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懟炮火力全開
吳先生被氣得臉色都黑了,指著穆鸞歌:“你....你....”
實在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嘴,原來可以說這么多話,而且說的別人根本就回不了。
這種被噎的想吐血的感覺,讓吳先生真的好想殺了這個人。
可是現(xiàn)在不能動手,帝爵冥受了傷,躺在那里,一旦他護(hù)著這個女人,那么女兒就更沒有希望了。
邊上的吳嫣像是很不滿意,自家的爹爹受了委屈,上前一步弱弱的問道:“慕大小姐,我爹爹也不過是有些氣憤,說錯了話,可他畢竟是一個長輩,你沒有必要這樣說……”
停頓下來緊緊咬了咬嘴唇,像是受足了委屈,讓穆鸞歌,真的是好想直接一巴掌把這個女人扇出去。
哪有一個女人說話隨時戴著眼淚的,而且她本身又瘦,每次看她哭就讓人忍不住想打人。
或許這個女人覺得是嬌嬌柔柔惹人可愛,但是這么冷的天他過來估計擦了一些東西在臉上又冷了一下,這臉色就變得有些慘白。
此刻頭發(fā)披下來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怎么說呢?就是有點像鬼。
眼底下是烏青,然后嘴唇涂了紅紅的,像是這樣氣色就能好一點似的。
可越是這樣就有一點貞子的即視感,貞子涂上口紅的那種感覺。
現(xiàn)在穆鸞歌真的只想打人,但是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也不能胡亂傷人,既然對方不動手,那么自己也就動嘴好了。
本身穆鸞歌個子就比無言高,所以站起來看他的時候就有一點居高臨下的感覺。
“請問這位姑娘,我們倆很熟嗎?”
一句話把吳嫣問的愣了一下,隨后還是搖了搖頭,畢竟與穆鸞歌沒見過幾次,根本談不上熟。
如果說真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兩人應(yīng)該是算對手吧,又怎么能用熟這個字呢?
穆鸞歌滿意她的回答,又繼續(xù)問道:“我們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遠(yuǎn)房親戚,也沒有血緣吧?”
“畢竟我祖父也沒有在外面有暗室,更沒有生外面的野種,所以按理說我們倆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對吧?”
這一句話說的有點繞邊上的人有點搞不明白,這明明說兩個人的事情,咋就說到她祖父那邊去了呢?
野種這個詞雖然不是太好聽,但是好有針對性,傷害性又有點強(qiáng)。
吳嫣咬了咬嘴唇想要反駁,但是別人沒有指名道姓罵,不知道怎么回,只能心里狠狠地忍了下來。
能把這個女人氣著,那就是對的,最好能一下子把她氣死,免得沒事兒就到面前來晃裝柔弱裝,可憐一只鬼,誰對她能感興趣?穆鸞歌繼續(xù)似笑非笑笑非笑的問:“既然你也知道我們不熟,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你的長輩關(guān)我何事啊?”
后面的魑魅魍魎紛紛都用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臉,實在是沒有臉聽下去了,王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粗魯,那說出來的話,那是一個女孩子會講的呀?
啊,突然間有點懷念性格溫婉的王妃了,咋主子就是失憶了,她整個人都變了呢?
瞧瞧這罵起人來,那臟字和邏輯連別人反駁的機(jī)會都不給。
珍愛生命,遠(yuǎn)離亡妃, 免得什么時候直接被她這張嘴給氣死了。
帝爵冥就像是一個看客,一般躺在那里就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女人。
也不知道為什么,按理說師傅收入做徒弟的肯定是要上去的說的,可是帝爵冥覺得心里面一點想要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隱隱有一點希望那小女人贏。
并且他們一過來就對著外人擺架子,平時在自己面前和府中擺架子也就沒什么。
畢竟對自己也是好的,多少能忍耐幾分,可現(xiàn)如今對著一個外人這般做就不同了。
在自己的面前擺長輩的架子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面對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人,卻要這樣子就有些難以理解。
想來是這些年對他們太好,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地位,所以不管什么時候都總喜歡踩在頭上做決定。
算了,就當(dāng)是讓外人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免得以后再這樣說不定得罪什么人呢。
雖然不害怕他們得罪別人也不怕惹不起,但是這樣的行為就是讓帝爵冥覺得應(yīng)該給些教訓(xùn)。
這小丫頭脾氣怎么就那么火爆呢?很想扒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能把人繞暈進(jìn)去。
兩個站在門口姓吳的頓時被說的目瞪口呆,想要動手,但是絕對不行。
深深的呼吸了好幾口氣,安撫好女兒吳先生才轉(zhuǎn)過頭,像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一般道:“看在你年紀(jì)小就不將這些話放在眼里了,最好識相一些,趕緊出去,我與我徒兒有話要說?!?p> 正牌不準(zhǔn)備不理會兩人出去躲清靜的穆鸞歌,一聽這話直接又退回來了一步。
在兩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之中,她大次次的走到了位置上坐下。
轉(zhuǎn)過頭看著還拿著那快步四角的幾個人,不由皺了皺眉頭,還是又過去拿起針線開始縫合。
吳先生怒道:“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先出去嗎?”
頭也不回,穆鸞歌一邊縫合一邊問:“我太祖父活了一百八十歲。”
“什么意思?”吳先生和吳嫣都有點懵,這明明叫他出去,怎么突然間說起這個問題了?
穆鸞歌繼續(xù)輕飄飄的問:“你知道他為什么能活那么大年紀(jì)嗎?”
“他活那么長關(guān)我什么事?叫你出去不要在這里岔開話題,拖時間?!眳窍壬桓蹦阍俨怀鋈ノ乙锨爸苯幼ト说墓?jié)奏。
穆鸞歌轉(zhuǎn)頭輕飄飄的瞅了他一眼,又繼續(xù)附和,才悠悠的道:“因為他從不管閑事,像你管的這么寬的估計會………”
后面的兩個字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房間里面沒有一個傻子,誰又能聽不出這話中的含義?
帝爵冥居然因為她這一段話,突然間輕笑出聲。就換來吳嫣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頓時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繼續(xù)趴在枕頭上道:“師父你們來有什么事嗎?若是無事的話不要在這邊吵鬧,本王需要休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