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古怪的逗比袁剛
看著袁剛這副模樣,歐陽莫言眼神深了深。這家伙好像變得也不那么慫包了,笑嘻嘻的表面內(nèi)心好像很是精明。
起碼與傳言的袁剛是完全不相同的,這個家伙是被帝爵冥收拾的,太狠了嗎?
不過有一點不能否認(rèn),那就是這家伙確實是百花叢中過,葉子也沾身。
說不定真的能給帝爵冥出什么好方法,畢竟帝爵冥這顆老鐵樹跟自己差不多,都是沒追過女人的。
作為旁觀者也只是比較清醒,卻給不出太多的實質(zhì)性建議。
袁剛回頭啥也沒看到,嘟囔完了,就笑嘻嘻的來到了帝爵冥他們面前。
呲著大門牙,笑得毫無形象,拍著胸脯保證到:“我跟你說,對付女人這種東西,每一個人你都要用不一樣的政策?!?p> “咱就說說穆鸞歌,她是屬于那種被人傷害到了不愿意再敞開心扉的?!?p> “雖然只是看了一點,不知道你跟她怎么認(rèn)識的,但是我可以確定就是你傷害了穆鸞歌?!?p> 帝爵冥瞪了他一眼,冷聲開口:“說正題,別說廢話!”
看著帝爵冥這副模樣,袁剛很是無語的搖頭:“嘖嘖嘖,你這個人啊,就是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要有耐心,我說的耐心,不是對我是對女人也要有耐心。你得好好改改,這樣不好?!?p>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好女怕纏郎!”
“雖然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傷害的穆鸞歌,但是看他對你的抗拒和敵意,也就知道想要原諒,沒那么簡單。”
“廢話!”帝爵冥很是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袁剛翻了個大白眼,雖然很想翻上一炷香,但是覺得那樣眼睛太干澀了,所以索性收了。
擺擺手道:“哎,你這人還要不要?我教你,不要打斷我好不好?”
“我跟你說,這越是傷害的深你,付出的耐心也要越多,不要去搞威脅,這一套只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yuǎn),更加確定當(dāng)初的傷害,不斷的從腦海里面幻想出來?!?p> “我跟你說,女人這種生物你對她次次都很好,你有一次對她不好她都會特別傷心,更不要說你這還有過前科的人?!?p> “你一定不能給她機(jī)會想起當(dāng)初傷害她的事情,更不要提起,最好是能夠給她洗腦,讓她忘掉?!?p> “你就每天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多帶點笑臉,嘴角要笑大一點,你這一副冷冰冰的,就跟別人欠你幾百萬似的?!?p> “明明有長得這么好的一張臉,非要成天板著一個臉多煞風(fēng)景?。 ?p> “你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溫柔的對她笑,寵溺的對她笑,把她的心給笑開花!”
“說話的時候聲音不要那么冷,稍微帶一點溫度溫柔一點,就如同這樣?!?p> 說著袁剛咳嗽了一下,捂著自己的脖子,突然間眼神一換,深情地看著歐陽莫言。
“寶貝你吃飯了嗎?”
“寶寶今天的月色還不錯,我們一起出去觀賞一二可好?”
“親愛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有多么的難熬?!?p> “我的心肝,你在我的腦海里面跑了一天了,不累嗎?”
“尊敬的女皇陛下,有什么是我可以為你效勞的?”
歐陽莫言聽得一陣惡寒!見鬼一樣的后退好幾步,離袁剛這個神經(jīng)病遠(yuǎn)一點。
看著歐陽莫言那副表情,袁剛笑得前俯后仰,遠(yuǎn)處守著的人也是一臉無語,搓了搓胳膊,這男人怎么就能說出這么惡心的話來?
然而帝爵冥卻沒有笑,因為他好像察覺到了,陳軍跟穆鸞哥說話的時候,似乎也有這樣的語氣。
甚至有時是帶著調(diào)侃的,每天總是在穆鸞歌的面前笑得跟朵花似的。
袁剛笑得差不多了,才抬起頭看帝爵冥,好像剛剛發(fā)揮的有點過頭了,這家伙怎么看也不是做得出這種事情來的,于是咳嗽了一下才道。
“其實以你這種性格,可能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就算你這樣做出來了,說不定穆鸞歌把你當(dāng)成一個神經(jīng)病了?!?p> “不過你倒是可以嘗試一下,每次見到他稍微給些笑容,不要總是板著臉,送給她需要的東西,每天送一些小禮物,找著各種新奇的送?!?p> “比如說五月二十你可以當(dāng)成一個節(jié)日換成數(shù)字,就是五二零也就是我愛你的意思?!?p> “還有她的生日啊,還有各種花燈節(jié)什么的,你都可以當(dāng)做節(jié)日,還有陽光燦爛的日子,還有相識的日子,你就找理由各種送。”
“不管她收不收你都去送花呀,送一些東西,還寫上肉麻的紙條?!?p> “就算她給你扔出來,你也不要生氣,笑著說,既然這些不喜歡,那我再找找?!?p> “要是你把我教給你這些都給做了,保證穆鸞歌對你服服帖帖,到時候啥時候都能忘了!”
“最關(guān)鍵的一點…”說到這兒,袁剛故作賣關(guān)子的閉上了嘴,不再開口了帝爵冥皺著眉,轉(zhuǎn)頭看他。
“說!”依舊是簡短的一個字,讓袁剛翻了個大白眼。
“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你是如何傷害她的,到時候你讓她用同樣的方法去傷害到你,傷害到她覺得你和她的傷害已經(jīng)成對比了,已經(jīng)算是報了仇了?!?p> “到時候他就不會再記恨你了,你的機(jī)會不就很大了嗎?”
帝爵冥若有所思地重復(fù)著那句話:“讓她用同樣的方法傷害?”
“嗯,朽木可雕也,爛泥可不敷墻也!”袁剛說完這句話,還覺得自己挺有文采的,在那里很滿意的,故作深沉地點頭。
然而卻換得對方一記冷眼,隨后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帝爵冥走了,袁剛愣了一下,隨后又準(zhǔn)備往前追。
“喂,你別走那么快,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還沒學(xué)會,我還有好多招呢!”
歐陽莫言一把拽住他的手,將他拉回來,又覺得不妥,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用扇子掩著鼻子咳嗽了兩聲,才道:“好了,既然他什么也沒說,想必是聽進(jìn)去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我再讓人來問你?!?p> “你現(xiàn)在追上去打擾他思考,小心他直接將你丟到那冰湖里?!?p> 聽到了這句話,袁剛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往歐陽莫言邊上靠了靠,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
“還是你這家伙脾氣好啊,我看著對味兒!是我好的那一口!哈哈哈…”