過明顯了嗎?”
“…………”
“……!”
“!?。?!”
眾人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但是袁剛卻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總覺得后面的暴風(fēng)雨會來得更猛烈。
然而他剛后退一步,就被歐陽克斯拉過去勾肩搭背的:“哎呀,小兄弟,剛剛我都沒好好跟你說話,若是有得罪之處,別往心里去,走,走,走,我請你喝酒去?!?p> 說著就拉著一臉懵逼的袁剛往外走,竟然真要喝酒去了,不過走到門口又轉(zhuǎn)回來看歐陽莫言。
“出來的時候比較著急,沒帶銀子你身上有嗎?”
歐陽莫言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不過卻皺著眉掏了一張銀票遞給他。
動了動嘴唇才像下定決心一般道:“若是你心中有不滿的,可向我來他是無辜的,你也沒有必要為難他?!?p> 歐陽克斯卻呲牙一笑,摸著自己的小胡須道:“哎呀,你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為難他呢,我這是請他喝酒放心吧,畢竟完好無損的給你留著,只要你喜歡爹,絕不攔著?!?p> 說完就拉著還在發(fā)抖的袁剛直接離開了留下陳軍等人在原地,有點摸不著頭腦。
陳軍用扇子指著門口問:“真的不跟過去嗎?歐陽莫言,你確定你爹不會把袁剛給辦了?”
“應(yīng)該不會,只不過他變得太快了,讓我有些吃驚。”以歐陽莫言對歐陽克斯的了解,有什么事情都喜歡當(dāng)時就辦完,絕對不愿意背后來的。
就算這件事情再不希望自己和袁剛在一起,應(yīng)該也不會動手教才對。
穆鸞歌贊同道:“我也覺得他不會,我倒是覺得你變成斷袖了,你爹好像突然間變得很開心?!?p> “聽小歌兒這么一說,我倒也覺得他爹很開心,甚至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p> 說著,陳軍把玩著自己的扇子,往手掌上一拍一拍的笑著問:“歐陽莫言你不會不是你爹親生的吧?畢竟那個做爹的看到自己兒子都成為斷袖,會變得這么幸災(zāi)樂禍的呀?”
他這么一說,穆鸞歌也古怪的看向歐陽墨言,可是兩人的樣貌確實有點相似啊。
現(xiàn)在最懵逼的就是歐陽莫言了,他哪知道自家老爹這抽的是什么風(fēng),突然間變成這樣子,比先前打人的時候還要恐怖。
希望袁剛不會有什么事情吧,想著有點不放心又快速追了出去,畢竟現(xiàn)在老爹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一樣讓她心里很不舒坦。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他浪費笑臉的時候,很想伸手一巴掌拍死。
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這讓莫言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而穆鸞歌看著匆匆而走的莫言才轉(zhuǎn)頭問陳軍:“你有沒有感覺到剛剛在他昏迷顫抖的那一刻,似乎氣勢變強了,而且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